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士?
流春有點懵:「公主怎的要去翰林院了?還要見大學士?」
溫妤一本正經道:「當然是因為我愛學習,學習愛我,學習使我快樂,我一天不學習便渾身難受,像是生命失去了意義一般。」
流春:……
流春想了想大學士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臣擔任,公主必不是衝著美男去的,沒有美男還如此積極,除了公主是真的想學習,她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了。
第二天下午,溫妤準時出門,直奔宮中翰林院。
寧玄衍不過倒個水的功夫,一回來溫妤人便不見了。
「流冬姑姑,公主又去哪了?」
流冬瞥他一眼:「去學習了。」
寧玄衍:?
學習?溫妤?
這怎麼也湊不到一塊去的兩個詞語啊。
而另一邊溫妤已經到了翰林院,似乎是皇帝特意交代過,她剛一邁入,便被人領著直接去見大學士。
大學士也是在院中等候已久,他年過古稀,卻依然精神矍鑠,行禮道:「微臣拜見長公主。」
溫妤擺擺手道:「帶本公主去見大學士吧。」
大學士一愣:「回公主,微臣就在您眼前,您何須去找?」
溫妤:?
哈???
溫妤盯著面前的老大爺,有些不死心地問:「你是大學士?」
「微臣正是。」
「翰林院有幾個大學士?」
大學士被問的有些不解其意:「公主所言何意?翰林院只有微臣一個大學士。」
溫妤:……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溫妤已經回過味來了,皇帝這是把她忽悠過來了啊!
為了讓她學習,竟然如此無所不用其極!
拿帥哥勾引她!
什麼「皇姐放心,帥!」,明明是挖了個坑給她,「皇姐放心,跳!」
這時,大學士拱手道:「微臣奉聖旨來教導長公主讀書寫字。」
溫妤看著大學士的臉,頓時沒了興致:「不學了不學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公主,既來之則安之,也許,您會在微臣的教導下逐漸愛上學習。」
溫妤連連搖頭:「愛不了,愛不了一點。」
這時流春有些疑惑地小聲道:「公主不是為了學習而來?」
溫妤:……
真是大傻春,說啥信啥。
「還請長公主跟隨微臣進入內室,微臣已備好一切。」
溫妤拒絕:「不了不了,我想起來公主府還有柴火沒燒,我得抓緊回去燒柴火了,不然整個公主府就沒熱水用了。」
大學士:?
溫妤說著直接轉身就溜,卻不想剛一踏出院子,就迎面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微臣衝撞長公主,罪該萬死!」
來人一身翰林院綠色制服,頭髮高高盤起,手中正抱著書卷,眼睛瞪的圓圓的,還帶著一副古代的眼鏡,看起來呆頭呆腦。
憨憨的,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倉鼠。
「楊翰林,你來的不巧,倒叫你白準備了,長公主不願學……」
「本公主學!」
溫妤立馬改了口風:「區區學習而已,何足掛齒?我愛學習,學習愛我!」
大學士:?
他撫了撫鬍鬚:「長公主不是說府中還有柴火沒燒?」
溫妤擺擺手:「什麼柴火還用本公主親自去燒?這種事交給我的侍女翠心干就行了。」
流春:……
她看了一眼楊翰林,公主你未免變得也太快了吧?!
「既如此,長公主請。」
大學士將溫妤領到內室,果然不出聖上所料,必須要準備一個賞心悅目的「吉祥物」才能讓公主坐下學習。
最了解長公主的還得是聖上。
溫妤在位置上坐定後,那楊翰林就坐在她前方的桌上。
偌大的學堂,只有兩人。
溫妤拿著毛筆戳了戳楊翰林的後背,忍不住調侃道:「你的名字跟這翰林院還挺搭的。」
楊翰林聞言一愣,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靉靆,輕聲道:「回長公主,微臣姓楊,翰林乃是官職。」
溫妤見他一本正經的解釋,笑道:「我知道,逗你玩呢。」
楊翰林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大學士將一切看在眼裡,他清了清嗓子道:「因著長公主基礎薄弱,聖上與微臣商議過後,決定根據您平日裡的說話習慣,用成語作為切入點,引導長公主。」
「成語?」溫妤眨眼,「成語我可會了,不用教!」
大學士拿著書的手一頓:「哦?長公主如此有自信?」
「那當然!」
大學士點點頭:「那微臣來考考長公主,如何?」
溫妤微笑:「放馬過來。」
大學士想藉此讓溫妤多多了解古人勤奮好學的事例,便想了想道:「鑿壁偷光是為何意?」
「鑿壁偷光?這有何難?不就是把牆都鑿開,把裡面的東西都偷光的意思。」
大學士:……
楊翰林:……
大學士吹了吹鬍鬚,覺得頭有點疼。
他解釋道:「古有一孩童家境貧寒,夜晚讀書時點不起油燈,便將鄰居家的牆壁鑿出一個小洞,借鄰居家的燈光讀書,十分刻苦,被稱為鑿壁偷光,借喻在艱難困苦的環境下依然堅持刻苦學習。」
溫妤眨眨眼,托著腮道:「不是,刻不刻苦另說,這小孩缺了大德了,竟然把鄰居家的牆鑿了個洞,鄰居知道嗎?」
大學士:……
喜歡男人太多也煩惱,不知該寵哪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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