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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李言成的提議下,兩個人仔細回憶了一下當初的事情,不過無論他們怎麼回憶,對於這件事情,他們都是一知半解。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畢竟一年之前,誰曾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而且自己家的小孩向來都乖巧,再說了,鄰里之間誰要是跟小孩打個招呼,孩子也不會跑回家跟父母說。
對於那一家人,他們也只是隱約有些印象,但是卻並不是很熟悉。
見從這兩位老人的口中不能得到什麼更加有用的消息之後,李言成才帶著眾人告辭離開。
這才一出門,張軒立刻一把拽住李言成的手臂,神情激動地說道:「黃浩的目的是不是那個小女孩?」
因為剛剛一直在屋子裡面憋著,不敢說這句話,張軒的連載已經憋的通紅,看著李言成的時候,他的兩眼還含著一些激動而產生的淚花。
聽了張軒的問話,站在走廊過道當中,小組中的其他人也紛紛看向李言成,希望李言成能給個確切的答案。
然而李言成出乎他們所有人意料的並沒有回答,而是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並不知情。
漆黑地走廊因為幾個人的腳步聲而亮起了感應燈,見李言成表示自己事先並不知情,張軒立刻盤算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他說道:「小女孩那邊得看緊,看住,要不要分一部分人過去幫忙看著?」
「是應該分一部份人過去,療養院那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挺亂的。」葉開也贊同張軒的提議。
李言成沒有說話,兩個人便商量著派一部分人過去那邊看著,不過這目前還只是他們的懷疑罷了,所以大部分派過去看著的人員也都是警察局那邊的人,小組的人還得繼續調查。
派過去看守的是胡興凡,他對這方面的事情更加了解更加精通,體力方面也遠勝其他人。
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小組其他的人也比較放心。
回到之前的辦公室,眾人整理了一下關於那兩位老人所說的話,從他們之前調查得到的線索來看。
黃浩大概在策謀什麼東西,但是現在這件事情還不得而知。
「我覺得我們現在擁有的線索已經足以讓我們逮捕黃浩。」葉開說道。
關於這一點賀修文也是贊同的,他一邊轉動著手中的鉛筆一邊說道:「對方現在明顯還在策劃什麼,我們如果動手太慢,可能會讓他計劃得逞,到時候遭殃的可能就不止是被害人一個人。」
「但是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還有些太少,一切都只是我們的推測罷了,這麼說起來,阿曼那邊的鑑定報告如何?」解文淵突然想起阿曼,他起身到門外給阿媽那邊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
阿曼之前從人頭上面提取到的那半枚唇印本身就是殘缺不全的,在章霞和李思兩個人造房時拿走的杯子上得到了黃浩的唇印之後,阿曼立刻對兩個唇印進行對比。
兩個唇印的相似度達到80%以上,但是由於在人頭上提取的那一枚唇印本身就殘缺不全,因此並不能作為證據。
阿曼正在想辦法把那枚唇印提取更多,或者說想辦法復原,雖然希望並不是很大。
就目前為止,如果陳應不算在內,他們幾乎沒有抓到任何黃浩的把柄。
雖說所有的一切證據都指向黃浩,但是他們把人捉拿歸案之後,最多扣留對方72個小時就必須把人放了。
解文淵那邊並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之後,小組的人都冷靜下來,雖然之前他們已經想要去把黃浩抓捕歸案,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那份熱情。
在辦公室琢磨了半天,沒有想到明確的方法後,眾人有些焦躁起來。
「葉中。」李言成突然開口。
在旁邊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敲著桌面的葉中,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有些激動地看著李言成,「要我做啥?」
李言成每次主動叫他的名字都是有事情讓他去辦,雖然也中並不喜歡天天跑腿,但是至少比一籌莫展要好得多。
「你去黃浩父親下飛機的地方查查看,查查看當時的監控錄像,還有黃浩的父親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李言成說道。
「李思,章霞,你們兩個人負責找到被害人的手機。」最好能夠查到最後一次通話的時間。
被害人的手機並沒有關機,但是無人接聽。之前被害人遇害之後,黃浩還曾經利用手機給被害人的朋友發了簡訊。
黃浩似乎並沒有把手機關閉的意思,但也沒有聯繫被害人的那些朋友。
「黃浩那邊暫時不管嗎?」聽到李言成的安排,張軒和葉開都看向李言成。
這種感覺確實是不好受,他們明明就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但是卻因為沒有證據而無法逮捕歸案。
「找到線索,一步步來。」李言成並不著急。
比起小組其他的人,李言成更加淡定。
這也是他與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其他的人對這種事情的接受度並不如李言成。
雖然他們也知道這種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改變,可是終究一個年輕的生命在他們面前消失,而且還有威脅到另外一個生命的可能。
面對這樣的事情,這群人都無法淡定。
與其他人的捉急不同,李言成在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黃浩為什麼要殺人?
黃浩迷戀的人是他奶奶,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在生前恐怕就已經開始有類似的行為,在他奶奶死後便更加激化了這種行為,以至於他把屍體偷回家中。
這一切在你眼前看來都是正常的,對於一個對某一個人物著迷的人,就算對方做出更過激的行為也是正常的。
但這種正常並不包括去傷害其他的人,因為雖然這些人精神以及異常,但卻並不是神經病,他們迷戀的只是自己想要得到的那個物體,而不是所有的。
正常情況,黃浩應該只會迷戀他,奶奶才是為什麼轉而去傷害他人?
雖然李言成覺得這恐怕跟黃浩他奶奶的屍體開始變質腐爛有關係,不過無論如何,他卻不能把這些事情和被害人聯繫在一起。
李言成想不通這一點。
對方迷戀的明明不是被害人,而且他已經把屍體都帶回家中,他為什麼又去殺人——不,不對!
對方的目的也許並不是殺人,對方的重點也許也並不是那一顆跟他奶奶有著幾分相似的人頭
對方的最初始的目的,也許僅僅是被害人的身軀!
黃浩在殺人之後把頭顱外送,雖然有為頭顱做過特殊的化裝裝飾,讓李言成一度認為這是他對人頭有著特殊的愛好。
但也許並不是這樣,是他想太多。
也許對方的目的跟人頭並沒有關係,他看重的只是被害人的身體,人頭對他並沒有什麼特殊意義,所以他便外送,從而留下對他有意義的身軀部分。
屍體,軀幹
這兩樣東西加在一起,李言成荒唐的想到了一樣事物。
看到李言成搖著頭輕笑,張軒瞪大了眼睛,在一旁坐著的葉開也用手推了推張軒露出一臉毛骨悚然地笑意。
他想問張軒這是怎麼回事?後者卻搖了搖頭,露出比他更加驚悚的表情。
李言成居然會獨自一人想什麼事情想到發笑,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張軒沉默地盯著李言成看了一會兒,見李言成只是輕笑了一會兒,便不再笑下去,這才放鬆下來。
但是又不知人被撩起的好奇心已經無法熄滅,幾個人不敢去問李言成便只好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張軒身上,後者瞪了所有人一眼,硬著頭皮問道:「你剛剛在笑什麼?」
才收起笑容的李言成突然微微抬頭,額上的碎發垂下遮住了他半隻眼睛,直直地看著張軒,李言成突然咧嘴笑了笑。
並沒有笑出聲,笑容很淺,但卻讓張軒一個激靈。
笑了一下的李言成這才開口輕輕地問道:「一個簡單的謎語。如果你有一個洋娃娃,娃娃身體裡的棉絮已經爛掉長蟲子,但是你很喜歡這個娃娃又捨不得換掉或者買個新的,你會怎麼辦?」
張軒被剛剛李言成突然而然地笑容嚇了一跳,此刻腦子一片混沌,下意識的就回答道:「那就把壞掉的棉絮扔掉,重新放一些新的棉絮進」
話沒說完,張軒自己就意識到李言成剛剛為什麼發笑。
但是同時他全身的雞皮疙瘩也跟著豎立起來,張軒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說話,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黃浩在給他奶奶就換頭的手術?!」
李言成不置可否,他只是看著張軒。
屋子裡面其他的人聽完張軒的話,紛紛打了個寒顫,也跟著毛骨悚然起來。
他們無法想像這種事情,也無法理解黃浩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對於一個詩人對一具屍體,在場每一個人都無法產生那種感情。
那已經不能說是異常的迷戀,甚至可以說是瘋狂,說是癲狂
「想要破案,必須找到屍體。」李言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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