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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源接通後,那頭傳來周小翠緊張帶著哭腔的聲音。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田總,不,不好了。廠子被人給砸了,黃上,黃上騎摩托車追那些人去了。他們十幾個人,我怕黃上他發生意外。」
家裡被砸,廠子被砸。
明顯有針對,有陰謀的行動。田源心中一緊,想到了曹琴,想到了廖志強。
他們給我來陰的?
「秋月,你先去張姐家待會,我去一趟廠子。」
田源騎著摩托車,叫上錢宇匆忙的來到了廠子。
廠中,機械設備,還有製造好的塑料水桶,拖把,都被砸的一片狼藉。
周小翠他們居住的地方門窗玻璃也都全部被砸碎,會議室的桌子椅子東倒西歪。
還有停在院中的兩輛拖拉機,一輛摩托車,都被砸了。
田源咬牙切齒,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嫂子,黃上往哪邊追了?」
周小翠抱著受到驚嚇的孩子,流著淚指了指一個方向。
田源錢宇二人,騎著摩托車就追了過去。
一路狂追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田源看到了前面荒地中倒了一輛摩托車,一側,還有個人躺在地上,渾身是血。
他上去一看,竟然是黃上,已經昏迷過去。
「這是哪個狗日的東西,把黃上打成這樣。」
「有本事你們他麼給老子滾出來,我弄死你!」
對著黑暗中大吼了一聲,沒有任何響應。
「趕緊,先把黃上送到醫院,救人要緊。」
兩個人將黃上抬上摩托車後座,前後夾住他,騎著一輛拖車往醫院狂奔而去。
經過緊急救治輸血,黃上救回了一條命,不過腿被人打斷了,短時間動彈不了。
田源家,還有重回廠。
到處都是派出所的人在調查取證。
經過連夜的緊張搜查還有等待,田源雙眼布滿了血色。
站在廠里看著眼前的一切,靜靜的抽著煙。
取證結束後,蔣大為走了過來。
「田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田源將燃盡的菸頭扔在地上,又點燃一根繼續抽著。
「有沒有得罪人你心裡比我清楚。」
「這……田源,我不是偏袒誰。但是,我覺得曹鵬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我也聽說了你們廠跟順風廠的恩怨,只要他們不傻,就不會在自己剛剛出事的節骨眼上對你下如此狠手。」
蔣大為分析道。
田源漠然的看了他一眼。
「你沒聽說過,越沒有動機的人,越會鋌而走險嗎?」
「蔣所長,我的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一條腿被打斷了可能會是終生殘疾。如果你們的方式找不到犯罪的人,那我只能靠自己了。」
「田源,這是法治社會,希望你不要鋌而走險,我會盯著你的!」
蔣大為離開後,田源吩咐李同琴她們收拾東西。
挑選出沒有損壞的簡易拖把,先把經銷商給打發了。隨後,他掃了一眼廠子裡的人。
臉色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大吼一聲。
「黑子呢?黑子呢!!」
叫了一聲沒人回應,田源騎上摩托車,直奔城西麻將館。
在江陵,城西黑子,城東麻六。以前因為地盤小弟的爭奪,沒少打架。可年齡大了就沒那個心思了。
平常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昨天下午,他騎摩托路過夜總會的時候碰到了麻六。黑子吹了幾句牛逼,就被麻六拉進夜總會喝酒去了。
連忽帶捧的,黑子喝的高興,也喝的暈頭轉向。
正睡得香呢,一盆涼水直接就澆在了臉上。
黑子瞬間一個激靈,醒過來後火冒三丈。
「那個狗日的東西,敢跟老子潑水。」
破口大罵一聲,剛起身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田源。田源表情冰冷,讓被冷水澆頭的黑子心底發毛。
這種眼神,讓他想到了自己被剁指的時候。
「田,田總,怎麼了?那麼大的火氣。」
田源抬腿一腳踹在黑子的肚皮上,不等他反應,直接就撲上上去。
雙手,死死的壓住了黑子的喉嚨。
「狗日的黑子,廠子被人砸了你知道不,黃上被人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院你知道不。」
「你他媽的,開個破壁摩托天天嘚瑟,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田源惡狠狠的罵著,眼珠子都紅了。
黑子被田源掐的臉頰通紅,額頭青筋暴起。
「田,田總,你,你說的,是真的?」
「放,放開我。我知道是誰。」
田源一聽,幾乎失控的神智立馬清醒了一些。
手掌,也鬆開了黑子的脖子。
「你真知道?」
黑子用力的喘了幾口粗氣,咳嗽了一陣。
「大概,知道是誰。」
「說,是誰?」
田源紅著眼珠子問道,他現如今也有些拿捏不准。曹琴也就是仗勢欺人,她應該沒那個膽子把事情搞那麼大。
廖志強?
「昨天下午,麻六請我喝酒,我跟他不對付好多年了,我他麼還以為他真的佩服我,我聽你一說,肯定是那小子下的手。」
「麻六?」
田源意外的問道。這個人他多少有點印象,一個地痞無賴,沒個正經工作,靠幫人討債看場子混飯吃。
黑子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他媽的該不會因為老子跟他說廠子是我辦的,他心裡嫉妒去搞我?」
「那不太可能,因為我家也被他們給砸了。」田源說道。
「管他呢,先把麻六給弄了在說。這他麼不是對你,也是對我!」
黑子立馬招呼樓下的小弟。
田源攔了一下。
「你先等等,我把這事兒跟派出所匯報一下,看他們怎麼處理。實在不行,再搞他們!」
田源從麻將館出來,直接來到了派出所。
將麻六的情況跟蔣大為說了之後,蔣大無奈搖頭。
「田源,這還真的不管麻六的事兒,昨天晚上他因為酒後在夜總會打了一個小姐,我給抓回來了,今天早上才放了他。」
不是他?
田源覺得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可他又不甘心吃這麼大的虧,回到麻將館將情況跟黑子說了一遍。
黑子咬了咬牙說道。
「別管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這一套老子見多了,不在場不能證明什麼,現在能當大哥的那個會自己動手?」
當天晚上,黑子派人在夜總會附近盯著,一直到了凌晨一點鐘,麻六從夜總會出來,騎著摩托車往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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