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陳老頭這話一出,旁邊的蘇婉兒差點兒氣笑了,直接反駁道:「爹,你這話說得可就讓人心寒了!要知道,這讀書的錢沒了可以再賺,可我相公參軍去戰場殺敵,這命要是丟了那就什麼都沒了!難道在爹心裡頭,四弟讀書的事情比我相公的命還重要?」
聽著蘇婉兒的話,圍觀的人紛紛露出鄙夷的表情,對著陳老頭指指點點。筆硯閣 m.biyange.net
「這陳老頭的心眼兒可真是偏心到咯吱窩了,為了讓小兒子讀書竟然把三兒子送上戰場。」
「我看景山媳婦就沒說錯,陳家老三根本就是陳家的種吧,不然,這當爹的能為了幾兩銀子連親兒子的命都不顧!」
「就是說,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陳老頭可真是厚顏無恥啊!」
陳老頭聽著眾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話,一張老臉難看到了極點,望向蘇婉兒的眼神很不嫩把人給生吞活剝了,他倒是想說幾句軟和話跟陳景山解釋解釋,結果,陳景山壓根就沒給他機會,直接對陳老頭道:「咱們已經分家了,往後就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陳景山就牽著蘇婉兒的手離開了,任憑陳老頭在後頭怎麼叫,這個男人連頭都沒回一下。
走出老陳家後,蘇婉兒看著被陳景山牢牢握住的手,原本想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手掌心裡抽出來,結果,才剛一使力,男人便轉頭望向了她,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蘇婉兒臉頰微紅,用另外一隻手指了指倆人緊握的手道:「那啥,咱們這樣被人瞧見了不太好吧?」
這年代可不比現代,民風淳樸不說,社會風氣也是嚴謹的很,哪怕是夫妻,這大庭廣眾之下拉拉小手也是要被人說三道四的。
陳景山低頭看了眼倆人緊握的手,就在蘇婉兒以為他會鬆開時,卻沒想到這男人竟換了個姿勢,直接改成了十指緊扣的牽手,冷毅的臉上露出渾然不在意的表情道:「無礙的,咱們是夫妻,牽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蘇婉兒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大哥,你確定嗎?
夫妻倆拉拉小手沒關係?
若是沒關係,那怎麼上次隔壁村就有對夫妻就因為牽了手,差點兒被村里人冠上有傷風化的罪名,逐出村子啊?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上河村一段時間裡,夫妻外出極其注意分寸,生怕別人抓著把柄而壞一家的名聲。
陳景山瞧著蘇婉兒皺眉的表情便以為她是不願意,語氣略有些沉悶道:「你要是不願意我牽你的手,那我放開就是了。」
一聽陳景山這話,蘇婉兒便知道這男人是誤會了,想也沒想就搖頭道:「願意,願意,我很願意讓你牽手的。」
說完這話,蘇婉兒一張臉瞬間就爆紅了,立馬低下頭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這說得是什麼話啊!
什麼叫很願意讓他牽手啊?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有多想男人呢!
連牽個手都這麼主動!
聽著蘇婉兒這話,陳景山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剛毅的嘴唇微微向上揚了揚,緊緊握著蘇婉兒的手道:「我也很願意牽娘子的手。」說完,又在後頭加了一句:「恨不能牽一輩子都不放手。」
這下子,蘇婉兒的臉就更加紅了,嘖嘖,誰說自家這男人冰冰冷冷不會說話, 瞧瞧,這話說得不要太肉麻啊!
夫妻倆一路牽手回了家,哪怕進了院子,陳景山依舊捨不得放手,進了堂屋,陳老伯正領著陳歸來修葺破掉的桌椅。
陳景山自然不好意思讓陳老伯幹這些話,於是,戀戀不捨的鬆開了蘇婉兒的手,陳歸來見爹娘回來,立馬關心的跑到蘇婉兒的面前,仰頭問道:「娘,爺爺奶奶他們有沒有打你啊?」
陳歸來原本也想去老陳家,可陳景山怕陳家人說些難聽的話讓兒子聽去了,便叮囑他留在家裡頭幫陳老伯,懂事的陳歸來也就不在強求,不過,在家的時候,小傢伙的心可是一直沒放下過。
陳歸來在老陳家呆了這麼多年,裡頭那些人什麼德行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雖然,蘇婉兒自打撞了柱子後人就變得不一樣了,可小傢伙還是擔心的他娘去老陳家會吃虧。
聽著兒子關心自己的話,蘇婉兒摸了摸他的頭髮,笑著安慰道:「來兒,放心吧,你娘我現在可是厲害的很,老陳家那些人傷不了你娘我!」
「那就好!」陳歸來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道:「娘,我以後一定要跟爹爹好好學功夫,絕對不讓別人欺負娘。」
蘇婉兒聽著六歲兒子如此孝順的話,心裡頭那叫一個感動,捧著小傢伙的臉頰就狠狠親了好幾口:「娘的好兒子呦,那娘以後就靠我們家來兒保護了。」
「沒問題!」陳歸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像個大人般點頭道。
這般可愛的小模樣惹得蘇婉兒咯咯直笑,一旁的陳景山聽著母子倆的話,便也走了過去,湊到蘇婉兒的耳邊道:「娘子,為夫也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蘇婉兒原本恢復正常的臉頰瞬間又紅了起來,輕聲道:「謝,謝謝啊!」
「就這樣?」陳景山挑眉問道。
「啊?」蘇婉兒不明所以的望向他,下意識道:「不然呢?」
「你說呢?」陳景山說完話後,便指了指的臉頰,然後一雙猶如深潭的眼眸帶著希冀的看著蘇婉兒,似乎等著她接下去的舉動。
蘇婉兒起初還有些不明白這男人的意思,等她明白過來後,通紅的臉頰「唰」的紅成了個大蘋果,沒好氣地拍了下男人的肩膀道:「還有陳伯在呢,你別開玩笑了!」
這男人怎麼這麼幼稚啊!
竟然學兒子的話來跟她討吻!
「我沒開玩笑!」陳景山壓低聲音,一臉認真道:「既然娘子害羞,那就留著晚上再給吧。」
蘇婉兒:「……」
「不過,既然晚上給,那就得加倍了!」陳景山說完,便開開心心地去跟陳老伯一起修葺桌椅了,只留下一臉石化的蘇婉兒。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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