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閉上你的嘴。」孔致書不耐,一吼,「你們孔家和老子有屁關係!老子沒爹沒娘所以更不可能有兄弟姐妹!老子現在就一個侄女兒,一個夫人,一個兒子,一個祖母!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來亂認親戚!」
孔月月一下子傻眼了,蘇晚娘撲哧一笑,「孔月月,亂認親戚這件事可千萬不要隨便做,今天本宮心情好,不與你計較,要是哪天本宮心情不好,把你拖出去斬頭了,你可別哭。還新三嫂,什麼眼神,看不出本宮就是蘇晚娘嗎?比瞎子還瞎。」
蘇晚娘本意下來是替蘇芷下來收拾下孔月月,但見孔致書的態度,她就明白,孔致書是準備當孔月月不存在,不搭理,所以,她也就收起了過多的心思。
也對,面對這種人,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在她想要和你攀關係的時候,狠狠的忽略她。
「上樓上雅間去吧,洛辭早就想吃東西了。」孔致書撇了眼孔月月,然後輕輕的攬著蘇晚娘上了樓上的雅間。
二樓的雅間,蘇芷見兩人上來了,便起身給兩人新倒了熱茶才坐下。
孔致書關上門走了過去,然後道,「孔致恆去了周家和周家打起來了,不過,周家也是真夠橫的,孔致恆也沒有得到多少便宜,但也把周大郎也打折了一條腿,好在郎中剛好到,順道把周大郎的腿給接了上去。」
「那孔樂怡呢?」蘇晚娘問。
「沒見到人,不過底下的人說是被打的挺慘的,郎中去的時候人都昏迷著,身上都是血。還有一個好消息,郎中趁著幫周大郎弄腿的時候,順道查了下周大郎的身體,果然,周大郎的身體都被酒色給掏空了,是他的身子有問題生不出孩子。哦,對了,我也讓人把郎中接到縣城裡了,晚上到了以後,讓郎中給你看看。」孔致書笑,「周家這會兒不知道要怎麼和孔家鬧了。」
「孔樂怡挺慘的~」蘇晚娘嘖嘖了聲嘆了口氣,「這年頭的女人都這麼能忍嗎?這要是換成我……」
「這要是換成你,早就菜刀拿起來反抗了是吧?」孔致書笑眯眯的接下話,「就像你當初回娘家一樣,愣是嚇唬的蘇家的人不敢碰你半分。周家也是覺得孔樂怡不敢反抗才越來越厲害,這要是一開始孔樂怡被周大郎打的時候就和周大郎拼命,這哪裡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周家附近有個鄰居的新媳婦,嫁的夫君和周大郎一樣嗜酒如命,喝醉了就打人,那新媳婦可就厲害了,當場就把夫君給綁了丟進了柴房裡,從那以後,人一喝多了,連家都不敢回了。」
蘇晚娘聽了以後連連發笑,「我覺得,這種女人才是真性情,憑什麼男人喝醉酒了,女人還要給男人當出氣包啊?現在新皇登基,和離什麼的,多方便啊!這天下男人多的去了,何必吊死在這一棵樹上!」
蘇芷聽著蘇晚娘和孔致書兩人的話題是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夫妻之間談論這樣的話題,她還真是頭一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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