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為什麼挑今天,因為葉澤軒知道,每周四晚上,王熙鳳都會到自己家裡喝中藥,她家離市委大院不遠,來回也就小半個小時而已。這藥說是為了幫助懷孕的,原來這王熙鳳一直沒有懷上,擔心江幹事責備,便拖了家裡人給找偏方。這還是葉澤軒無意中發現的,之前沒有覺得有什麼用,不過看到江幹事的動作後,葉澤軒眯眼想了這一出。這事情王熙鳳當然是要避開江幹事的,所以……
葉澤軒可以說是時間掐的剛剛好,他沒有覺得自己的手段冷厲,只要打田蜜注意的,都別想好過。
雖然陳書記下了命令,不過這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大院裡幾乎該知道的人都知道完了。大家不好明面上說,不過暗地裡的議論是止不住的。
這件事情,一看王熙鳳就是受害者,不過那江幹事就被不少人唾棄了。也有些男同志暗暗在心裡嘀咕:這姓江的玩母女呢,還是一塊玩的,真有膽。
王偉和趙南一早醒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驚呆了。
葉哥這手玩的夠大的呀,兩人即便是知道是葉澤軒下的手,一來他們也知道江幹事早就不懷好意,二來也沒有證據,自然是緘默著,聽著大家暗地裡的議論,也跟著好奇的聽了不少。
暗暗可惜,那樣的場景沒有親眼見到。
這天晚上,陳書記帶著不少相關部門的人開了好幾個小時的會議。
最後的處理只是審訊過後,嚴肅處理,這樣情節惡劣的事情,一定不能輕饒。
第二天,被通知到的人里,和陳書記一行人在另一間屋子裡,聽候隔壁小黑屋的審訊情況,這是間特殊的房間,在這裡能聽到屋裡的審訊情況,裡面的人卻聽不到這見屋子裡的任何聲音。其原因是把小黑屋的審訊情況通過電路播放在這聽審室里。
小黑屋裡一共有四個公安,兩個記錄,兩個審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是交代,你們這樣多久了。」一個男公安厲聲問著桌子後面的小江道。
「沒有……我沒有……我……」小江哭了。
「你老實點,不要以為你是姑娘哭哭啼啼就能過去。你現在只有清楚的交待實事的經過,才能從輕處理。」一旁另一個年級大一些的男公安說道。
「我說什麼呀,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小江哭喊著。
「昨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屬實的?」
小江啞語,臉色一白,想起了什麼,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見狀,年齡大的男公安又問:「你和你小叔這樣,有多久了,多少次?」
小江咽嗚了哭了:「沒有……沒有……沒有多久,就這……這一次。」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嗚嗚……是我小叔逼我的。」
小江說罷,猛地點頭:「對,是我小叔逼我的。我是第一次,是他害了我的。」
「你繼續說。」
「他……」
「他昨天脫我的衣服,然後就把我……」
「後面又把我媽也……」
「接著就又把我拖上床……」
小江說的斷斷續續的,不過她已經非常堅定的把這事情的發生推到江幹事身上去了。她的一輩子已經毀了,不能連命也沒有。被迫的,總要比主動的要好很多。
兩個記錄的男公安手上不停,而聽審室里,王熙鳳一家和江幹事的大哥以及兒子都氣的渾身發抖。江氏的父母弟妹也趕了過來,眾人緘口,這簡直是沒臉見人了。江幹事的幾個哥哥和嫂子,面面相視,臉上的驚恐是這麼都遮掩不住,看著這裡的場景,害怕不已。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他們一家還要做人嗎?下面的孩子怎麼嫁人,怎麼娶妻呀。
「領導……這……」江幹事的二哥開口。
陳書記擺手:「你們先聽完三個人的審訊再說吧。」
小江好不容易說完,便被人帶下去了,輪著到江幹事,這會他神情頹廢,一夜之間好像老了十幾歲。
「江,你老實交代,你和你大嫂和侄女有個幾次這樣的事情?」
「你老實交代,她們兩個女同志已經說了,我們一家掌握了證據,你要是有一點隱瞞,可就不要怪組織對你無情了。」年齡大一些的男公安厲聲說道。
一夜的驚嚇,加上自知事情難逃責罰,江幹事張了張嘴,臉色一白。聽到兩個女人都被審訊過了,江幹事癱軟著,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說!」
「我坦白,請求組織對我從輕發落。」
江幹事說罷,深吸一口氣:「我和侄女,就昨天一晚,也是一時糊塗才……」
男公安聽罷,心裡嘀咕:和侄女只有一晚,那和大嫂是很多次了?看來不只是昨天的事情了。
「那你和你大嫂呢?」
「我大嫂……」江幹事猶豫。
「說!」
「我和我大嫂除了昨晚,之前有過幾次了。」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八年前。」
「是怎麼發生的?」
「那天,我大哥出門不在,我回家找他的時候,看到大嫂睡在家裡,家裡沒人,我一時糊塗就……」
「難道你大嫂沒有醒來嗎?還是你打暈她了?」
「她……我也不知道,她估計以為是我大哥吧。」江幹事不確定的說著。
剛開始大嫂確實反抗,不過後來被他從背後壓住,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知道那人是他。
「第二次是什麼時候?」
「六年前。」江幹事猶豫的說道。
「是怎麼發生的?」
「我回家撞到大嫂在洗澡,就鑽進去和她……」
「這一次共有多久?」男公安厲聲問道
江幹事嚇的一激靈,看著男公安的冷臉,連忙開口:「我就要了三次。」
「第三次是什麼時候?」
「五年前,我嫂子來找我給我哥買鞋的時候。」
「在哪裡發生的?」
「在旅館。」
「多久?」
「沒多久,就三次。」
「還有幾次?」
「還有六次。」
「都是什麼時候的?」
「一次是四年半以前,有兩次是三年以前,一年前有三次,這都是我大嫂主動來找我的。」江幹事說著:「昨天晚上是最近的一次。其他的再沒有了。」
「你侄女說昨晚是你強迫的她,你承不承認?」男公安看著江幹事怒問。
媽的,人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是真的了,如果說之前的兩次是江幹事強迫的,那後面的……這江幹事的大嫂還主動找上門來……
「沒有,絕對沒有,我沒有強迫她,我們三個是自然的就……」江幹事連連搖頭。
「除了你侄女和你大嫂,你還對誰……了,仔細想想,她們可都招出了不少了。」年齡大的男公安恫嚇到。
「沒有了,我二哥太厲害,我二嫂也不少好惹的,我三哥天天和我三嫂在一起,我都不敢碰。」
「也就是你有過想法,有還是沒有?」
「……有……可是我只是想想,什麼都沒有做。」江幹事急聲喊著。
江幹事的話,讓聽審室的幾人臉色大變,這個畜生。江家的老二老三惡狠狠的盯著審訊室裡面的江幹事,看到身邊自己老婆都忍不住的發抖,兩人要不是控制住自己,早就衝過去把人狠狠的打了一頓了。主要是這聽審室的門早在他們進來後就關上了。屋裡除了市委的領導,還有好幾個男公安在裡面。
當然,這其中一人便是葉澤軒了,王偉和趙南也在裡面。畢竟也怕出什麼出什麼事情,要控制場面。
「昨晚你什麼三人是什麼誰主動的,是怎麼開始的?」
「說!」男公安拍了一下桌子。
江幹事嚇的抖了抖,忙不迭的搖頭:「沒有沒有強迫她們,我們昨晚三個就是自然的交纏在一起了,我和我侄女兩次和我大嫂一次,真的沒有了。」
見狀,讓人把江幹事帶下去關了起來。
接著便江氏了。
「你小叔子和女兒都已經招了,你還坦白從寬吧。」
「你把事情慢慢說清楚了。」
江氏早就下軟了,傻愣愣的,不停的搖頭:「我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說什麼……」
「老實點,有什麼說什麼,我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年紀大的男同志厲聲喝道。
「哦,好。」江氏臉色白無血色,發抖的點頭。
「你和你小叔那幾次是怎麼發生的?」
江氏臉一白,看著面前的男公安,張了張嘴,嚇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怎麼這些他們都知道了?那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說,別想隱瞞。他們可是什麼都招了。」男公安見江氏還想矇混,冷臉厲聲開口。
江氏嚇的饅頭冷汗,不住的點頭:「我說,我說……」
「我和小叔是八年前開始的,但是那第一次是他強迫我了。我當時在睡覺,家裡就我一個人,我剛開始以為是我愛人,後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弄過一次,第二次從背後弄了。他壓著我從後背弄,我反抗不了……後面他兩次後急忙離開,我雖然沒有回頭,可是我知道那是我小叔,因為那幾天他的手因為切菜割到手了,我看到他手上的傷口一模一樣的。連……忍不住的聲音都一樣……」
「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六年前,我在家裡洗澡,他回來看到,就鑽進來壓著我弄了三回。我怕家裡人發現,沒敢吱聲。」
「第三次呢,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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