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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杜銘志好說歹說,把他扯去了玉池鄉,畢竟失蹤的人雖然沒找到,活生生的人也要吃要睡。
嚴文哲打了衛星電話報警,要求派出救援人員來搜索救人,警方表示明天天亮就開始正式搜救行動。
雨夜下,他再沒別的法子。
玩時,他領軍過不少拯救行動,既刺激又有挑戰性,把人救出來後的快感堪比高.潮。但這次拯救他完全沒頭緒,感覺非常糟糕。
杜銘志給他點了根煙:「哲哥,你盡力了。誰想到她一摔下去就沒了影?」
嚴文哲深吸一口,長吐出煙圈:「是我沒捉緊她,她在我手裡滑下去。」然後不知所蹤。
無論杜銘志怎麼安慰,他心裡認定他要為她的失蹤負責。
&不定有人路過救了她。」
&分鐘就把她抬走?」
「……」杜銘志回答不了,只能抓頭。
嚴文哲皺眉細想,雖然有點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阿萌走來臥在嚴文哲腳邊。今天下午它一直對著同一位置的空地寸步不移,狂吠。
如果有人把安以涵帶走,阿萌應該看到了,也應該會去追,可是它沒有,反而是死盯著一個位置狂叫,這是為什麼?
嚴文哲摸摸它的頭:「阿萌,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汪……」
這一刻,嚴文哲多希望能聽得懂狗語。
可能是累了一天,夜晚嚴文哲做起了亂七八糟的夢。
他夢見在雷雨天裡,他在一條泥濘的山路開著吉普車,突然一個人摔了下山……
然後,畫面轉走,去到一間簡陋的木屋。安以涵坐在木屋裡的竹沙發上,他把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膝蓋上,為她塗藥膏……
天才蒙蒙亮,嚴文哲就醒了。
這個夢很奇怪,他和安以涵在夢裡好像說了很多話,但他已經記不住,他只隱約地記得安以涵看著他,問了一句:「你是醫生?」
第二天雨勢小了些,搜救人員也來了。
山坡底是一條山泥路,泥路旁就是農地。大家把泥路和農地翻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不會是飛天遁地了吧?」杜銘志找累了,坐在地上抽菸,「一個大活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嚴文哲扯了口煙,眉頭鎖成了兩道深坑。
找了一天,又問了附近的居民,玉池鄉的村民,沒人看見過安以涵。如果不是攝製隊加上嚴杜一共五人作證,搜救人員還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人摔下了山。
一天過後,搜救人員的結論是:安以涵失蹤,沒有線索再追查。收隊!
麻蛋!嚴文哲恨罵,又打了一通衛星電話:「鄭濤,明天帶十個人來玉池鄉。」
鄭濤是嚴家一直御用的保鏢公司的老大。
鄭濤緊張:「出大事了?」
&帶上武器。」
杜銘志不解:「哲哥,你這是要幹嘛?」
嚴文哲:「一個活人不可能就這樣消失,一定是有人把她帶走,再藏了起來。這個雨天,他們應該還沒離開玉池鄉。」
&是懷疑走私客把她帶走了?」
嚴文哲目光緊了:「她這模樣,誰都會垂涎。」
顧婆婆家裡。
賀彥州示意阿萌走到安以涵身邊:「你可以摸摸它。」
安以涵摸摸它的頭,阿萌嗚嗚地叫著,溫順地趴在她腳下。
&幾天我會把它留在這。」
&里不安全?」安以涵疑惑。
賀彥州說:「對於你來說,有可能。這一帶的人基本都認識阿萌,有它在,一般人不敢對你怎麼樣。」
&放心,有州哥護著你,你一定會平安無事。」杜銘志說。
&謝!」安以涵向他點頭致謝,慢慢思索這他話里的意思。這一帶的人?走私客?認識阿萌就是認識他,認識他就不敢碰她,那就是說,賀彥州在這一帶很有勢力?
如果他不是警察,會不會是走私集團里的高層?
賀彥州站起:「我要走了,明天中午會回來幫你換藥。」
杜銘志瞪眼:「不留下來吃晚飯嗎?外面那麼大的雷雨。」
&要劈也會先劈我,你怕什麼?」
杜銘志看著安以涵,泄氣:「難得見上個美女,話都不讓我多說一句。」
賀彥州拍拍他的肩膀:「之前有人對我說什麼來著?美女有毒!」
杜銘志一本正經地矢口否認:「誰?誰說的?怎麼可能?」
安以涵微笑:「這話沒錯,美女,特別是送上門來的美女還是要小心點。」
杜銘志蠱惑一笑:「那你一定沒問題,你是我們撿回來的。」
安以涵一愣,撿回來?呃,這話雖然聽起來有點彆扭,但好像也沒說錯。
賀彥州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腦勺:「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嘴封起來。」
杜銘志摸摸頭,忿然喃喃:「老說我笨,還老打我頭。」
賀彥州對安以涵說:「別理他,他嘴欠。」
安以涵笑了笑:「他也沒說錯,謝謝你們把我撿回來。」
賀彥州看了她一眼,淡淡會心一笑,走去和顧婆婆說了會兒話,就拉著杜銘志走進雨里。
顧婆婆給阿萌扔了塊骨頭,坐在安以涵身邊:「別聽他倆說話沒正經,他倆都是好孩子。」
安以涵看著他倆的身影淹沒在大雨中,只是這身影已經刻進腦海里。
&們是警察?」
&不知道他倆是做什麼的,我只知道他倆是好人。」
幸好,她遇上了好人,在雷雨中把她撿回來的好人。
入夜了,顧婆婆打開木屋大廳的屋頂上掛著的唯一的燈泡,大廳亮起了昏黃的光。燈泡在雨聲中輕顫著,搖擺著斑駁的光影。晚餐非常簡單,只有一碟紅燒豆腐和一碟大白菜,最特別的是安以涵的飯碗上放著一隻滷雞腿。
顧婆婆堅持要給安以涵吃,說她受了傷,要好好補補。安以涵拗不過,只能吃了。晚飯後,顧婆婆打開一個cd機,播出了二三十年前的經典老歌。
&機和cd都是彥州給我買的,有了它,我晚上終於沒那麼悶了。」
老歌悠揚的旋律在雨聲中迴蕩,雷雨仿佛也溫柔了。
屋子裡沒有電視,不過一個木櫃裡就裝滿了各種書籍。
&些書大部分都是彥州給我帶的,他說怕我一個人在家會悶。」
&的家人住在山外?」
&兒子接過我出城,我住了一段時間,不習慣就又回來了。我這一輩子都在這生活,出不去了。」短短几句話交代了她的以前和將來。顧婆婆臉上沒有怨,只有從容淡定和一種知命的坦然。
顧婆婆繼續說:「彥州是個好男人,兩年前他來到村里,就一直很照顧村裡的老人孩子,我已經把他當成我半個兒子。不過他把太多心思放在我們這些老弱病殘上,就沒空交女朋友了。」
安以涵沒想到她會突然跳到這個點上,愣了愣:「他人好,一定會找到好的女朋友。」
&也二十八,不小了。哎,對了,你多大?」
這紅線拉得很明顯啊。「我二十六。」
顧婆婆歡喜:「年紀很配哦,我看你們的模樣也很般配啊,郎才女貌的。」
安以涵淡淡一笑:「我有男朋友了。」在山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她的確有男朋友,只是半年前分手了。
&顧婆婆一臉失望,「也是,你這個俏模樣一定有很多男孩子喜歡。」
&哥心好人帥,你就別為他擔心了。」
顧婆婆搖頭笑說:「我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也是,彥州這孩子哪還需要我這老婆子操心。」
和安以涵閒聊了一陣子,顧婆婆看她有點累了,就扶她進房間休息。
只是,屋頂噼里啪啦的雨聲,硬邦邦的木板床,隱隱作痛的小腿,都讓安以涵輾轉難眠。
什麼時候,雨能停?
嚴文哲和她的團隊現在在哪?
第二天中午時分,賀彥州和杜銘志回到了顧婆婆家。顧婆婆說安以涵還沒醒,賀彥州微皺眉,走進她的房間。她看上去一切正常,除了紅撲撲的臉蛋。
賀彥州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臉色變了,立即解開她的小腿檢查,傷口的位置發炎了。
賀彥州快步走出,對正在吃飯的杜銘志說:「吃完飯立即去英姐家裡拿抗生素,她的小腿發炎了。」
杜銘志一口飯上下不能,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去英姐家?這樣的天氣來回要一天啊。」
&以你要快,再拖下去,她會有危險。」
杜銘志狼吞虎咽地把飯塞進嘴裡,鼓著腮幫子,走去拿雨衣:「我現在就去。」
賀彥州提了桶水和毛巾進房間,輕輕拍打她的臉:「安以涵,醒醒!」
被驚醒的安以涵勉強地睜開眼睛,迷糊地看著他,賀彥州掀開她的被子說:「你發高燒,我要幫你降溫。」
他把她的衣袖和褲子挽起,用毛巾為她擦拭。完後,把她扶起,餵她喝水。
安以涵覺得暈頭轉向,靠在他胸膛緩了好久,才勉強清醒些。
&的腿發炎了,我叫了阿志去拿抗生素,他明天就回來。別擔心!」
&安以涵糊裡糊塗地應著。
賀彥州扶她躺下:「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稀飯。」
&謝謝你。」
這一天,安以涵燒得暈暈沉沉,只知道賀彥州隔一會就幫她擦臉擦手腳,餵她喝水、喝稀飯、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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