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盧騰對於他們的目光並沒有多餘的表情,也沒有說話。一筆閣 m.yibige.com
陳青這才收回了目光,且他心裏面因為自家大哥的身份問題,想著這件事情跟韓王府還有關係,他心裏面便是沒有那麼多的底兒,不過想著盧大人的身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要是韓王府那邊的人沒有理的話,只要有盧大人在,韓王府那邊的人應該也不會亂來才是。
這樣一想,他心裏面也就跟著放鬆了很多。
「嫂嫂,別擔心,我們家沒有做錯事情,不應該害怕他們才是。」
童謠微微頷首。
他們也不是干站著在衙門裡頭,賀君逸那邊派人將盧騰請到了室內,因著陳青跟盧騰是一起來的,他便也將陳青以及童謠他們一起都叫了進去。
只不過盧騰有話要跟賀君逸私下說說,花廳裡面就剩下了童謠和陳青兩個人,還有一個候在一邊的侍女。
陳青看向自家嫂子。
「嫂嫂,你出來了,小南瓜豈不是一個人在府城?「
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這是在擔心小南瓜呢,童謠微微一笑。
「你就放心吧,小南瓜現在是斷奶了,且有他外婆在,慢慢的他就適應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童謠也是有些想自家孩子了,這還是有了孩子以後,她跟小南瓜分開這麼久呢?
「等到這件事情完成,我們就能夠回去了。」
陳青忽然間朝著那侍女看了一眼。
「這位姐姐,這茶水有些涼了,不知道能否重新上一壺熱茶上來?」
侍女見著陳青這麼的客氣,笑著上前,便將茶壺提著下去了。
這個時候,陳青才看向童謠小聲地說道。
「嫂嫂,我瞧著那個薛丁保並不是一個好人,且就他們這樣的罪名,根本就不足以判死刑,恐怕主要給他們機會,等到他們出去以後,對我們就很麻煩了。」
這一點童謠自然是想到的,不過她瞧著陳青這麼嚴肅的面容,她有些想要知道陳青是怎麼想的,便問道。
「阿青,你可是有什麼辦法?」
陳青點點頭,只是朝著四周看了看,且身體也朝著童謠身邊傾斜了一些,聲音又小上了許多。
「嫂子,既然薛丁保他們能夠因為一點利益就傷害被人,一看就是作惡多端的人,咱們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你且派人去打聽一下關於薛丁保的事情,最好是將他的家人的情況都打聽清楚,我們從他的家人裡面下手,而且要給他們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們不能夠翻身。」
這個想法是跟童謠不謀而合,她笑著緩緩點頭。
「阿青,你這個主意,不錯。」
陳青只是笑了笑,看向童謠的眼神兒有些複雜。
這讓童謠心裏面有些想法了,只是她知道阿青這孩子早熟,心思也細膩,指不定是在外面又遇上了什麼事情,要是他自己不願意說的話,就是她問也問不出來。
也不知道賀君逸和盧騰,兩個人到底在聊些什麼,就連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出來,就童謠和陳青兩個人用餐。
原本還想著青山村的人來,沒有想到在那之前,倒是將知府府上的馮管家給招來了。
很顯然馮如海見著盧騰也在的時候,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當即面色有些不好看,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賀君逸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問道。
「馮管事,不知道你這個時候到衙門,找本官可是有什麼事情?」
童謠和陳青則是站在一邊看戲,心裏面有著自己的猜想。
賀君逸發話了,馮如海怎麼著也要回話,想了想,他便是委婉的說道。
「賀大人,我們家大人聽說黃豆手作坊收到影響,邊讓小的過來看看情況。」
呵,童謠在心裏面哂笑一聲,他們家的手作坊這還真的是引人注目呢?
賀君逸淡笑著說道。
「有勞馮大人關心了,本官這裡已經收押了那搞破壞還惡意傷人的人,算算時間,估摸著青山村的證人也應該來了要是馮管家你沒事兒話,就等一會兒」
馮如海心裏面發苦,他小心的朝著盧騰那邊看了一眼,只見著盧騰站立在一邊,眼神根本就沒有給他一個,可是他早就聽說過這個盧大人的事跡,他今天過來就是按照大人的吩咐過來給賀君逸施壓好放了薛丁保的,可是就現在這個情況,他要真的是說出來,那就是沒有腦子了。
思索再三,他還是見機行事就好。
「我們大人常說只有商業發展起來才能夠帶動一方的經濟,那些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小的留下來看看,回去也好如實向大人稟報。」
賀君逸只是微微點頭。
等到下午再次開審的時候,青山村的村民們來了有七八個,男女老少都有。
原本薛丁保被人托著出來的時候,餘光瞥見一邊站著的馮如海,眼睛就是一亮,心裏面底氣也足了幾分,就是看著青山村的村民們也絲毫都不害怕。
「別以為叫幾個村民來句能夠了事了,誰知道這些村民是不是被你們給花錢收買了,我告訴你,大爺我就是不服,你這臭娘們兒將大爺我和我的兄弟們,弄成如今這個樣子,大爺我還沒有將你告上衙門,你倒是開始誣告我,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大爺我以後就會對你心慈手軟。」
童謠皺了皺眉頭,只是並沒有看向薛丁保,反而是筆直著身體看向高堂上的賀君逸。
「是非曲直,自由大人能夠判斷,且你自己心思歹毒,便是如是想別人。」
「你。」
薛丁保被童謠給堵住了話。
童謠只是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便是不再言語。
賀君逸此時驚堂木一拍。
「安靜!「
說完淡淡的看了一眼薛丁保。
薛丁保到底還有幾分腦子,並沒有公然的對賀君逸反抗,他朝著旁邊的馮如海看了一眼,眼中卻是透出笑意,只是馮如海一個眼神兒都沒有給他,他心裏面盪起了陣陣的懷疑,可是很快他也就將心中的懷疑消除了。
如果馮如海不是為了他的事情來的話,那麼從府城到水舞鎮,這麼遠的距離,馮如海沒事兒來這裡幹什麼?
這樣安慰著自己,他的心也就跟著淡定了很多。
「你們可是青山村的村民。「
賀君逸看向鄭恩元他們,以及吳大夫他們。
「回大人的話,草民正是青山村的村民,草民姓吳,是一名大夫,周管事受傷以後就是在草民哪裡治療的,且後來陳夫人過來看周管事,也是暫時居住在草民家中,因此薛丁保帶著人到草民家想要強迫陳夫人,險些打傷了草民和草民的妻子,虧得上蒼有眼,他們兩個人忽然間就摔在地上,要不然不僅是陳夫人危險就是草民夫妻二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吳大夫吐詞清楚的將他看見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薛丁保惡狠狠地瞪了吳大夫一眼,這個死老頭兒。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這個姓吳的在說謊,分明就是他和這個女人合夥將我們兄弟都給弄傷的,且草民到他們家也並不是什麼要強迫,只是想要跟陳夫人談事情,他們就是想要誣告草民,大人你一定要給草民做主啊!」
薛丁保今日倒是走起了懷柔政策。
賀君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
吳大夫連同吳嬸兒一起磕頭。
「大人,草民(民婦)沒有說謊。」
吳嬸兒本來到了衙門還是很害怕的,因此剛才一直都是她男人在說話,但是現在看著薛丁保竟然開始顛倒黑白,她心裏面就升起了一股子的氣。
「大人,民婦和民婦丈夫說的話都是真的,薛丁保和他的這些兄弟一直都行事霸道,動不動就欺壓百姓,就在陳夫人他們到我們村子修建手作坊的時候,他們就過來看了幾趟,而且周管事出事兒那一天,村子裡面在那邊幫忙的人都看見,是他們先動的手,而且還威脅周管事,說是他們要是不乖乖地跟他們合作的話,一下次就不是僅僅是打斷一條腿的事情了。」
鄭恩元他們,也連忙附和著,他們都是平頭百姓,自是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來了,薛丁保他們也是看見過他們的樣子,要是不將薛丁保這些人定罪的話,到時候他們可都有麻煩。
「大人,吳嬸兒說的沒錯,一切都是薛丁保他們做的,而且除了陳夫人他們手作坊的事情,薛丁保他們還沒少幹壞事情。」
「你給老子閉嘴!」
要不是他受傷了不能夠動彈,現在他都想要爬起來將這個賤人的嘴給堵上。
鄭恩元身體瑟縮了一下,不過看著薛丁保腿上有傷動不了,這才又穩住了身體,只是嘴唇有些哆嗦,且額頭上出了好些的汗,就是說話也氣息也不穩,明顯心裏面還是有些擔心的。
童謠感激的看向鄭恩元。
「鄭大哥,你別怕,有賀大人在,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
鄭恩元看了看童謠,又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賀君逸,他這才咽了咽口水,穩住自己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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