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你也不要傷心,妙秀只是有所懷疑而已,我等也並不能真的確定那妙秀有問題」一邊的太黃教祖出口安慰。
太平教祖搖搖頭:「妙秀天資絕完之後,那男子面露猶豫之色。但想了想,終究是一臉決然的踏入了莽荒之中:「只希望這莽荒的之中的孽障會有一些靈智,給我開口說話的時間,不然那這回可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這人影在莽荒之中鬼鬼祟祟穿梭:「都說天下間狐媚子最為漂亮,天帝欲要與莽荒聯親。卻是需要找一個狐媚子過過癮,這莽荒萬族的女人,又有哪一個比得上狐媚子」。
那魏家修士一邊在莽荒之中小心翼翼的穿梭著,一邊慢慢的在莽荒之中小心行走。
「嘶~~~」那魏家修士剛剛走了兩步,卻聽得一聲斯斯之音,卻見一條墨綠色的毒蛇不知道何時來到自己腳邊,此時正在吐著芯子,來回磨蹭,看其周身那墨綠之光,必然是充滿了毒液。而且是很濃烈的毒液。
面對著毒藥,尤其是這種妖獸的毒藥,就算是修士被咬中,也是要死亡的。
修士修法力神通,可以在這蛇未咬下的一瞬間,將其斬殺,若是被這蛇咬重,能在短時間吞噬草藥,也可以解開毒藥,只是若是毒液不能及時排除。那可就慘了。
不過修行之人多數都精通醫藥之道,修行之人打坐練氣,對人身體經脈、穴位熟悉無比,截穴斷脈乃是等閒。自然不會怕這毒液攻心,只要這毒液不像是硫酸一樣直接造成殺傷,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看著那翠綠的毒蛇,那魏家修士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周身法力涌動,正要使出神通將那毒蛇擊殺。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話語:「我若是你,此時就老老實實的站著,絕對不會做任何無用的動作,激怒這條毒蛇」。
話語清脆,帶著一股軟綿綿的味道,媚意深厚,聽了之後令人心中火起。
那魏家修士此時身子一僵,立即開口道:「道友,還請聽我解釋啊」。
「是呀,我就在等你解釋,一個人族鬼鬼祟祟的潛入我莽荒作甚,本座若不是為了聽你解釋,早就將你化為枯骨了」這綿綿話語自身後傳來,雖然柔媚萬千,但此時那魏家修士卻額頭見汗:「小人乃是人族魏家魏四,見過道友,不知道友是何身份貧道來此,卻是為了求見狐神,還請道友行個方便」。
「哦,就憑你一介凡夫俗子還想見狐神若是那人族第一天驕妙秀來了還差不多」說到這裡,聞得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卻見一體態婀娜,媚視煙行的女子緩緩自那魏家修士身後走過來,來到那魏四身前。
「魏四姑奶奶卻是沒聽過,不過那人族魏家卻是聽說過,那魏家死得好慘,被妙秀誅殺滿門,唯有少量修士在苟延殘喘,躲在天庭之中,,,,,」說著,那少女看著魏四逐漸陰沉的面孔,卻是忽然一愣:「該不會你就是那倒霉的魏家修士嗎」。
那魏四話語陰沉道:「姑娘說的不錯,貧道就是姑娘口中那倒霉的魏家之人」。
「咳咳咳」那姑娘聞言一陣急速的咳嗽,面露尷尬之色,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羞愧:「卻是不知道你乃是魏家之人,你來莽荒找狐神什麼事」。
或許是背後說人壞話,被人給抓了個現行,那少女面色尷尬的道,卻也不在為難魏四。
魏四聞言面色稍緩,哭喪著臉道:「姑娘就不能叫這毒蛇走開嗎」。
那少女看著魏四,略作猶豫道:「這裡是莽荒,你一個人族,諒你也玩不出什麼么蛾子」。
說著,那少女手指一伸,那毒蛇似乎聽到了什麼號令一般,居然瞬間消失在草叢之中,轉瞬即沒。
「多謝姑娘」那魏四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對著少女一禮:「姑娘既然知道我魏家之事,便應該知道我魏家如今投靠天庭,為天帝效犬馬之勞,這次貧道來此,可不是代表著我魏家,而是代表著天帝,是天帝欲要求見狐神,不知道如此可能見得狐神」。
那少女聞言眼影一轉:「原來是這樣,卻不知道你人族天帝,來見我狐族妖神有何事情,真是奇怪」。
那少女一邊嘀咕著,一邊對著那魏家修士道:「你且隨我來」。
那少女在前面帶路,身子扭動之間搖曳無限,勾魂攝魄,卻叫那魏四一陣神迷。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走了多久,卻聽那少女道:「你且再此等候,本姑娘去向族中長輩通報,能不能求見狐神,還要看你運氣如何」。
說著,那少女身形消失在這叢林之中。
此時魏四才緩緩收回心神,打量著周邊的環境,卻見此地古木清幽,靈氣充沛,無數靈獸在此地奔騰遊走,好不快活。
此地若說最吸引人的,就是一株古樹。
這古樹寬幾十里,直插天際,古樹清幽,生命旺盛,枝椏繁榮,不知道多少笑聲在那古樹之中傳來,那古樹之上靈氣更是蒸騰猶若雲霧,這古樹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本身就已經具備了集聚天地靈氣的能力。
「咦,卻不知道那最高之處,是不是狐神的修煉之地」魏家修士看著那古樹心中暗自嘀咕。
說來也巧,也合該這魏家修士計劃得成,那狐神剛剛迴轉,就聽到有人匯報:「見過老祖」。
狐神點點頭,站在鏡子前,緩緩的拿出梳子,慢慢的梳理著髮絲:「什麼事」。
「有人族魏家修士,代表天庭的天帝,欲要求見老祖」那狐族長老緩緩開口道。
狐神聞言動作頓時一頓,眼睛瞬間亮了:「天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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