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葉澤軒這會估計也明白了,這答案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梁冰好奇聽罷,問:「田同志,那答案是什麼?」每個人?不是男人才……
「好啦,真是沒意思。是瞳孔呀。」田蜜掃了眾人一眼:「人的瞳孔在收到刺激後,會瞬間增大六倍。」
「為什麼你們表情那麼奇怪?」田蜜臉上滿是不解:「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葉澤軒正色道。
這答案原本就是對的,只是他們剛才想歪了。
王茵和李萍聽罷,也反應過來,想想還真是。於是對視一眼,矜持的端起茶杯喝茶,仿佛忘了剛才她們的表現一樣。
田蜜自然是故意的,在後世,什麼樣的怪異腦筋急轉沒有,她當然知道這些人想去哪裡了。可她會直言嗎?這會就是讓這些人自吞苦果。
田蜜一臉疑惑的看了葉澤軒一眼:「那你剛才為什麼凶我?」
「沒有,是我不好。」葉澤軒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田蜜的頭髮:「我道歉好不好?」
田蜜嘟了嘟嘴:「算了,我原諒你了。」
「你們都沒有猜出來,我是不是還得再說一個?」田蜜笑著問道。
宋科長大笑開口:「行,反正誰要是猜出來了,就到他說。要是沒有人能想出來,那他說出答案就一直出題。」
大夥正巴不得忘了剛才的事情,這會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田蜜樂呵呵開口:「那我出個簡單的。冬瓜、黃瓜、西瓜、南瓜都能吃,什麼瓜不能吃?」
「給提示啊,答案是兩個字。」
「對了,不能想太長時間,不然多無聊,最多可以想三分鐘。」田蜜補充一句。
梁冰看向孫公安,孫公安也沒轍,聳了聳見,表示自己也想不到。
「什麼瓜不能吃?」李萍低頭細想,不由喃喃道。
宋科長看了看葉澤軒:「小葉,你也不知道?」
葉澤軒搖頭:「蜜蜜,答案是什麼?」這丫頭的腦袋一堆奇怪的想法,他有時候也猜不准。
「對呀,田同志,答案是什麼?」
「傻瓜。」
「什麼?」林麗華沒反應過來。
田蜜一字一句道:「傻瓜不能吃呀。」
幾人對視一眼,這腦筋急轉還有這樣的。
「我說的很難嗎?」田蜜疑惑的看了一圈眾人,想了想:「那我說個和破案有關係的故事吧。」
「行,你快說。」梁冰來了興趣,便開口催促。
「有一天,瞎子和幾個朋友被困在一個地方,這時候他們都沒有食物了,於是準備剁手充飢,瞎子的朋友對瞎子說,『你先剁你的手,等獲救出去了,我們也會把手剁了』。於是瞎子同意了,沒過多久,他們一行人果然獲救了。過了幾天,是瞎子的生日,當大家一塊為瞎子慶祝的時候,關燈後,瞎子臉色一變,然後把他的朋友全殺了。這是為什麼?」
田蜜說完,便看著眾人。
幾人皺眉想了一會,視線便在孫公安和也想身上停留。
葉澤軒見狀,低頭想了片刻開口:「因為瞎子發現他朋友都騙了他。」
其他人聽罷,看向田蜜。
田蜜笑著問:「說說你的理由。」
「瞎子的朋友沒有信守承諾,獲救之後並沒有把手砍了。被瞎子知道了,所以他就把朋友都殺了。」葉澤軒笑的自信滿滿。
「呵呵……恩,對了。」田蜜笑著點頭。
「什麼呀?我怎麼還聽不明白,瞎子又沒有眼睛,他怎麼知道。」林麗華著急開口。
田蜜回道:「可是瞎子有耳朵呀。」
「過生日除了點蠟燭吃蛋糕以外,還會唱生日歌的。而唱生日歌就會習慣性拍手呀。」田蜜說著。
葉澤軒接上:「因為拍手的聲音,所以瞎子知道他朋友們並沒有把自己的手砍掉,騙了他,發怒了就把人殺了。」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還真是。
接下來,大家或多或少的都講了一些故事或者笑話。王茵和李萍更是說了一些小說裡面的的溫馨感情故事,田蜜哪能看不出李萍和王茵的意思。
於是再次輪到田蜜的時候,田蜜微笑著開口:「我看到過一個關於感情的恐怖故事,不知道你們聽了會不會害怕。」
「恐怖故事?」梁冰好奇。
「關於感情的還有恐怖故事嗎?」王茵不解。
「怎麼沒有,你們看到的報紙上殺害女性的案件,不也是恐怖故事嗎?」田蜜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李萍笑著說道:「也是,那你說說吧。」
田蜜笑著看了一圈眾人,在葉澤軒期待的目光中開口:「有一對相愛的戀人相約去滑雪,不過兩人遭遇了雪崩,被困在一個深山谷下的冰洞裡面,女孩的腿摔斷了,加上冰天雪地,下半身幾乎沒有了知覺。男友不離不棄,等待搜救的日子很長,兩人的食物都剩下的不多了。有一天,當女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男友把兩人剩下的食物都存著,並慢慢的給女孩吃,且跟女孩說他已經吃過了。」
「兩人的食物剩下多少,女孩自然是心裡有數的,面對男友這般為她付出,感動不已,堅決要把食物都男友吃。男友自然是不肯的,每天都在女孩醒過來的時候溫柔的餵她吃東西,給她含化雪水餵她喝水,一直抱著她、安慰她、陪伴她、且、而且從來不會離開女孩的視線。」
「終於,半個月過去了,眼看女孩就要撐不下去了,男孩的臉上越發的著急了,這一天,當女孩虛弱的聽到外面有人搜尋經過的聲音時,露著笑容對著男友說道:「親愛的,我們獲救了。」
「女孩的男友溫柔笑著對女孩說道:「是呀,我獲救了。」在女孩驚訝的目光中,男孩放下女孩,轉身離開了冰洞。女孩隔著不遠的距離聽到男孩對搜救人員說他和女孩失散,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並帶著搜救人員往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女孩聽著外面越走越遠的人聲,絕望頓時湧上心頭。突然想到什麼,女孩拼著最後一點力氣掀開毯子下的褲子一看,只看到她自己的下半身從小腿到大腿的部分都只剩下了深深白骨。」
「女孩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每次當她說自己的腿沒有知覺的時候,男友溫柔笑著安慰她:「不要擔心!」而且數次不讓她看腿,說是怕她難過。是為什麼了。」
「可這個時候,她已經再沒有力氣了……」
田蜜在眾人目光怪異中,開口:「我的故事講完了,是不是很恐怖?!」
「我剛開始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太恐怖了。」田蜜說著伸手摸了摸自己冒出的雞皮疙瘩。
林麗華皺眉:「田同志,你這故事也太讓人冒冷汗了。」
「聽的人好害怕。」王茵心有餘悸的看了看田蜜一眼,嬌怯怯的說道。
李萍也目光複雜的看了田蜜,沒說話。
田蜜即便沒有說具體,大家這會也明白了故事的意思。女孩的男友把食物都給了女孩吃,他自己後面吃的什麼,不言而喻了。
「你這麼說,以後的姑娘找對象不得害怕了。」林麗華也心有餘悸。實在是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個故事是這樣的。
葉澤軒倒是伸手揉了揉田蜜的頭髮,劍眉一皺:「以後不要看這樣的故事,膽子小還偏偏好奇。」
田蜜調皮的嘟了嘟嘴:「你們不要這樣呀,故事而已。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大不了,大不了,我再說個美好的愛情故事好了。」
「你……」王茵看了看田蜜:「田同志,你不會又說個嚇人的吧?」
「不會,這個是個感動的。」田蜜肯定的點頭。
宋科長笑笑:「那田同志說吧,不過要是說了個不好的,那可是要罰小葉了。」
田蜜看了葉澤軒一眼:「不會,這個故事,你們男同志肯定喜歡。」
孫公安疑惑:「什麼故事。」
「那我可說了啊。」田蜜掃了一圈,見沒人反對,便開口了。
「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地震的時候。一對年輕相愛的夫妻剛結婚,兩人在發生八點九級的大地震中被壓在家裡的橫樑下面,幾乎動彈不得。兩人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身邊幾乎是沒有什麼食物的飲水,我們都知道,人體的極限差不多是五到七天不進食也不會立馬死去,可只要五天不喝水便會渴死。」
「地震剛發生,外面就已經有人在緊急救援了,不過這對夫妻被埋的有些深,加上餘震不斷給搜救工作帶來了困難。一開始,丈夫不停的安慰妻子給她活下去的信心和不放棄的勇氣,講述兩人相識、相戀到結婚的每件事情,再到獲救後,兩人以後的幸福生活,連生幾個孩子都描述到了。」
「一連兩天就這麼過去了。當妻子聽到丈夫聲音越來越小時,除了握緊他的手安慰他,便是相互鼓勁陪伴對方。到了第四天,長時間沒有飲水,妻子已經虛弱的幾乎休克了,正在這時,迷糊中感覺到自己嘴邊有水,便模糊的喝了幾口,便打算讓丈夫也喝。黑暗中,丈夫有些虛弱的聲音安慰妻子,他已經喝過了。每一次,當妻子渴的幾近昏迷的時候,便會被丈夫餵著喝了幾口水。」
「一天,兩天,三天……從不間斷,而丈夫的聲音也越發的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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