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來接幼兒的媽媽很多,她們看到謝必誠,都有些移不開眼睛,美目比平時亮了好幾分。
謝必誠長得威儀,她們不敢搭話,看到豆豆和菜菜,便出聲打招呼。
「豆豆和菜菜長高了些啦……」
「豆豆和爸爸長得很像呀……」
「一家三口真好看……」
每一句話都很動聽,菜菜很高興,豆豆扯開嘴角露出了點笑容,卻並不熱絡。
兩人跟那些大人揮揮小手,不住地說謝謝。
謝必誠作為家長,臉上也帶上恰到好處的笑容,沖那些家長點點頭。
他這樣一路牽著兩個漂亮的小傢伙走過去,引得無數年輕媽媽臉紅心跳,對他觀感好得很。
身姿挺拔,英俊瀟灑,還這樣溫柔和善,文綠竹到底走了什麼****運,找了這麼一個男人?
回到車上,謝必誠回頭看豆豆和菜菜,「想吃點什麼?」文綠竹吩咐了,兩小晚上還要去上興趣班,得吃些東西墊肚子再去。
「要吃悅賓酒樓的港式茶點——」豆豆和菜菜不約而同地說道。
去了北京這麼些天,他們一直沒吃到這個,現在很想吃了。
謝必誠笑起來,點點頭,「那就去吃——」
「爸爸——」豆豆看向謝必誠。
謝必誠看向他,關心地問,「怎麼啦?」這麼欲言又止,莫非他真的喜歡那個巧巧小丫頭?
「爸爸,媽媽最好了,其他人都沒有媽媽好——」豆豆一臉認真地看向謝必誠。
謝必誠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但卻十分堅決地點點頭。附和他的話,「那當然了!」
看到謝必誠這樣答,豆豆才微微鬆了口氣,「那些小朋友的媽媽平時都沒有這麼熱情,爸爸一去她們就這樣,一定是喜歡爸爸。」
原來是這個原因,謝必誠心裡失笑。面上卻很認同。「爸爸也發現了,這樣的人最討厭了,我們不要理她們。」
說完了。心裡一動,又有點黯然,豆豆這樣擔心他被別的女人搶走,可能是因為他這麼多年都沒有陪在他們身邊。讓他們沒有安全感。
雖然說撒謊哄住了他們,但是豆豆心思有些細膩。也有五歲大了,有時候肯定會有點兒懷疑,並產生更多的不安全感。
「可是爸爸對她們笑了。」豆豆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菜菜也跟著點點頭,還補充了一句。「爸爸不要喜歡巧巧。」
謝必誠摸摸兩小的腦袋,「爸爸只喜歡媽媽,絕對不會喜歡其他女人。至於對她們笑。那只是一種禮貌。」
「那爸爸和媽媽為什麼不住在一個房間?」豆豆又問。
那是因為你們外公外婆不許啊!爸爸是很想的,每晚都得爬床。早上雞叫又得悄悄離開……謝必誠心裡這樣腹誹著,面上卻笑起來,認真解釋,
「因為農村裡有習俗,在舉行婚禮前不准住在一起啊!過幾天爺爺奶奶下來,跟外公外婆說好爸爸和媽媽結婚的事,然後爸爸媽媽結婚,以後就一輩子住在一起了。」
「真的嗎?」豆豆和菜菜都很興奮。
謝必誠點點頭,「當然是真的,爸爸還打算讓豆豆和菜菜做花童呢。」
「什麼是花童?」菜菜問道。
「花童啊,就是……」謝必誠一邊回答一邊安撫他們,見他們小臉蛋上都是笑容,這才坐好開車去了悅賓酒樓。
當他一左一右牽著豆豆和菜菜進入悅賓酒樓二樓茶餐廳的時候,再度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一個服務員興奮地握拳,「我就說他是龍鳳胎的爸爸,沒錯吧!三個月的工資啊!」可惜沒有人願意跟她賭!
謝必誠、豆豆和菜菜都是習慣了被人行注目禮的,這時被這麼多人看著,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選了個靠近門口的位置坐下,由豆豆和菜菜點單,他們不約而同地點了水晶膠。
謝必誠口中說著自己喜歡吃的,讓豆豆和菜菜幫忙點上。等豆豆和菜菜點好了,他拿過來檢查,見沒有出錯,又連連贊豆豆和菜菜聰明。
服務員周小姐過來收單,看了看謝必誠,笑道,「這次是爸爸陪著豆豆和菜菜來吃呀,媽媽呢?」
她以前經常見文綠竹帶龍鳳胎來吃,彼此已經算熟悉了。剛才看見謝必誠,腦子裡閃過不下十個版本的狗血劇,再被其他姐妹慫恿,便忍不住過來打聽消息。
「媽媽在家,爸爸有空,所以爸爸陪我們來。」豆豆認得這位周小姐,並不覺得她是來跟爸爸搭訕,所以很客氣地回答了她。
確定了人物關係,周小姐再不敢多問,點點頭又贊了菜菜一句就拿著單子走了。
謝必誠側頭看向不遠處的電梯,想起那次被文綠竹認錯了的事。緊接著又想起,文綠竹離開之後有個服務員看到他,專門走過來跟他說,他的小孩在等他回來一起吃。
想來那次是文綠竹帶豆豆和菜菜來這裡吃茶點,後來下去拿東西,結果有個服務員看到他和豆豆神似的臉孔,認出是父子,便專門過來說。
可嘆他當時心有怒意,並沒有將服務員的話放在心上。
如果……如果他當初聽進去了,也許會早點發現自己這一對龍鳳胎。
不過那時候他對文綠竹心有誤解,只怕發現了更要懷疑是她心機深沉了。
謝必誠失笑起來,又記起當初進了電梯,好像聽到了菜菜問豆豆媽媽為什麼還不回來的聲音。
曾經那麼接近過,可還是擦肩而過了。
幸好,現在終於在一起了。
三人簡單吃了一些,便結賬離開。
謝必誠送豆豆和菜菜去上鋼琴課,再次遭到了圍觀。
這一天下來,他可算是將和豆豆菜菜有師生關係的人都認識了個遍,也算是宣布了他本人的存在。
晚上回到桃花寮,吃了文媽媽準備好的熱氣騰騰的飯菜,謝必誠和文綠竹一起陪兩小玩鬧,差不多到時間了,便幫兩小洗澡。
等大家熄燈之後,謝必誠又摸到了文綠竹的房間裡。
文綠竹已經習慣了他每晚前來,倒也不吃驚。不過她吃驚的是,謝必誠今晚跟吃了炸藥似的,特別勇猛。
第二日,文綠竹起來,謝必誠和豆豆、菜菜已經走了,文媽媽逮著她又是一頓訓,「以後嫁到別人家裡,可不許這樣了。起床這樣遲,婆家人肯定要說……」
文綠竹一句都不敢反駁,只低頭連連應是。
吃完早餐,她在家裡看網店的各項數據時,聽到了外頭有吵架的聲音。
皺了皺眉頭,文綠竹站起身來走出去,認出了其中一個人是四伯母,另外一個看衣著,應該就是七伯。
「綠竹你來評評理,七伯借住你們家裡是不是就不行了?你是小輩,你來給評評理。」七伯看到文綠竹出來,馬上端起長輩的架子說話。
他仔細觀察了這些日子,發現了謝必誠當日開過來的兩輛車子,一輛是謝必誠平日上下班用,另外一輛被開走了。想來真的是借來的,所以其中一輛要還給別人了。
想通了這一點,他心裡對謝必誠的評價就低了。就連對文綠竹的評價,也跟著低了一個檔次。
自己有不菲的家底,卻挑了個徒有外表的男人,還供人吃住,真是傻得可以。
文綠竹心中厭煩,卻不得不說,「我一個小輩不好處理長輩的事吧?不如等我爸我媽回來再說?」
「等什麼?你直接說就是了!七伯借住你們家裡,你這四伯母長舌婦一樣,到處去誣衊七伯,什麼難聽話都說了。你說這像話嗎?綠竹你就給七伯一句準話,還讓不讓七伯住了?」七伯並不發火,但是臉上卻也沒有往常的笑意。
文綠竹看了看七伯,又看了看四伯母,覺得四伯母這回辦事太不牢靠了,還讓人找上門來。
她清了清嗓子,「我是小輩,真不好說這事。奶奶應該在家,不如找奶奶來評理吧。」
她正說著,文奶奶就進來了,「我來評什麼理?他們兩個在村里這樣嚷嚷,還要不要臉了?等遊客跑光了,一個子兒都沒有,大家住舊屋去!」
文綠竹看到文奶奶,連忙扶她進來,又貼心地搬了一張凳子讓她坐,坐等她發揮。
當初為豆豆和菜菜的去留,文奶奶一個人群挑整個村子的盛況,她現在還記得呢。這次,倒要看看她如何處理兒子和另一個兒媳婦之間的爭端。
文奶奶坐下來,指著四伯母首先是罵了一通,接著又罵了七伯一通。
文綠竹在旁邊聽著,可算聽出來了,現在村里都在傳,說七伯打算謀奪她家裡的小別墅住一輩子。
她聽明白了,便看向四伯母,看來四伯母還是很賣力的,她錯怪她了!
文奶奶戰鬥力彪悍,又是兩個人的長輩,噴得兩人都抬不起頭來,文綠竹看得心情特別舒爽。
最後,最後七伯也不是弱雞,他硬是撐住了壓力,沒有說要將小別墅讓回來,急急地敷衍了文奶奶幾句,便落荒而逃。
文綠竹有些可惜,竟然沒能讓七伯鬆口。
文媽媽回來,吵架已經結束了,文奶奶扯著四伯母走了,大有回去繼續教訓的意思。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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