「這牛天佑和顧家的婚事都換了好幾回了,怎麼他就死磕上顧家的姑娘了呢?」
「哎,沒辦法呀。牛家有錢,可個個都太醜了,顧家雖然沒錢但都長了一副好皮囊,尤其這幾個姑娘。」
「這倒也是,顧家的姑娘的確比別家的好看。」
「可牛天佑要娶的人都換了三茬了!」
「哎,你們說他會不會再換呀?」
「不至於吧,再換換誰?換顧彩雲還是顧飛鳶?我覺得不至於吧,畢竟事不過三吶。」
「誒,奇怪!」
「什麼奇怪?」
「這大半天怎麼就獨獨不見顧飛鳶呢?她平時不是整天幹活的嗎,今天你們誰瞧見她了嗎?」
「沒有……」
不僅圍觀之人覺得奇怪,顧湘一家人也覺得這事奇怪。
雖然大房那對可惡的母女都得到了教訓,但顧湘卻沒有太高興。在她眼裡,那只是兩隻蒼蠅,根本沒太大興趣。
可顧飛鳶就不一樣了,這是她最好的姐妹。
按常理說,顧飛鳶只要在家就天天來給她幫忙,或者來瞧瞧她和她說幾句話。可今天一整天都沒出現。
說起這事,鄭月娘和顧啟南也皺起了眉頭,這丫頭一整天都沒來他們家,這事實在不尋常,這絕不是顧飛鳶的作風。
「好了,這事等你回來咱們好好合計合計,你先去把這盤菜給祈安送去。」聽完顧湘匯報的解媚藥的經過後,鄭月娘又把炒好的兔肉渣給盛了一盤子出來。
顧湘皺著眉頭撅著嘴:「這不好吧,我天天去給他送菜,這……」
「人家還教你射箭呢,你個小沒良心的,送個菜怎麼了,鄉親們還能吃了你?」大周朝雖對女性要求較為嚴格,但倒也不是一丁點自由都沒有。
百姓們雖然看不慣年輕男女走的太近,但即便有自由戀愛的,頂多也就是被大家茶餘飯後說道說道,並不會多麼難堪。
大家真正抵制的,是顧飛燕和郭二狗之間發生的那種事。
「可對面陳奶奶還給了咱們柴火呢……」
鄭月娘點點頭:「她今天還教我裁衣裳呢,這兩天又總給咱柴火,今天的水還是鐵牛那孩子幫著挑的,回頭咱得給人家一隻兔子做謝禮。」
鄭月娘說著又盛了半小碗兔肉渣出來單獨放著:「這點給飛鳶留著,說不定她待會就過來了呢。」
見顧湘還端著盤子不動,忍不住攆人:「你倒是去呀!」
「娘,你怎麼總讓我給他家送菜呢?」顧湘有點鬱悶。
「傻丫頭,他家裡就兩個大男人,都很不擅長廚藝。而且,他三叔腿腳不好,做飯也不方便。再者,人家祈安打了好幾年獵,你就是拿著活兔子去謝人家,人家也不稀罕呀。」祈老三和祈安這叔侄倆廚藝已經差到了全村聞名的程度,連鄭月娘都知道。
聽鄭月娘這麼說,顧湘只好不情不願的去了。
到了祈安家門口,顧湘喊了一聲,祈安便出來了。見她又是來送菜的,祈安眼底有笑意浮現。
果然他猜對了,今晚只燒湯不炒菜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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