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盛夏至站在盛大太爺家門口,剛要伸手敲門,就聽見裡面傳出來了女人的哭鬧聲,間或還有幾聲男人的怒吼聲。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這是怎麼了?
盛夏至心裡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好奇,不過想到上回在盛大太爺家裡面遇上的事情,她馬上就把自己的好奇心給掐了回去。
既然已經聽見了人家家裡面有事情,那她就不適合這個進去送月餅了。
她就又折返回了家裡,想著這個月餅她是送不到盛大太爺家裡去了。
盛馮氏見盛夏至去而復返,手裡面還拿著出門前拿的那三包月餅,就問道「你不是去給族長家裡送月餅去了,咋還又把月餅給拿了回來了?」
「我都到了他們家門口了,還沒有敲門,就先聽見了他們家院子裡面傳出來了哭鬧聲,我就沒有再敲門。這個月餅就先不往族長家裡送了,他們家像是有事,送東西的事情就往後再說吧。」盛夏至覺得這回的事情應該是和在盛大太爺家裡暫住的趙清婷脫不了干係,只是不知道這一回又是為了什麼事情鬧起來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送了,咱們家自己吃。」盛馮氏對盛大太爺家裡最近發生的事情也有些耳聞,大致也能猜到些今天的事情的緣故,就決定不再給他們家送月餅。
「你也過來看看順福樓的掌柜的送過來的禮,你二哥剛才和我說讓我想想給他的回禮,你說咱們給人家回個啥禮合適?」盛馮氏招呼著盛夏至跟著自己一起看宋易送過來的禮物,讓她幫忙想想要給宋易回什麼禮。
「下回順福樓再來拉豬蹄的時候,多給他們裝幾個豬蹄就足夠回禮的了。」盛夏至從實用的角度出發,覺得宋易收到自己家這樣的回禮一定是會很高興的,商人看見錢總是會開心的。
「就多給幾個豬蹄?這算是哪門子的回禮?你看看這屋子裡面的東西,再想想他上回送過來的,咱們就只多給他豬蹄,這禮是不是太薄了些?」盛馮氏現在手裡面也有些錢,在接人待物方面的觀念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她在聽到盛夏至說要給宋易送豬蹄做回禮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回禮不太合適。
「一點也不薄,娘,我這可是在給他送錢呢,他就算是不來感謝我,也不可能覺得我們的回禮薄了。」盛夏至嘴上這樣回答著盛馮氏,心裡對去鎮上的順福樓看看宋易究竟是怎樣賣烤豬蹄的這件事更上心了。
盛馮氏搖了搖頭,不是很懂盛夏至說的話,不過這樣的回禮既然是盛夏至定下來的,那自然就是有她的道理在的。
索性就由著她準備去吧。
第二天就是中秋節,一大早,盛夏至家裡的人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早飯吃餃子,餡料是新摘下來的嫩豆角,加上下鍋過了一遍油的豬肉。
盛穀雨和餡味道好,這個餡料就是她來和的。
盛馮氏負責和面揉面,盛立春擀皮,盛夏至則是在一邊等著包餃子。
包餃子還是盛夏至在現代的時候學會的,她包的餃子曾經被姥姥說餃子邊太厚,不好吃。
因為她那個時候學會了捏花邊,後來她包的每一個餃子都被她捏上了花邊,她對姥姥的評價不置可否,捏花邊只是因為她覺得那樣包出來的餃子好看,至於吃的口感問題,她真的沒有太多的考慮過。
再後來,她自己做了餐飲業,才開始注重起食物的口感,每逢包餃子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姥姥曾經和她說過的話,她包的餃子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花邊。
今天她的心情不錯,在包最後一個餃子的時候,就隨手捏了一個花邊出來。
在吃飯的時候,盛白露在餃子盤裡發現了那個與眾不同的餃子,一勺子就伸了過去,把那個餃子據為己有。
「這個餃子好看!夏至姐姐,你看,這是我的。」盛白露迫不及待地舉著勺子向旁邊的盛夏至炫耀,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勺子。
「嗯,好看,那是我包的。」盛夏至瞥了一眼盛白露勺子上的餃子,漫不經心地回答了一句。
盛白露聽了盛夏至的話,立刻就來了興趣,把勺子放了下來,對盛夏至說道「夏至姐姐,你下回包餃子的時候,還包這樣的行不行?」
「行啊,我可以給你單獨包幾個這樣的餃子。」盛夏至覺得自己能找到一個和自己審美相同的人,也是很不容易了,什麼餃子邊厚不厚的,反正也不是她來吃,也就不用在乎了。
嗯,盛白露小朋友就這樣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這一頓飯,盛木吃的很慢也很認真。
多數的時候,他都是垂著眼瞼,一邊看著自己筷子上夾著的餃子,一邊咀嚼著自己嘴裡的餃子的。
只是偶爾才會抬一下眼睛,慢慢的,一個一個的,看過桌上的人。
盛夏至雖然覺得今天的盛木有些奇怪,不過她也沒有太往心裡去,只以為盛木是這陣子在家裡待的太久了,又遇上了過節,心裏面不得勁兒才這樣的。
中午的那餐飯也是全家人一起準備的,大家分工有序,各司其職,配合的堪稱完美。
融合了大家的勞動的飯菜,吃起來也是格外的香。
因為是過節,這一天盛夏至家裡的人誰也沒有再到外面去幹活,大家吃過了飯,就坐到了院子裡面,擺上了月餅和瓜果,等著月亮出來,一家人賞月。
是夜,月明星稀。
帶著微微涼意的風偶爾吹過,院子裡的人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涼,他們說說笑笑,正是熱鬧的時候。
盛木也難得地走出了屋,坐到了院子裡,看看孩子們笑鬧,再看看天上的圓月。
盛冬至和盛白露兩個小的,把小肚子都吃得滾圓,最後大家都不敢再讓他們兩個吃東西了,就怕晚上積了食,然後鬧著肚子疼。
賞夠了月亮,吃了月餅瓜果,這個中秋節就算是過完了。
大家都回到了屋裡睡覺,依舊是盛穀雨和盛夏至睡一個屋,其他人睡一個屋。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總之盛木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透過窗子看外面,天地就像是披上了一層白色的紗衣,將院子裡的一切都照的亮堂堂的。
是時候了。
盛木穿上了衣裳,躡手躡腳地從炕上下來,穿好了鞋,找出了自己上次在鎮上做工時東家給的工錢,塞進了自己的鞋裡。
然後他站在炕沿邊上,盯著炕上安睡著的妻子兒女。
十幾年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這十幾年裡,他犯過糊塗,做過錯事,也清醒過,悔恨過,歡喜過。
他也曾經真切地擁有過他們,被他們需要過。
不過,那些都是曾經,是永遠也回不來的曾經。
盛木看了一會兒之後,又把目光投向了被門帘遮擋住了另一間屋子。
那裡睡著他的女兒們。
盛木一直在原地站著,站到了他雙腳發麻,僵直的感覺從腳下傳到了心裡。
他緩慢而艱難地挪動腳步,走到了熟睡著的盛立春的前面。
「立春……」盛木聲音很輕地叫著盛立春的名字,一隻手捂住了盛立春的嘴巴,一隻手用了些力氣推了推他。
盛立春瞬間就被盛木給弄醒了,他剛要掙扎,就對上了盛木平靜無波的雙眸。
他睜大了眼睛,用眼神詢問盛木想要幹什麼。
盛木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把盛立春往炕下的方向扯了扯。
盛立春的防備心起,一直大睜著眼睛看著盛木,身上的動作卻還是隨著盛木的示意,從炕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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