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謝必誠將自己的手機遞到文綠竹跟前,讓她看上面的字。》 文綠竹看了看,原來謝必誠讓她直接跟他回北京,不要再去和文綠柳集合了。
文綠竹想了想,同意了,就跟文綠柳說了,並讓他們也趕緊回北京,不要留在這裡。
掛了電話,謝必誠遞了溫水過來給她,說,「不用怕,你姐姐他們可以玩夠了再回去。阿右會解決好這事的,你姐姐和表哥在二道白河不會有事。」
文綠竹接過水,喝了幾口,然後給文綠柳發簡訊,將謝必誠的意思大致表達了,讓他們不用擔心,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文綠柳的信息來得很快:這位謝先生的聲音的確好聽,做事也妥當,家世應該很不錯的。你自己把握好,但不要過於輕賤了自己。
她通過今晚發生的事,隱隱猜到謝必誠身份應該屬於權貴行列,即便不是,家裡也是。這樣一個人,自然是好的,但是作為對象,作為自己妹妹的對象,她其實並不十分看好。
不是說她迂腐,而是中國傳統講的門當戶對是有道理的,門當戶對的兩個人,才會有差不多的見識和世界觀,才能長久。
兩人在一起濃情蜜意時可能什麼都不覺得,但是家裡人呢?高門大戶的人看小門小戶,始終覺得對方會攀附,這麼一來,文綠竹無論做什麼,在別人眼中都只是別有用心。
文綠竹收到這信息,心中一怔,馬上回了個「好」字。
未來她不知道,可在過去,她和謝必誠之間。彆扭和拿捏的始終是她,都不像自己了。
回完了信息,文綠竹看看坐在前面正襟危坐背對她和謝必誠的阿右,側身一把抱住謝必誠,笑盈盈地看他,「你救了我。」
謝必誠點點頭,一隻手環住她。一隻手去碰了碰她的臉蛋。發現暖乎乎的,知道人暖和過來了,便笑笑。「我要求你以身相許。」
文綠竹的臉一下爆紅,她看了看前面耳朵動了動的阿右,大赧,結結巴巴的。「你你你……」
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這難道不是私底下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說的話嗎?
見文綠竹羞怒,謝必誠心痒痒的。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就說,「今晚這是怎麼回事,詳細跟我說說。」
他說了這話。前面阿右抱著電腦轉過身來,顯然要認真聽。
文綠竹見狀,連忙將自己來東北發生的事。一股腦兒全都說了出來,其中著重說和白羽絨服的對話。還說了白羽絨服有關係,能讓當地警|察不出|警。至於那些污言穢語,她瞞著沒有說。
說完了,有些擔心,「開槍打傷了一個人,會不會有問題?」
「沒事——」謝必誠安慰她,然後看向阿右,「處理一下,同時不要泄露任何消息出去。」
阿左阿右跟在他身邊很久了,不用詳細吩咐,都能知道他打算怎麼處理,所以當下就點點頭。
見謝必誠沒有什麼吩咐了,阿右對文綠竹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去背對兩人,同時拿出一副耳機帶了上去,繼續正襟危坐。
這是「不用管我,你們想如何就如何,我不會偷聽」的意思。
文綠竹看得羞憤欲死,很明顯阿右就是什麼也聽到了才這樣做的!
謝必誠看她又羞又惱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扣住,然後吻了上去。
灼熱的唇舌,久違的味道,文綠竹很快就沉溺其中,沒了意志。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必誠喘息著放開她,一雙眼眸灼熱得要將人燙傷。
他離開龍城的時候,是生氣中帶著難過和擔憂的。到了美國,雖然說要忘掉這個人,可隨著每一日朝陽升起夕陽下山,他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深。
因為身份問題,他被認定是帶有政府性質的企業,備受美國政府排擠,在美國並不算順利。好不容易打通了關口,通訊設備卻並不隨心所欲。
後來受了傷,躺著休息的時候,他想,他真的是非她不可。所以,等他從美國回來,不管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他都要讓她屬於他。
不過顯然,她心裡也是有他的。他從楊經理口中知道她曾要走過自己的電話號碼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想通了什麼事,決定從此和自己糾|纏。
之所以後來沒有打電話,很顯然就是楊經理說的,她遇上麻煩了。
謝必誠微微出神,很快就感覺到下巴溫熱,他回過神,就看到文綠竹用臉頰蹭自己。
「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可是現在不想說,回去了再說。」文綠竹朱唇潤澤,輕聲說道。
謝必誠將人抱緊了,頓時覺得心裡厚實了,說道,「嗯,回去了說。這直升機時速三百千米,回去要三個小時左右,如果肚子餓了,就先吃些糕點墊肚。」
「我不餓,你餓嗎?你若餓了,我陪你吃一點。」文綠竹問,她們一行人從長白山天池下來很是疲憊,吃了些糕點才去泡溫泉的,這會兒的確不餓。
謝必誠是吃了東西準備回北京的,確實不餓,便搖搖頭,問文綠竹危險了為什麼不通知自己。
「這深山老林里的,我怕把你也帶進危險里……」文綠竹回想起當時的心情,起初是搞不清楚狀況,接著以為出租車師傅能搞定,沒有太多擔心,後來真正擔心害怕的時候,最想聯繫的就是他,可最不敢聯繫的也是他。
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壓過龍城了,難道在這裡也能壓過去嗎?她害怕,龍城是南方,離北京夠遠,不會有背景特別深厚的人,可這裡不同。
謝必誠伸出雙手抬起文綠竹的臉,認真地說,「我不會有危險的,你記著,以後遇險了要馬上通知我。不,就算不是危險,只要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都得告訴我。」
她總是這樣遲遲不說,他怕有一天她說了他卻來不及趕來了。
這世上的好東西他幾乎都享受過了,沒有什麼執著想要的。可現在出現了一個叫他心動的她,如果都不能好好護著,還有什麼意思?
文綠竹聽著這認真地話,眨眨眼,然後點點頭,「我記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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