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丫頭難受的緊,冥滄褶有了放棄進去的念頭,「要不我們回去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白以柳一把拉住他,對著他搖搖頭,「別,都已經到了這裡,哪有回去的道理,先讓我緩緩。」
她只是一下子沒有適應,適應了就沒事了。
緩衝了一會兒,又喝了兩口水,壓下往上沖的那股子酸澀,白以柳總算好過了些許。
「好了,我們走吧。」
冥滄褶見她稍微緩和了一下,但還是非常擔心,索性一把將她摟緊懷裡,讓她靠著自己,不看見那些玩意就可以了。
「放開我,容易被發現的。」白以柳掙扎了幾下,示意冥滄褶放開她,這樣真的不好,目標太大了,太容易暴露了。
「不會,我會非常小心的。」比起抓人,他更擔心小丫頭,人放跑了他還能抓回來,小丫頭不舒服了,他看著也難受。
「~~~」這人就是油鹽不進的主,白以柳放棄反抗,索性就由著他了,「那好吧,你小心點,不要逞強。」
「~~~」小丫頭總是沒有好話,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讓他開心一下,總是這麼打擊他真的好麼。
不過有小白帶路,他們沒有遇上什麼人,也沒有遇上那些毒物。
毒物也是有感知的,知道什麼對自己不利,感受到小白的存在,那些毒物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千萬不要叫那壞東西給發現了,不然就成了它口中的食物。
毒物們也有著自己天生的判斷力,所以很多情況下,這些都成了他們的本能,也能就他們自己一命。
「主子,苗域外圍來了好多陌生人。」男子將這兩天的發現稟報給夏偉。
看著主子一天天消瘦下去,他有點擔心主子還能不能撐下去,不知道這是個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苗域裡面對主子虎視眈眈的人不少,一個個都想將他取而代之,卻又害怕主子手裡那些毒物,所以暫時都按兵不動,若是知道主子身體不適中了毒,那些人肯定會聯手,到時候主子就難了。
「查了嗎?知道是那些人嗎?」夏偉用力的咳嗽了幾下,眉頭緊蹙,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好似會有什麼事發生。
「查了,查不到。」男子有愧的的低著頭,發現後他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查了,但是無從查起,就好似憑空出現的。
「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查,還有冥滄褶什麼動靜?」夏偉懷疑的的對象就是冥滄褶,只有他的人才能做得這麼的悄無聲息,連他們的人都查不出來。
冥滄褶手裡的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偵查和反偵察都特別的厲害,而他手裡的人都是半路出來的,要麼就是那些人被他用毒物控制了,替他做事不過是受制於他罷了,不一定完全的用心在做,這也是他一直擔憂的地方。
這次瘟疫事件沒有挑起來,這個辦法只能用一次,不可能在用了,冥滄褶對此肯定有了防範。
「據探子回報冥滄褶剛回京沒多久。主子您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冥滄褶的人。」對啊,他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
「主子,你說京城的那個人真的是攝政王冥滄褶嗎?」某人該不會喬裝變樣來了苗域吧。
「糟糕,趕緊警戒起來。冥滄褶只怕已經進入了苗域範圍。」他怎麼忘記了冥滄褶的狡猾屬性,他能喬裝打扮一次,就能有第二、第三次,他~~~
「是,主子。」男子馬雲愣覺不妙了,他們難不成又要被擺一道了!
「吱。」這裡。
白以柳抱著小白點了點它的鼻子,這小傢伙真夠機靈的。
屋裡兩人的對話他們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這人現下只怕不好!
白以柳指了指外面,他們還是先離開吧。
冥滄褶看懂了她的意思,帶著她很快離開了這裡。
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兩人和衣睡了下去。
早上醒來後,白以柳把自己昨天的想法說了出來,自己出手還不如讓他們苗域的人狗咬狗,這樣他們便能坐收漁翁之利!
讓他沒有時間來算計他們!
「他現在毒入心脈,沒有解藥最多就是苟延殘喘,他得罪了苗域那麼多人,不如讓他們狗咬狗好了。把他中毒活不久的消息透露出去,你看行不。」白以柳一臉期待的看著冥滄褶問道。
「行,怎麼不行。」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把人給端了,何樂而不為呢。
冥滄褶點了點白以柳的俏鼻寵溺的說道。
這樣他們也能騰出手來做其他的事,不用擔心其他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小白給他們留下吧。」她不想在這呆了,狗咬狗的戲碼她也沒興趣看,相信冥滄褶的人一定能夠善加利用的,夏偉早就已經不足為懼了!
「好,聽你的。」
「明個我們就回去吧。」她的計劃都被打亂了,她的重新好好的規劃規劃了。
說動身就動身,把這裡的攤子甩手丟給了冥滄褶的人來處理。
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回去的時候白以柳他們才有了閒情雅致,觀看沿路的風景,順便旅遊一番。
來了這裡好幾年了,她去的地方也不少,但都是匆匆而過,跟本沒有好好地了解一番當地的一些民俗和風土人情。
朝堂穩妥,小皇帝如今能夠獨當一面了,冥滄褶也就閒了下來,陪著白以柳一路走走停停,足足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回到京城,他們離開京城的時候已經進入了酷熱難耐的夏天,而今回來了,卻已經步入了深秋,再過不了多久,寒冬就要來襲了。
「好冷。」下馬車的時候,一陣冷風吹過,白以柳站在馬車上抖了一下。
冥滄褶直接將人從車上抱了下來,從管家的手裡接過大氅給白以柳披上,溫柔的給她把帶子繫上,牽著她的手走進王府。
「最近朝堂挺安穩的,各個大臣都沒有給小皇帝使絆子,小皇帝挺順風順水的。」管家將最近京城發生的事情一一匯報給冥滄褶聽。
「嗯,本王知道了。下去吧。」冥滄褶揮揮手,管家停下腳步,目送冥滄褶和白以柳離開。
回了滄瀾院,一桌熱菜熱飯已經上桌,冥滄褶帶著白以柳淨了手,親自將其擦乾,牽著她落座,往她的碗裡添置飯菜。
吃飽喝足了,白以柳早早地躺在床上休息去了,而冥滄褶則去了書房,那裡還有一堆的事務需要他處理。
他離開有點久了,很多的事務都堆積在了一起,處理起來還不知道要花多長的時間呢。
朝堂上的奏摺他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全都拿到了皇宮,全權交由皇帝處理,除非有他實在是處理不了的,才會讓人快馬加鞭的送過去給他,此時桌上出現的那些奏摺是小皇帝處理不了卻又不是很急的,放著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現在他回來了,奏摺也要開始著手處理,把該分布下去的事分不下去處理了,拖得也夠久了的。
公事一忙就忙到了大半夜,冥滄褶現在在外面將身上的寒氣給驅走之後,才鑽進被窩將某人小人兒擁進懷裡,摟著她安睡。
回了京城,白以柳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冥滄褶的身影,本來打算晚上等他再跟他提的,結果到了晚上也沒等到人,也不知道那傢伙忙什麼去了。
問余管家他也不知道,冥滄褶居然都麼有跟他說,問默一、默二他們也一個個不是搖頭就說不知道。
不過看他們的神色倒也不像是騙人,騙人的話她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那冥滄褶究竟幹什麼去了。
冥滄褶還能幹什麼去,他呀,偷偷地去準備聘禮了。
他一早就猜到了小丫頭的心思,京城只怕這次她呆不久的,肯定會提出要回去要求,但是他捨不得,也不放心,而且他覺得更重要的事應該是把他們兩人的婚事給敲定下來,這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最近他都在忙著處理這個事情,準備給她一個驚喜,但內心同時也是忐忑的,不知道小丫頭會不會同意。
不管她同意還是不同意,這份屬於他的心意,他還是要提前準備好的,不成親,怎麼也要先把親給定了。
整整忙碌了十天,冥滄褶終於又出現在王府里,白以柳一見到冥滄褶就狠狠地瞪了他好幾眼,「你怎麼回事啊,怎麼消失了這麼久。」找個人找不到她能不氣呢,她是很想一聲不吭的直接走人,但又捨不得某人不高興。
「去準備了一些東西,怎麼有事找我?」冥滄褶當然知道她為什麼生氣,捏了捏她的臉解釋了一句。
「我想回去了。」他們兩個這樣在一起名不順言不順的,明面上是不敢說什麼,背地裡還不知道被罵成什麼樣呢,不能因為自己害了白家村的人,女子本身就不易。
「嗯,你先回去,我晚點過去找你。」冥滄褶答應的非常爽快。
「……」白以柳一時反而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答應的是不是有點快啊,居然都沒有想一下,還是說他暗地裡做了些什麼?「就答應了?」都不用挽留一下?
「嗯,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冥滄褶揉了揉白以柳的頭頂,笑著囑咐著。
白以柳越看越覺得冥滄褶憋著大招,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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