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一個眼神過去靜儀連忙閉了嘴,但這個小尼姑的表情卻很不好,望著白徽的時候眼裡透著一股子心疼。一筆閣 www.yibige.com
白徽不去理會靜儀,只穩了穩神道「江小姐這話恕我沒明白,郭公子要與誰家定親與我何干?何況……」
她故作掩飾實則明顯的打量江亭柳「江小姐不就是江家人嗎?」
這是懷疑與郭明瑞定親之人是自己了?江亭柳微微一笑,她倒真占過一段時間郭明瑞正房夫人的位置,不過在知道自己為何會連栽兩次後江亭柳對攻略郭明瑞已經毫無興趣。
江亭柳啜了一口茶搖頭道「郭家的目標是我的姐姐,不是我。」
白徽一愣,她心裡升起一陣無力感,總覺得跟江亭柳說話她無法跟上節奏,對話到現在她總無法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江亭柳又道「我來找白小姐,其實也算不得郭公子的意思吧,是我自作主張來的。」
白徽皺眉,第一時間問的問題是「既然不是郭公子的意思,你又如何找到這裡的?」
江亭柳心中一嘆白徽果然還是那個白徽,永遠將自己的利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也是,白徽若不是這樣的性子,她和郭明瑞的故事也就不會這樣發展了。
江亭柳淡淡道「譚致遠譚小將軍的名號白小姐應該聽過吧。」
白徽沒答話,回答江亭柳的是靜儀輕蔑的聲音「譚家與白家年年走動,我家小姐怎會不知譚小將軍。」
江亭柳直視白徽「譚小將軍給了我一個任務,不惜任何代價破壞郭公子與我姐姐的關係,斷不能讓兩人定親。」
白徽真心實意的詫異「這是為何?」
她倒沒問譚致遠怎麼能管到郭明瑞的婚事上去,倒是對譚致遠無法無天的性子十分清楚。
江亭柳笑「譚小將軍說一不二,怎會將心思一一解釋?我不過是個小小女子,譚小將軍的意思我可違抗不了。」
白徽沉思「所以是譚致遠告訴你來找我的?」
江亭柳毫無負擔的點頭,心道反正你暫時也沒辦法找譚致遠確認,等事情成了以後譚致遠想必也不會怪我借他的名頭一用。
譚致遠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江亭柳甚至懷疑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做法反倒會十分讚賞。
白徽對此將信將疑,她倒不是覺得譚致遠做不出這種事情,就是奇怪譚致遠手下眾多,為何要將事情託付給江亭柳這個小丫頭。
她想不通就直接問「譚公子為何要做這種事情你說你不知道,可他為何要選了你來辦事呢?」
她再次打量江亭柳,嘴角勾起一個涼涼的笑容「恕我直言,譚公子麾下能人眾多……江小姐這……」
江亭柳明白白徽的意思,何況她此時的形象也確實太差了點。
不過江亭柳臉皮厚,她裝作聽不懂白徽話中未盡之語,反倒露出戚戚然的神情「譚小將軍的『吩咐』又豈是我能拒絕的?」
江亭柳的表情加上刻意加重的「吩咐」二字——就差沒明說自己是被威脅的了。
她笑了笑「白小姐想必對譚小將軍了解得多,他到底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或許白小姐反倒能為我解惑。」
白徽忽然和靜儀交換了一個目光,跟著江亭柳就看著一身清冷的白徽臉色慢慢有些發紅了。
她眨眨眼忽然升起個驚悚的念頭白徽該不會以為譚致遠也對她有情吧?
所以才不忍看她心悅之人娶別人?
咳咳咳,如果真是這樣譚致遠是拿了深情男二萬年備胎的劇本嗎?
若白徽知道譚致遠之所以要破壞郭明瑞和江亭丹的關係是因為想自己上……白徽會不會很失望?
江亭柳看著白徽羞怯的樣子心裡已經快笑死了,但面上只做茫然之色,甚至低頭研究一下自己的衣裙還能不能洗乾淨,總算把那股衝到嘴邊的笑聲壓了回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白徽居然還是個如此自戀的性子。
不過她身為白家小姐……自戀也有自戀的本錢。
江亭柳忽然嘆了口氣,雖然譚致遠暗戀白徽是白徽自己腦補的烏龍,但郭明瑞對白徽卻是真正的情深似海,若非如此自己兩次攻略郭明瑞也不會是那樣的下場。
只怪她第一輪沒看清郭明瑞心中另有白月光,等第二輪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
甜甜的愛情啊……為什麼她就沒有呢?
江亭柳的情緒轉變極快,突然就沮喪起來,她想得入了神,系統的提示音還把江亭柳嚇了一跳
任務進度更新,與譚致遠合作取得白徽的信任,任務時間一天。
我去!系統你是不是有病?一天我能幹嘛?
江亭柳瞬間就把剛剛的壞心情扔到九霄雲外了,她十分抓狂的質問系統馬上要賞荷會了,我還要做準備,一天時間我怎麼取得白徽的信任?還是要和譚致遠聯手!!!我一天能不能見到他都不知道。
系統譚致遠明日會去西山半月湖,宿主不是知道的嗎?
江亭柳……你真是好算計。
系統過獎過獎。
江亭柳氣得不想說話,只覺系統真是好本事,不論她當下是什麼情緒,高興也好沮喪也罷,系統出馬,她必然只剩下一種情緒……那就是氣到想揍系統。
江亭柳想如果系統商城能出個揍系統出氣的代餐商品,她一定會瘋狂購買。
白徽這時候開口道「江小姐遠道而來辛苦了,但恕我不能相信你的話,不如江小姐喝完這杯茶便回家吧。」
她作勢往門外看了看「已近中午了,江小姐的家人想必會擔心的。」
這樣不留情面的逐客嗎?江亭柳笑了笑也不辯駁,乾脆茶都不喝了,將杯子一放就起身「是我考慮不周,等我找譚小將軍要個信物再來找白小姐吧。」
連一直敵視江亭柳的靜儀都為這神轉折驚呆了,誰能想到江亭柳艱辛萬苦(否則身上怎麼會弄得那麼狼狽)來到這裡,居然白徽一句話她說走就走?
白徽微微有些慌亂,她現在還沒到喜怒不形於色的年紀,其實剛剛那麼說也算是一種試探和施壓,誰料她好像做過頭了,又或者江亭柳氣性太高?這麼一會江亭柳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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