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盛夏至眼底的驚喜要多過於驚訝,她重新打量著季秀才,用像是看久別重逢的老熟人的眼神看著他。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盛家的其他人聽著盛夏至和季秀才的對話,都是一臉懵,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剛剛不是還在說請季秀才幫忙的事情嗎,怎麼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他們誰都聽不懂的對話了?
「你覺得我的提議咋樣?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盛夏至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即使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了,那她也沒有理由用以前的身份去壓著別人幫現在的自己做事情。
季秀才臉上的笑意卻是不變,整個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說道「錢我就不要了,這件事情我會幫忙的,一會兒我回家了就找人去跟胡財主說一聲去。其他的事情,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盛夏至聽了季秀才不要自己的錢,也要幫自己做事情,倒是沒有表現得太意外,她還是了解季秀才的,這個人在現代的時候曾經跟了自己快十年的時間,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
那天出車禍的時候,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盛夏至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們兩個一起穿越了。
「謝謝你,你只需要幫忙把胡財主請到你家裡面坐一會兒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們來做。」盛夏至只簡單的和季秀才道了聲謝,再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她想著的是其他的話等到他們找個方便的時間再一起好好說說。
但是她這樣簡單的感謝聽在盛馮氏的耳朵里,她就覺得盛夏至做的有些小氣了,說什麼也要留季秀才在家裡面吃一頓飯。
「你不要我們家的錢,那還不能在我家吃一頓飯了?今天是我們家請你幫忙辦事,咋還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呢?就是我們家都是粗茶淡飯,你別嫌棄。」
盛馮氏硬是把要告辭離開的季秀才給重新按回了炕上,讓盛立春幾個人陪著他說話,她自己到廚房去做飯。
因為知道季秀才還在孝期,盛馮氏就做了一桌子的素菜,青菜基本上都是在孟奶奶的園子裡面摘回來的。
自從孟奶奶幫作坊里的工人們做午飯開始,他們家的菜園子就變成了兩家人共用的,盛夏至還額外地出了一份菜錢,孟奶奶不肯收,盛夏至是硬塞給她的。
等到明年的時候,他們家菜園子裡面也種上了菜,就不用再吃別人家的菜了。
季秀才吃完飯之後,就告辭離開,盛夏至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拿著盛馮氏給季秀才裝的果丹皮送他走出了院子。
「立帆,你怎麼也到了這邊了?」盛夏至出了院子之後,四顧無人,才和季秀才小聲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當時出了車禍之後,眼前一黑,等到我再一睜開眼睛,人就已經到了這裡。原來的季秀才似乎是因為母親去世,他傷心勞累,在操辦完母親的喪事之後,就累倒了。自己一個人躺在硬板床上,連口熱乎水都喝不上。估計是又累又病,就故去了。這才有了我到了他的身上,成了這邊的秀才。」季秀才皺了皺眉,說著自己剛過來時天天記在腦子裡面的東西。
「我的情況和你差不多,對了,你現在的名字叫啥?」盛夏至不清楚季秀才現在的名字,只知道跟著外面的人叫他秀才公,如今知道了季秀才的真實身份,就好奇起他現在的名字了。
「修竹,我現在的名字是季修竹。」季修竹同樣有原主的記憶,對自己現在的名字也適應良好。
「那你也是幾個月之前來到這裡的嗎?」盛夏至想知道他們在車禍之後,季修竹都經歷了些什麼事情,就問道。
「不是,我已經來到這裡一年了。我之前以為只有我自己過來了,直到上一次你來我家裡,請我幫忙寫契書,我看了上面的內容,和咱們公司的聘用合同很像,當時我就有些懷疑了。只是我以前和盛家的人沒有什麼來往,不知道盛家女兒的事情,所以就只在心裏面懷疑了一下,沒有急著去求證。」
「我從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生活的很低調,開始的時候是因為還不太適應這裡的生活,後來純粹是喜歡上了那樣安靜悠閒的生活了。要不是還有冬至那個孩子經常往我家跑一跑,我真的就是只在村子裡面有人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才會出現了。今天要不是在你家的院子裡面聞到了熟悉的滷水味道,又看見了院子裡面的豬蹄,我是不會貿然和你說那些話的。」季修竹臉上帶著淡笑,和盛夏至說著自己來到這邊之後的心路歷程。
這樣的季修竹在盛夏至的眼裡,讓她覺得自己是看到了一個佛系版的小吉助理,以前行事雷厲風行的吉立帆變成了現在這個悠閒自在的季修竹,他似乎是比以前生活的更好了。
「知道你過的很好,我就放心了。不過,你的衣裳總是讓我三姐給你補,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要是傳出去了,我三姐可是不好做人的。現在這裡,和咱們那裡不一樣,特別看重女人的名節。以後你的衣裳還是找別人補吧,你要是手裡的錢不夠了,就來找我。你也看到了,我在這邊又開始重新做我的事業了,日子比你要好過。」盛夏至這番話完全是出於好心才和季修竹說的,當然她也是在全然了解了季修竹的性格之後才會這樣和他說話的。
季修竹又是笑了笑,眼睛既像是在看著盛夏至說話,又像是在看著曾經的那個把自己當成親弟弟看待的人,說道「盛總還是像以前一樣,不管我提醒過多少次,你都是這樣直來直去的說話。你這樣說話會得罪很多人的,我還記得那年我剛跟著你做事,陪你去見一個客戶,你一張嘴就先把人家給說生氣了,後來還是在簽合同的時候答應讓他很多利,才把合同順利給簽下來的。」
「你以後都別再叫我盛總了,我們現在的身份都已經變了,既然到了這裡,就按照這裡的關係彼此稱呼吧。我繼續叫你秀才公,你現在就已經是秀才了,有沒有打算以後再往上考一考?」盛夏至更正了季修竹對自己的稱呼,盛總和吉助理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們現在是盛家小丫頭和季家秀才公了。
「這個我暫時還沒有那個打算,雖然我有以前的記憶,不過我對這古代的科舉考試內容並不是十分的有把握。再等幾年吧,過幾年我或許會去試一試。」季修竹以前的上學的時候就是個學霸來著,他的習慣就是不打無準備之仗,所以最近幾年他是不會下場考試的。
盛夏至點點頭,她對這些事情就只是關心,並不會幹涉。
「你記得一定要幫我把胡財主請到你家裡面坐一會兒,時間不需要太長。這回的事情要不是涉及到了我們家女孩子們的名聲了,我真的是懶的出手去管。」盛夏至把一直拿在自己手裡的果丹皮給了季修竹,「這個也是我們家自己做的,現在在鎮上面賣的還不錯,就是咱們以前吃的果丹皮,味道吃著比咱們那時候吃的要純正一些。」
季修竹接了過來,在這裡看到了好久沒有見過的現代的東西,他的眼睛裡滿是好奇,「果丹皮我還是在小的時候吃過的,長大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沒想到如今竟然在這裡吃到了,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計劃著要生產製作這個來著。」
「這個的做法,就是我在車上看策劃書的時候,記下來的,我也沒有想到它竟然被我用來在這裡賺錢了。」盛夏至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盛夏至和季修竹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才分開各回各家。
盛夏至進了屋裡之後,對盛馮氏說道「娘,你明天去趙五嬸子家坐一坐去吧,拿上些東西去。」
「要我去他家幹啥?趙五娘那張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村子裡面最碎的了,之前還滿村子的說咱們家的壞話。你咋還讓我拿著東西去他們家?」盛馮氏很不待見趙五娘,認為那種整天啥正事都不干,就在村裡面扯老婆舌頭的人都不是啥正經玩意兒,平時路上見著了,她都是遠遠地繞開的,就怕趙五娘她們把話頭扯到了她的身上來。
「我不是剛剛拜託了季秀才請胡財主去他們家裡嗎?你明天就等著胡財主他們從季秀才的家裡走了,再往趙五嬸子家裡走一趟。也別直接和她說今天的事情是大房那邊往咱們家身上扣屎盆子了,就繞著彎和她半遮半掩地說一說我二姐其實是自己主動找上的胡財主,再說一說我二姐現在在胡財主家裡面過得很好,胡財主特別寵她,還給大房那邊送了好些東西,最後可以捎帶著提一下大房那邊和胡財主早就有往來的事情。記住這些事都別說的太多,還要帶出你知道的這些都是從胡財主身邊跟著的胡三兒那裡聽來的,總之就虛著在話里話外透出些那個意思來就行了。」盛夏至說著自己早就想好的輿論攻勢的內容,這裡面的話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她推測出來的,還有些直接就是她瞎編出來的。
反正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大房對他們家做的事情一樣,能達到潑大房一身髒水的目的就行了。
盛馮氏把盛夏至說的話都認真地記了下來,還特意在心裏面重複了一遍。
她清楚這件事情他們家要是這樣做了,如果那邊真的要查起來,肯定是能夠查到他們的身上的,到時候弄不好,還得惹上一身麻煩。
不過眼下,他們也都沒有想出什麼更好的主意來,就只能先用這樣的方法了。
「如果你是想要讓娘去和趙五嬸子說這些話的話,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去,這目的性太明顯了。誰都不是傻子,只怕娘一開口,趙五嬸子就知道了娘的意思。就趙五嬸子那張嘴,咱娘可說不過她,可別再讓她把話給套了去。」盛立春在旁邊一直聽著,覺得盛夏至這個辦法還是可以的,就是讓盛馮氏去做這件事情,怕是不太合適。
盛夏至被盛立春這麼一提醒,也覺得盛馮氏去找趙五娘不合適,不過現在家裡面除了盛馮氏之外,也沒有別人能去跑這一趟了。
「娘去不合適,我們幾個也都不能去。既然這樣,還不如直接把咱們家明面上從這件事情里給扯出來,換一個不相干的人去幫忙做。只是要是這樣的話,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多了。」盛夏至行事一直都很謹慎,這回要不是她不想要讓太多的人知道他們家要做這樣一件不是很好的事情,她也不至於會提出讓盛馮氏去找趙五娘說話,給自己家以後留下一個隱患來。
盛立春垂頭沉思,「不如去找劉嬸子,讓她去和趙五娘說話。她平時在村子裡,和誰家都能搭的上話,讓她過去找趙五娘,也不容易讓人生疑。」
盛夏至想了想,贊同道「就讓劉嬸子去找趙五娘吧,她今天在院子裡面也是知道所有事情的。讓她和趙嬸子一起去,趙嬸子家和趙五嬸子家多少還有些親戚關係,她們兩個一起上門,旁人多半也會當成是去串門說話的。」
「趙嬸子?是趙大牛他娘?」盛立春對村子裡面好多人的印象都不深,現在聽盛夏至提到了一個相對陌生的人,就問道。
盛夏至點了點頭,「就是她,我之前在他們家收過芝麻,和她算是打過一回交道,那個人比她媳婦還有趙五嬸子要強多了,是個知情識趣的。」
「娘,你一會兒就帶些東西往劉嬸子家走一趟吧,把剛才我和你說的話,跟劉嬸子說一遍。告訴她就當是和她們聊閒話似的,把話都透給趙五嬸子就行了,不要說別的。還有讓劉嬸子和桃花姐明天都不用來上工了,明天的工錢照發,對外只說是她家裡面有事。」盛夏至又對盛馮氏說道,這件事能不能成,就全看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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