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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躲在與妙曼的出租屋裡等待消息。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晚上,余小曼特意抄了幾個小菜,準備陪李新年喝兩杯。
可李新年卻心事重重,哪有心思和余小曼對飲,隨便扒拉了幾口飯就躺在床上看手機。
余小曼收拾了碗筷,又洗了澡,換上一身性感的睡衣,然後爬上床來臥在李新年的身邊,一邊有意無意地撩撥著他,一邊安慰道:「當初張福平陷害你都沒有成功,他的同夥又能把你怎麼樣?
就算他和張福平一樣咬你的話,起碼也要拿出證據吧,沒有證據光憑一張嘴說說,警察也不會輕易相信,你大可不必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你懂個屁。」
余小曼嬌嗔道:「好好,算我瞎操心。」
李新年悶頭抽了幾口煙,問道:「你這裡晚上不會有人來吧?」
余小曼沒好氣地說道:「怎麼沒人來?等一會兒我的相好就來了,你是不是找個地方躲躲?」
李新年伸手就在余小曼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的余小曼悶哼一聲,順勢就滾進了李新年的懷裡,遺憾的是李新年居然沒有一點反應。
「你放一百個心吧,我這裡除了余家燕來過一次,誰也沒來過,再說都這麼晚了,沒人會來。」余小曼趴在李新年的懷裡哼哼道。
李新年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揉著余小曼的屁股,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對了,胖子在南門那邊開的茶樓規模大不大?」
余小曼扭著屁股,好像是在躲避李新年的手,嘟囔道:「我又沒去過,誰知道。」
「他沒說過投入了多少錢嗎?」李新年問道。
余小曼遲疑道:「他倒是跟我吹過牛皮,說是投入了一百多萬,其中租金七十萬,裝修花了三四十萬。」
李新年奇怪道:「他哪來這麼多錢?保險公司又沒賠多少。」
余小曼好像不想聊徐世軍的事情,敷衍道:「誰知道,我也懶得問,可能又是借的吧。」
李新年不信道:「現在還有人會借給他錢?」
余小曼嗔道:「哎呀,你管這麼多閒事幹嘛,管他哪來的錢,反正又不問你借。」頓了一下,疑惑道:「這混蛋該不會偷偷藏了私房錢吧。」
李新年把菸頭掐滅,問道:「我聽姚鵬說胖子問魅力金座的魯潤借了三百萬用於還賭債,可據姚鵬的了解,魯潤並不賭博,胖子這三百多萬究竟是欠什麼人的賭債?」
余小曼搖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他跟我哪有一句實話?反正我跟他已經離婚了,管他欠誰的呢。」
李新年盯著余小曼問道:「你上次說以前胖子經常帶你去魅力金座玩,難道那個時候他就認識魯潤?」
余小曼敷衍道:「可能吧,聽他說魯潤好像也是馬達縣出來的人。」
李新年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你也曾經在魅力金座混過一段時間,你應該也認識魯潤吧?」
余小曼半天沒出聲,最後抬起頭來質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
李新年見余小曼不好心,嘟囔道:「沒啥意思,隨便問問。」
余小曼遲疑道:「魯潤是魅力金座的大老闆,我也就是見過他幾次,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李新年猶豫道:「據姚鵬的調查,你那個媽咪琴姐跟魯潤的關係可不一般。」
余小曼嗔道:「媽咪是媽咪,小姐是小姐,魅力金座最輝煌的時候起碼有兩三百個小姐呢,難道都能跟魯潤攀上關係?」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聽說魯潤是魅力金座的後台老板,並不經常出現在夜總會,我估摸著胖子有可能是通過什麼朋友跟魯潤認識,實際上魯潤也未必會把他放在眼裡。」
李新年微微點點頭,說道:「不錯,胖子應該是通過馬達縣的一個老鄉胡凱攀上了魯潤,就是那個跟胖子一起賭博的餐廳老闆,不過,我奇怪的是魯潤怎麼會一下借給胖子三百萬呢?」
余小曼遲疑道:「聽說魯潤還做高利貸生意,胖子雖然手裡沒有多少錢,可他在你的公司有股份,又有房產做抵押,借個三百萬也不稀奇。」
李新年猶豫道:「如果這筆錢是高利貸的話,那胖子可能永遠也還不清了。」
余小曼嗔道:「哎呀,你操哪門子心啊,又不讓你替他還。」
頓了一下,又小聲道:「我看胖子好像對這筆欠款一點心思都沒有,好像不用還了似的。」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我懷疑這筆錢有可能被用來收買他誣陷我了。」
余小曼疑惑道:「你是說魯潤誣陷你?他跟你無仇無怨為什麼要誣陷你?我倒覺得胖子胡說八道只是想從你這裡弄點錢。」
正說著,李新年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看來電顯示,急忙一把推開余小曼,說道:「余家燕打來的,別出聲。」
說完,接通了手機,問道::「有消息了嗎?」
余家燕笑道:「等急了吧?我可是第一時間就向你匯報了啊。」
李新年聽余家燕口氣輕鬆,甚至還有點調侃的意思,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了一點,翻身下了床,走到窗口,並且打開了窗戶,一邊問道:「什麼情況?」
余家燕說道:「范先河剛剛向我爸匯報了案情,張新民不僅沒有咬你,反而徹底解除了你的嫌疑。
實際上張新民根本不認識,連你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根本不存在陷害你的問題。
不過,張新民承認那天晚上確實跟張福平去了車禍現場,但他說的話和張福平徐世軍的公司正好相反。」
李新年急忙問道:「張新民怎麼說?」
余家燕嗔道:「我又不是警察,怎麼知道張新民說了什麼?反正你可以把心放肚子裡了,徐世軍的案子跟你沒關係。」
李新年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那張新民說沒說這起車禍究竟是針對我的,還是針對徐世軍的?」
余家燕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徐世軍的車禍案跟你沒關係,張新民說是徐世軍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想要他的命。
我就知道這麼多,如果你想知道詳細情況,什麼時候自己去問范先河吧,既然案子跟你無關,他也沒必要隱瞞你。」
李新年怔怔地楞在那裡好一陣沒出聲。
余家燕遲疑道:「你應該到寧安市了吧?」
李新年回頭瞥了一眼幾乎半裸的余小曼,撒謊道:「剛剛回到辦公室。」
余家燕笑道:「這麼勤奮啊,這麼晚了還去辦公室,你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剛掛斷手機,余小曼就急切地問道:「怎麼樣?張新民供出你了嗎?」
李新年幾乎一下跳到了床上,一把抱住余小曼,微微喘道:「張新民沒有咬我,實際上他根本就不認識我,不過,他證實這起車禍是針對胖子的,跟我壓根就沒一點關係。」
余小曼呆呆楞了一會兒,問道:「那張新民交代出什麼人了嗎?」
李新年搖搖頭,說道:「余家燕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跟我沒關係了。」
頓了一下,疑惑道:「張新民說胖子可能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有人想要他的命,你說,他究竟得罪過什麼人?」
余小曼怔怔地楞了一會兒,隨即嗔道:「我怎麼知道?倒是你整天跟他在一起形影不離,難道就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
李新年猜測道:「難道是哪個跟他一起賭博的人?欠點賭債還不至於要人家的命吧?」
余小曼遲疑道:「你不是跟范先河關係還不錯嗎?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詳細情況。」
李新年看看表,說道:「今晚太遲了,明天再打吧,只要跟我扯不上關係,我也懶得管,哼,什麼時候我倒是要問問胖子,他為什麼要信口雌黃誣陷我,我又沒挖他家的祖墳。」
余小曼一臉幽怨地盯著李新年說道:「可你睡了他的女人。」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隨即邪火就上來了,一把將余小曼撲倒在床上,雙手一陣亂扯。
嘴裡憤憤地罵道:「艹,他的女人?別忘了,第一個艹你的是老子。」
說完,借著一股邪火就想入港,可沒想到正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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