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可得救救你舅舅啊。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元氏拉著薛玲玲的手,哭訴著。
薛玲玲原本還以為自家娘親今日過來是因為自家爹爹的事情,可是現在開口竟然是舅舅家出事情了?她眉毛一挑,頓覺這裡面有些不對勁兒。
「娘,你跟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舅舅他們怎麼了,不都好好的做著生意的嗎?」
元氏說起這個眼淚就又掉了下來,自家也不知道倒了什麼霉運,男人進了衙門也就算了,現在娘家也出了事情。
「還不是你三舅舅,他被人給坑了。」
薛玲玲眸光微閃,自家三舅舅的為人,他是清楚的,絕對是不會吃虧的那種,下周乃輪到自家娘親過來找她,看來事情是沒有磨平,現在弄得她也有一些的心煩意亂起來了。
「娘,別哭,先將事情細細的與我說說,三舅舅也是我的舅舅,我要是能夠幫忙的話,肯定是會幫的。」
自然了,要是幫不了的話,她也不會出手,本來她在這個府上還有這麼多的女人盯著的呢。
元氏似乎是沒有聽明白自家閨女兒的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還不是前兒,有人去了你三舅舅的賭坊賭錢,可是那人的運氣就是有那麼的好,不管是賭什麼鬥毆贏,你也知道的你三舅舅那也是做得小本買賣,其他的人見著那個人賭技那麼的好,自然也就跟著那個人賭了。」
說到這裡,元氏也有幾分憤憤的。
「本來那個人就贏了不少錢,又有那麼的多的人跟著那個人來賭,把把都贏,就是金庫都不夠賠的呀,你舅舅就單獨的找了他說話,讓他別那麼的貪心,贏了這麼些錢,趕緊離開賭場。」
元氏看了看薛玲玲,眼神有些閃躲。
薛玲玲也不是一個笨的,見著自家娘親這眼神兒,一看就知道沒有那麼的簡單。
「是那人不願,然後發生了爭吵還是怎麼的?」
「要是爭吵就好了,是那人死了!」
元氏抿著嘴唇。
薛玲玲聽見死人的時候,臉上沒有多少的害怕,就是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是舅舅沒有做乾淨?」
能顧讓她娘找上門來,肯定是出了意外。
元氏嘆了一口氣,滿是怨念的說道。
「動手的時候剛好被人給看見了,那人還將你舅舅給告到了知府衙門去了。」
「知府?」
薛玲玲緊蹙眉頭,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是不好了,一般遇上事情的話,都是告到當地的縣衙裡面,且他舅舅的鋪子也不在府城那邊。
「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舅舅告上知府去的。」
說起來這個元氏只覺得就跟吞了黃連似得。
「你說這是巧合還是怎麼著,告你舅舅的那個人,就是王家。
提及王家的時候,元氏小心的看了一眼薛玲玲。
只是薛玲玲似乎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還是元氏提醒道。
「就是以前跟你定親的那個王家。「
薛玲玲想到是誰了,當即就冷哼一聲。
「就他們家那樣的落魄戶,竟然敢跟我們家作對?」
元氏一言難盡的說道。
「聽說那王二郎現在已經是秀才老爺了。」
「怎麼會?當初明明。「
依著薛玲玲現在的眼光,自是不會將一個秀才爺看在眼裡面的,但是一想到以前因為王家退親的時候,還害得她被村子裡面的其他人好生說了閒話,雖然已經過去了四五年了,可是她心裏面依舊就跟堵了一根刺似得。
她到了韓王府以後,起初倒也是想要找王家的麻煩的,只是那個時候,王家那兩兄弟竟然已經搬離村子了,這件事情自然就這麼的過去了,誰曾想到王家竟然是回歸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家舅舅的事情更加的像是被算計了。
「好一個王家。」
元氏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女兒,小聲的說道。
「玲玲啊,本來這種事情娘親也不好來麻煩了,可是也不知道那馮大人是怎麼的,先前你爹的事情找他幫忙,他就推三阻四的,現在你舅舅的事情,他也是緘口不言,還說什麼還明察,這明察什麼,本來這些年你舅舅開賭坊,干涉的事情就有很多不乾淨的東西,這要是再查下去,不僅是你舅舅的命沒有了,就是咱們家也會受到牽連啊。」
薛玲玲如何不知道,只不過她現在只能夠安撫好自家娘親。
「娘,我先讓人去查一下事情,你且先回去,別輕舉妄動。」
得到薛玲玲的這個回答,元氏心裏面也就漸漸的穩住了,畢竟自家閨女兒身後還有三爺呢,三爺雖然不比得世子爺,可是也是王爺的兒子啊。
「那行,娘就先回去了,你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啊,娘回去等你的消息。」
「嗯。」
元氏一走,薛玲玲便是將自己的大丫頭叫了進來,讓她出去打聽一些消息,晚上還打算找蕭三爺好生吹吹枕頭風,自家堂哥竟然跟世子爺的小妾搞在了一起,她都還來不及去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便是聽見說堂哥直接被亂棍打死,堂叔一家子也是被發賣了出去。
「怎麼會這個樣子?」
薛玲玲緊抿嘴唇,心中滿滿都是恐懼,她能夠在韓王府裡面這麼的自在,也是因為有堂屋一家在的原因,堂嬸兒是韓王妃小廚房的管事,堂叔是韓王府採買的管事,堂哥因為機靈也時常都跟在世子爺身邊,可以說以後的前途也是無量,怎麼就,怎麼就!
她只能夠捂住自己的胸口,總感覺這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些的莫名其妙。
很快就連薛玲玲也受到了牽連,是直接被蕭三夫人給勒令在屋子裡面抄寫佛經,她倒是想要找蕭三爺,可是蕭三爺雖然貪戀美色,卻也是一個極其識時務的,不可能因為一個她,而惹怒了自家大哥。
沒有了韓王府這邊的助力,薛家和元家那邊的事情自然就沒有操作的餘地。
薛丁保欺壓了很多的人,他卻是沒有殺過人,因此被判了幾十年的牢獄之災。
至於元三舅舅,手頭上的本來就有命案,自然是處於死刑,不過並不是立即執行,而是在秋後。
童謠聽到刀疤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笑了笑。
她對於刀疤這一次做的事情,十分的滿意。
「做的不錯。」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童謠見刀疤這麼說,她也沒有繼續再說這件事情,反而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賬本。
「我看了以前的一些賬本,我們的生意多是茶樓,酒樓之類的,雖然沒有虧本,但是並沒有做到物盡其用,我這裡有一些建議,你讓人多抄寫幾份,給下面管事看看。」
雖然說的是看看,但刀疤知道恐怕之後是要做一些變化了,他並沒有發表意見,只需要執行命令就行。
「是,屬下遵命。」
許是因為解決掉了薛家這個大嘛煩,童謠心情非常的不錯。
周叔這邊受了腿傷是不能夠動彈,董叔需要照看河源村那邊的事情,童謠便將新作坊這邊的一些事情交給了周小兵去做。
周小兵是有些激動的,也有一些的忐忑,畢竟他一個人還沒有操作過這麼的事情。
「是,夫人。」
童謠笑了笑。
「你也別緊張,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就請教你爹,河源村那邊的手作坊,是你爹親自接手,他有經驗。」
「是,夫人。」
雲娘看著周小兵的背影,笑了笑,便坐到了童謠身邊。
「想想第一次見著小兵的時候,那個時候也還覺得他是一個孩子,這麼兩年一過去,只覺得他都是大人了。」
童謠只是笑了笑,本來在這個時候人都來比較早熟,就小兵這個年紀,著急一些的人家的話,都能夠忙著成婚生子了,在別人的眼中也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大人了。
「娘,你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瞧著你倒是越活越年輕,我爹站在你身邊有的時候也不自在得很。」
這話童謠可不是胡說的。
雲娘跟在童謠身邊兩年了,吃的好,睡得好,不做重活兒,身上都養出了一股子的氣韻來,本來底子就不差,跟童大山看上去那就是老夫少妻的模板。
「你這丫頭,亂說什麼呢。」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雲娘面上卻是笑眯眯的,能夠被人說年輕,只要是一個女人都是歡心的。
有熱鬧的地方,小南瓜自然也是不能夠落後的。
見自家娘親和外婆有說有笑的,他便也爬上前來,雙手扒著自家老娘的腿兒,嘴裡面吐著泡泡,想要站起來,只是都無果。
「呀,噗噗。」
童謠見著他可憐,將他一把就抱在懷裡面,香了香他的臉蛋兒,這孩子熱了也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胃口,身上的肉肉一直都在長,虧的是還小,要是再大上個七八歲,那個時候還要這麼的胖的話,她肯定是要讓他克制一點的,要不然以後媳婦兒可就不好找了。
「嫂嫂,盧大人和百穀要離開了,我想要請他們到家中來吃頓便飯可好?」
童謠自然是同意的,畢竟是陳青主動開口說的。
「那好,只是盧大人的口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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