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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村長,文綠竹和謝必誠一起推著樂樂暢暢出去散步。
樂樂暢暢也許是很喜歡看村子裡的不同景色,一路上興奮地咿咿呀呀,手舞足蹈。
文綠竹跟著他們咿咿呀呀了幾句,便問謝必誠,「小火車和南瓜車分別花了多少錢?」
「都是二十萬。」面對文綠竹,謝必誠實話實說。
文綠竹問,「歐元?」
謝必誠點點頭。
文綠竹有些心疼,哀怨地看向謝必誠,「你真是個敗家子,二十萬歐元差不多兩百萬人民幣了!你知道我當初購買74座的宇通長途客車多少錢嗎?也才差不多這個價格。」
「給咱們豆豆和菜菜的,這個價格並不貴。」謝必誠說道。給孩子的東西,自然是越貴重越好的。
文綠竹想到豆豆菜菜,他們從小就不在謝必誠身邊,謝必誠心裡愧疚,多疼愛一點也是有的,便點點頭。不過口中還是說道,「你以後還想送這種,最好提前告訴我,我在國內找廠家定做。」
謝必誠點點頭,肯出高價,國內廠家也能做出好貨。反正只是給孩子的玩具,配置上比國外落後一些,也能接受。
夫妻倆談起豆豆菜菜每個周末都下來,極少和同學相處,便決定以後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北京。
兩人在村子裡走了一圈,回到家裡時,就接到了高開賢的電話。
泄露了電影密鑰的人已經查出來了,是製片人的女兒。製片人在家裡看片的時候,她也在旁觀看,偷偷錄了下來。
文綠竹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不知道怎麼處理,因此知道內情就算了,沒有說什麼。她相信高開賢能處理好這樣的事,因為謝必誠拿過手機說了幾句。
當晚文綠竹就看到電影被泄密的熱搜,電影官博也發表了聲明,請大家支持正版電影,拒絕盜版。
不過這個聲明到底有多大效果,誰也不知道。一切,都得等電影上映後才知道。
但是電影票房不容樂觀,這是大家都承認的。2d電影被泄密了,傷害實在太大了。
大家迫切地等著電影公映,看看票房到底會比預估低多少。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大家發現得早,槍版還沒大面積傳播。
第二天村長皺著眉頭來了,說聯繫了廠家,又給廠家看了豆豆的小火車和菜菜的南瓜車的照片,廠家開價有點高。
「說最低不低於十萬人民幣,還說這個價格是白菜價了。我跟他說了你們家這個在德國定做的才幾萬塊,他們還說我在做夢。」村長有些鬱悶。
文綠竹嘴角抽了抽,知道實際價格,再聽到幾萬人民幣的價格,她也覺得是做夢。
可是價格是謝必誠說的,現在總不好推翻,不由得說道,「我們家這個是有熟人的,沒有參考價值。你多問幾家,選個口碑好的、價格也適中的就是了。我看很多遊客對這個感興趣,買回來應該能賺到錢的。」
「嗯,那就這樣吧。」村長長吁短嘆著走了,他始終希望能夠再便宜點。畢竟是小本生意,一下子投入太多錢他怕無法回本。
周五早上,村長和幾個差不多年齡的村民來到謝家,跟文綠竹商量,
「我們覺得成本太高了,想節省點。你們不是有三匹馬嗎?這兩年長大了,可以拉車了吧?能把三匹馬賣給我們嗎?我們想用白馬拉南瓜車,另外兩匹拉小火車。少了動力驅動,廠家說能便宜一半。」
便宜一半,也就是便宜五萬塊人民幣。加在一起,便宜了十萬。
可是文綠竹和知道三匹馬價格的周福寧都黑了臉,當初買的時候,一匹馬二十多萬,三匹馬七十萬。拿來抵消價值十萬的動力裝置,這筆賬怎麼都算不過來。
文綠竹不好意思直說,只好道,「這是老謝送給三個孩子的禮物,具有特殊意思,是不能拿來賣掉的,抱歉了。」
「真的不能賣嗎?節省下來的十萬塊,我們全都給你們。」村長一咬牙說道,這錢他願意給自己人賺,也不願意給廠家。
「對。」文綠竹堅決地點點頭,一方面是這三匹馬有特殊意義,真的不能給村長拿去拉車。另一方面,把賽馬的馬拿去拉車,有點暴殄天物了。
見文綠竹怎麼也不願意,村長只得罷休,帶著村民們走了。
有兩個村民有點不大高興,認為文綠竹不識抬舉,因此一路低聲說著回去。
路上碰見七伯,提起這件事,說道,「也不是多為難的事。那三匹馬一直放在那邊吃草,看著就是浪費。給了我們,好歹還能發揮點價值。可是綠竹怎麼也不肯,你說這算什麼事?」
七伯聽了便道,「父母送孩子的禮物,的確不能這麼拿來糟蹋。綠竹不是小氣的人,她不願意,肯定就是為了孩子好。你們也知道,豆豆菜菜以前不知道父親是誰的,現在認回來,自然寶貝父親送的禮物。」
那兩個村民一聽,想想豆豆菜菜前幾年,心裡的氣就消了,不過口中還不認輸,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白要,三匹馬給十萬塊,這買賣多划算啊!」
「這情義肯定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對不對?」七伯舌燦蓮花,又說了幾句,把人說得服服帖帖的。
把人送走,七伯卻動了心思,專門拐去北山下的馬場,拍了三匹馬的照片。他心思靈活,讓大孫子幫忙上網絡找和馬匹相關的論壇,然後上傳照片問馬匹的價格。
這一問果然被他問到了,有懂行的告訴他,這三匹馬雖然不是純血的名門之後,但也得二十多萬人民幣一匹。去不了大場合賭馬,但在一般的城市還是可以上場並有可能獲勝的。
七伯一聽震驚了,這樣一匹馬價值一輛差不多的車子了。拿這個做證據,更能證明謝家有錢了。
自此,他往謝家走得就更勤了。
幸好文綠竹決定了準備回北京生活,不然應付七伯都有困難。
晚上豆豆菜菜下來,仍舊是開了小火車和南瓜車在村子裡走動,吸引了一大票小朋友。
周六文綠竹和謝必誠在書房裡工作,外面卻因為南瓜車,吵了起來。
文綠竹聽到爭吵聲和哭聲,便和謝必誠出了書房,快步走向一樓。
「我才不稀罕,我回家叫我爸給我買比你們家還好看的,不給你們玩!」一個小姑娘委屈地抹著眼淚,說出口的語氣卻有些囂張。
菜菜板著小臉,「那你買去,不用跟我說。你愛買怎麼樣的,我才不管呢。」
「哼,你是村姑,你想管我也不給你管。」那小姑娘嘟起小嘴叫道。
文綠竹走過去,摸摸菜菜的小腦袋,「這是怎麼啦?」說著目光卻看向小姑娘身邊那家長,臉色並不好看。
謝家兩老和李家兩老都帶著樂樂暢暢出去了,家裡只有她和謝必誠以及三小的保鏢。這樣小孩子吵嘴,保鏢一般是不會多出聲管的。
能夠管這事的,就是那小姑娘的媽媽。可那位媽媽沉著臉,明顯就是不管甚至要偏幫女兒的樣子,讓文綠竹看了就生氣,覺得這個家長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媽媽,她要玩我的南瓜車,我好心讓她玩了一次,她還不滿足,偏要一直坐著。我自己還沒玩兒呢,怎麼能一直讓她坐呀。」菜菜看到文綠竹和謝必誠都來了,連忙說出事實。
謝必誠摸摸菜菜的小腦袋,看向身旁紫絹三人,「這是我們的私人住宅,把閒雜人等趕出去。」
「你們怎麼能這樣呢,這是景區,是大家的地方。」那家長一聽謝必誠這話,馬上急了。
文綠竹看向那位家長,「我們家門外才是公共景區,院牆內則是私人住宅。你作為一個成年人,欺負小孩子欺負到家門口,也是出息,難怪孩子是熊孩子。」
「你家的才是熊孩子!玩一下怎麼了?你們都是鄉下人,我們願意跟你們玩就算看得起你們!」那家長大聲叫道。
謝必誠看向那熊家長,丹鳳眼微眯,「滾出去。」
熊家長被這麼一雙丹鳳眼看著,心中有些發寒,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紫絹三人見謝必誠已經有怒意了,連忙上前去。
文綠竹見了,叫道,「紫絹一個人可以了。」紫絹是女子,就算有肢體衝突都不怕。要是男保鏢過去,難保不會被這熊家長叫非禮。
那家長心中想的就是叫非禮,可是看到紫絹一個女子上前來,便冷笑,她比紫絹高大,對上還不知道誰被誰趕出去呢。
可是紫絹上來一推,就把她推了出去。
「你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上面有人,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信不信?」熊家長被紫絹推出去,馬上就高聲叫嚷起來。
文綠竹聽到這樣的話就煩,不由得道,「那你直接找人來吧,別亂嚷嚷了。」
「我叫我爸爸來,把你們都抓走,還把南瓜車也拿走。」熊孩子見母親被推出去了,高聲威脅道。
墩墩一臉厭煩地揮揮手,「你去吧,叫你爸爸來了再說。現在別吵了,一點兒都不像女孩兒……」
小姑娘被這話一說,心中委屈,哇的一聲哭了,從地上撿起塊石塊就扔向菜菜,「我打死你個狐狸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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