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后!? 第七百二十章 皇后娘娘:滅了兩個國家,這就是踐行真理了

    皇宮所在,那處名為綏霖的樓閣最上方。

    燕雲霄,寶弦和尚兩夫妻坐在樓閣頂部。

    寶弦和尚低頭看著自己媳婦兒的手,其實想摸一下,但想想摸完後果,還是算了。

    燕雲霄看破不說破,只是問道:「今夜不去湊熱鬧,不像是你的風格。」

    寶弦就坐在燕雲霄右手邊,扭頭不去看就在右邊方向的蜀王府,搖搖頭,「湊個啥,不去湊了,反正又是咱皇后娘娘出風頭。」

    燕雲霄不吭聲,拿起酒壺喝了口。

    寶弦接著說:「不過,那位郡主殿下倒是個有趣的,專門弄個文會想著讓咱們娘娘更出風頭,還找了陛下,讓陛下暗示一下,讓這麼多人參加。」

    燕雲霄依舊沒吭聲,只是目光看向蜀王府的方向。

    寶弦依舊自顧自說道:「不過,那位本來就是個妙人,打小時候就很有趣。」

    燕雲霄『嗯』了聲,將酒壺遞給寶弦。

    寶弦喝了口酒,看著自己娘子側臉,這麼好看一張臉,怎麼就讓全天下人都討厭呢。

    哎.

    估計貧僧這輩子也想不明白了。

    這般想著,寶弦看著說道:「不知道娘娘今夜寫了什麼樣的詩詞。」

    燕雲霄終於開口:「我看過那首叫長恨歌的。」

    頓了頓後,燕雲霄說:「寫的很好。」

    寶弦笑了下,身子一歪,靠在燕雲霄肩膀上:「我還挺喜歡那位郡主殿下的。」

    燕雲霄並未推開寶弦,任由寶弦靠在自己身上。

    這話說出來時,寶弦歪著頭更近距離看著自家娘子,尤其是看著自家娘子嘴唇。

    咋說呢.

    用娘娘說的那個詞兒.

    性感?

    這樣想著,寶弦想伸手摸摸,但還是沒太敢,主要樓挺高,被扔去摔不死,但挺疼。

    所以只是開口:「朱晃看著那邊,而且趙無恤雖然在京城,但西域部署完全,更有溫道濟看著大後方,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了,我也會再殺一次。」

    說話間,寶弦試探性的伸手去摸手,嘴是不敢摸的,還是先從手開始。

    不過燕雲霄伸手拿酒的時候,隨手打開寶弦圖謀不軌的爪子,隨後說道:「一個人做不到什麼,要一群人才行。」

    寶弦愁眉,但還是收回了手,再找機會,但還是說道:「先帝這句話,幾乎天天掛在嘴邊。」

    燕雲霄沒說話,目光一直注視著蜀王府。

    寶弦輕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又一個睢陽出現的。」

    睢陽

    時至今日才漸漸恢復人氣的那座城市,一直以來都有鬼城之稱,夜裡風聲鬼哭狼嚎,挨家挨戶貼著道觀里求來的黃符。

    畢竟死的人太多,死的太慘。

    寶弦知道燕雲霄擔心什麼。

    自己這位娘子從不害怕有人造反,或是異族入侵,以前不怕,現在更不怕。

    但是寶弦很清楚自己娘子,這個天下刀客敬畏仰望的存在,害怕又出現一座『睢陽』城。

    畢竟她就是從睢陽長大的,也是在睢陽跟隨了先帝。

    春夜裡的春風帶了些暖意。

    接過燕雲霄遞過來的酒壺時,寶弦趁機摸了下手,這也算是摸到了,所以寶弦和尚心情大好。

    碰就是摸了,這就是賺到了!

    畢竟當年將燕雲霄弄成自己娘子,寶弦可是走了趟鬼門關。

    不過並非是被燕雲霄打的。

    當年燕雲霄去西域江湖溜達,拜火教當時正在內鬥。

    那個腰間掛著刀,拿著酒壺,騎著駱駝的女子就這麼從兩大幫人正中間走過去。

    雖說沒打起來,但也被人盯上。

    雖說人好端端的,但終究是派了人追殺。

    那時候的燕雲霄脾氣挺好,也就是殺了追殺來的人。

    但寶弦那時候脾氣沒現在好,所以一個人就去了拜火教。

    一個人殺穿整個拜火教,前代教主更被寶弦擊殺,但終究是一個人,所以面對護教法王,護教尊者以及左右護法時,有些力竭,就此退去。

    但也被拜火教報復一路追殺。

    從來沒有說我殺了人,不允許別人殺我,所以對這事兒寶弦倒是無所謂。

    重傷之下,燕雲霄救了寶弦。

    燕雲霄一直照顧著寶弦,寶弦也是趁著重傷死皮白咧的撒嬌,最後更是借著昏迷,直接跟燕雲霄求婚。

    等醒來,看著燕雲霄都打算裝作自己昏昏沉沉說胡話,好挽救一下自己面子了。

    沒想到燕雲霄說已經跟陛下寫信說了我二人成婚的事情。

    於是

    兩個人就成了。

    雖說成婚後摸個手啥的,有時候要看燕雲霄心情。

    但寶弦很美滋滋,畢竟他可是一直記得,當年初見燕雲霄時,那個在睢陽街道之上,坐在人堆起小山之上,渾身是血吃著饅頭的姑娘。

    雖說也是那時候一見傾心。

    燕雲霄此時輕聲開口:「諸葛嘉與林槐木都安排好了,你什麼也不用做,而且陛下與娘娘去燕地,我們都要跟著。」

    寶弦笑著說:「那個房文和,我挺好奇長什麼樣子,當年先帝遊歷江湖時候,我在別的地方一直沒見到。」

    燕雲霄默不作聲。

    倒是寶弦笑著說:「說起來,那日後,你好像就一直意猶未盡。」

    燕雲霄還是不說話。

    寶弦接著問:「郁桃花那兒,那位是怎麼想的,跟你上次見面時可說了什麼?」

    燕雲霄搖搖頭:「老人家不與我說這些,只是問了我,是不是想跟皇后娘娘好好捉對一場。」

    這話就是重頭戲了。

    天底下用刀最強三人,燕雲霄,皇后娘娘以及申屠哭月。

    如今也就是燕雲霄與皇后娘娘未真正問刀捉對過。

    燕雲霄繼續說:「那招【皆盡】,還沒從郁桃花手裡要來?」

    寶弦沒等來回答,但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所以也不繼續那個話題,而是無奈一笑:「郁桃花不給呀,所以我才想著,要不讓那位老人家出面?」

    燕雲霄問:「真那麼強?」

    寶弦笑了下:「以前只是猜測,但是見到了如今娘娘的倚危停,還有那日看到娘娘短暫將自身完全化為意,想著娘娘用,會極強。」

    燕雲霄伸手去拿酒壺。

    寶弦一看,立馬遞酒壺的同時手抓住燕雲霄的手。

    但.

    啪!

    卻是燕雲霄另外拿手直接按在了刀柄上。

    寶弦看到,當即鬆手,然後不要臉的說了句:「怪軟的。」

    燕雲霄沒理睬這話。

    寶弦嘿嘿一笑,突然想起了什麼:「曦之那小子的閨女要出關了吧,沖九品成了,不顯山不露水的小丫頭,天賦倒是比曦之強。」

    燕雲霄喝了口酒:「不如如玉。」

    寶弦笑了下,天下當娘的,都覺得自己閨女厲害,自己娘子也是如此。

    輕輕一笑後,寶弦朝著燕雲霄靠去。

    不過這次,燕雲霄輕輕挪了下身子,寶弦正好枕在了燕雲霄腿上。

    寶弦愣了下,但也沒說破,而是開口:「黃老拿了娘娘弄的那個複合弓,如今實力大增,說是想找你試試,託了我問問。」

    燕雲霄『嗯』了一聲。

    寶弦接著說:「張覺那邊.鏽氣門一直沒消息,應該是失敗了吧。不過也許是那位老爺子親自出手了。」

    燕雲霄依舊『嗯』了聲。

    寶弦突然笑著問:「那位老人家,該不會是打算讓娘娘與你問刀後,又替他接了郁桃花的劍吧。」

    燕雲霄這次回了句:「不知道。」

    寶弦笑了下,微微閉上眼,聽到自家娘子又在喝酒。

    月色很好,風很舒服,娘子很香,皇后娘娘那裡很讓人期待。

    「嗯?」但突然,寶弦不由睜眼看向蜀王府那邊,一臉奇怪:「連星瀾怎麼突然邁出那一步了。」

    

    諾大文會現場所在,死寂一片。

    所有人看著郡主夏聽雨所在,詩詞很長,而且詩詞極為華麗,可以說如此華麗辭藻,從娘娘所做詩文之中都極少見到,諸如那「鴛鴦瓦」「翡翠衾」「金闕」「玉扃」「九華帳」「珠箔銀屏」等等.

    可厲害就厲害在,不像是其他用華麗辭藻堆砌而成詩文,這些辭藻愣是在他們腦中形成了那皇宮殿宇,仙闕樓閣的場面不說,更是讓所有人感覺不到矯揉造作,只覺華美自然,且全文皆是典故,可偏偏好像就只是用了那麼幾個典故,因為本身就在敘事,極為簡單直白,便是不知曉其故事的人,也聽的極為簡單明了。

    很美

    如詩文之中那位昔年玄宗皇帝寵妃太真一般的美。

    華美,且悽美。

    靜~~~

    所有人看著夏聽雨,許多人臉上滿是意猶未盡,明明詩歌極長,卻覺得太短。


    大儒夫子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說,也不知該如何評價。

    倒是李九郎站起身,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大夏有娘娘,才真的了不起。」

    大夏有如此皇后娘娘,大幸!

    與當下李九郎所說這句話,乍一聽很相似。

    實則截然不同。

    緊接著,黎春芳,張沽,曹參等越來越大臣紛紛走了出來,朝著蘇長安與夏鳳翔作揖一拜,未說話,代表贊同李九郎所說。

    氣氛原本因為那【長恨歌】而肅穆,眼下更是莫名凝重起來。

    「娘娘。」這時候,顧老夫子此時站了出來,躬身作揖後開口道:「還請讓我等謄抄數份,將這首詩歌分發下去。」

    蘇長安點了下頭,但才要說什麼,可看到眾人表情,還是選擇啥也不說了。

    畢竟如今蘇長安也見慣了這些人這樣的表情,所以也沒必要說什麼。

    眼下保持微笑就好。

    這麼想著,蘇長安看了眼夏鳳翔,看到自己這小媳婦兒一臉淡然。

    哪裡有那天看到了長恨歌時候的樣子。

    當時蘇長安寫完,夏鳳翔看完。

    蘇長安立馬挨了打。

    夏鳳翔罵『還敢這樣寫我太太爺爺!』

    蘇長安無奈。

    但下一刻,夏鳳翔繼續看著詩詞,笑著說『寫的倒是不錯,雖說他老人家確實是當時有錯,造成了那樣的事情,差點兒就讓我大夏沒了,但也是活該挨罵,太奶時不時還罵他呢。不過後邊寫成這樣,蘇長安.你還真是不怕別人把這個想成是你啊。』

    蘇長安皺眉『你太太奶是女的,我是男的,而且你也不是咱太太爺啊。』

    夏鳳翔笑了下,然後說『挺好,等到時候讓夏聽雨讀出來。』

    想到這些,蘇長安無奈了下,再看那邊的夏聽雨,嘆了口氣,雖說還真適合她讀。

    畢竟長恨歌本身就是諷刺,而且還有戒鑒的意思在。

    如今拜火教的事情才出,確實可以拿來戒鑒。

    夏聽雨倒是一臉從容,心裡邊呢,就想著這個人到底怎麼讀書啊,同樣是讀書的,他讀的書難不成就要比我們的多上幾個字?不然為什麼我們就是想不到這些句子啊。

    夏聽雨從容表情之下,其實有點兒鬱悶,鬱悶的是讀書的事兒,倒是對於那個【可愛】妹妹讓自己讀這首詩歌的事情,她多聰明啊,自然一下明白,但就當不知道。

    畢竟總不能跳出來說『絕不會發生太太爺爺那時候的事情』吧啦吧啦吧啦的吧,她一個女孩子哪兒能這樣子。

    所以想這事兒,還不如思考蘇長安怎麼就能寫出這樣句子的事兒。

    不過就在夏聽雨琢磨這事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抬眼看去,看到蘇長安正看著自己。

    夏聽雨狐兒眼輕輕眨眼,隨後嫵媚一笑。

    當看到蘇長安當即轉頭,不由咯咯笑出來,這讓一邊的吳大萌又好奇了一下,嘛呢嘛呢~~又傻兮兮的笑!

    然後吳大萌繼續低頭看剛剛的春江花月夜,而且看著的同時,又看看就坐在郁桃花身邊的蘇婉兒。

    蘇長安正想著多虧扭頭及時的時候,微微轉頭,看到夏鳳翔夾了吃的送到自己嘴邊,不由張嘴。

    可才要吃,就看到羊肉片裡面夾著許多花椒。

    蘇長安猶豫了。

    夏鳳翔開口:「吃啊。」

    蘇長安再次猶豫。

    夏鳳翔臉上掛著笑:「吃!」

    蘇長安倒吸口氣。

    夏鳳翔笑著說道:「朕的皇后娘娘,快些吃了,或是說不願意跟朕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蘇長安皺眉,話到這兒了,不得不吃了。

    硬著頭皮一口吞下,夏鳳翔笑嘻嘻,但另一手卻是已經落在了蘇長安腿上,然後狠狠一擰,那眉眼依舊笑著,可好似在說,在看啊!看啊!

    沒人注意到天子與皇后的小動作。

    所有人眼下全部捧著手上紙張,眼睛完全不挪開,就這麼直勾勾看著。

    文人看長恨歌多些,而江湖人們則是從剛剛開始就捧著春江花月夜不放。

    兩篇詩文,讓這武人與文人盡數沉默,盡數滿臉震驚。

    郁桃花抬眼望去,心底里感慨,早知道當年自己好好讀書了。

    讀書學子們看著手中長恨歌,一個個紛紛搖頭感慨。

    「前面敘事,悲痛憤憤,但偏偏後面如此悽美,不愧是娘娘啊。」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書涯樓樓主的對於咱們皇后娘娘的評語,一語成讖啊。」

    「詩歌如此,實在是悲涼至極,就是吧.這楊太真是昔年天下第一美人,咱們娘娘也是,娘娘」

    有人說這樣話,立馬有人看向他:「你啥意思!」

    說那話的讀書人立刻皺眉然後說:「也沒啥意思啊,就是.」

    當即就有人明白,立刻說:「楊太真與咱們皇后娘娘能比?比得了?咱們娘娘做過什麼,不說其他的,就算今晚,你看看這些江湖人,拿了那春江花月夜如獲重寶,而且我剛打聽了,娘娘將自己所悟的東西混雜在詩詞之中,這無異於送他人自己私有的東西,這般無私!為的什麼,我算是想明白了,娘娘這是想讓我們大夏武人都變更強!」

    「你拿著楊太真跟咱們娘娘比?而且這首詩詞,到底什麼意思,吳兄,我可不覺得你看不出來,尤其還是讓郡主殿下誦讀的,最重要的,別忘了那邊還有西域那些人呢。玄宗皇帝時期咱們大夏咋了,詩歌上清清楚楚呢,那時候局勢跟現在雖然不太一樣,但也很像吧,你自己說說!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繼續這樣,別怪我與你就此絕交!」

    那位吳兄當即急了:「我也沒這個意思啊,就是想著,這不是都是天下第一美嗎,所以才這樣一說,而且你看這玄宗與太真後面的愛情,這也可用在陛下與娘娘這兒,但區別就是咱們陛下與娘娘如此恩愛。」

    眾人聞言,看向手上長恨歌,悽美故事之中不乏風情,若是細想,卻是與娘娘與陛下有些相似,畢竟娘娘與陛下也是經歷了這般多的事情才好好在一起的,這途中那李霓裳還有各大家族,八王爺什麼的都有阻攔。

    而眼下.

    諸如這樣的猜測與對話,諾大文會之內,實際上到處都在發生,不過自有人去解釋,將自己理解說出。

    不過蘇長安當下顧不得這些,詩詞如何理解,怎麼認為,一萬個人有一萬個人的理解,沒必要固定死。

    他現在發愁媳婦兒吃醋的事情,還有就是看著連星瀾那邊。

    因為連星瀾這擺明了就是剛剛看完春江花月夜後,突然頓悟了什麼,劍意雖然收斂,而且有郁桃花幫著遮掩,不讓其打擾周圍人。

    可蘇長安感覺的清楚,連星瀾變強了!

    這擺明了就是將要直接渡二重心魔局的模樣了。

    可春江花月夜裡,真有意?為啥自己就是感覺不到啊!

    蘇長安挺無奈的。

    而發現連星瀾異樣的人挺多,包括了就在一邊的吳大萌。

    爺爺跑去跟那位蘇爺爺說話聊詩。

    吳大萌很想問問這裡邊到底有啥意。

    可左右看去,有些不好意思問,所以看向了蘇婉兒。

    蘇婉兒當下正看著那長恨歌,表情格外精彩,心裡邊想著哎呀我大姐姐,歐呦我大姐姐,哎嘿嘿我大姐姐.

    不過感覺到吳大萌目光,蘇婉兒抬眼看過去。

    發現吳大萌朝著自己招手。

    蘇婉兒疑惑了下來,還是朝著吳大萌走了過去。

    兩人來到沒人的地方後,吳大萌拉著蘇婉兒蹲了下來,將寫有春江花月夜的紙張放在地上,然後問:「你看得出這首詩裡面有意?」

    蘇婉兒點點頭:「嗯,看得出啊。」

    吳大萌臉一下子擰巴了。

    看到這一幕,蘇婉兒眨眨眼,隨後突然恍然,一臉興奮開心:「你看不出來?!」

    吳大萌愁眉苦臉點頭,目光一直盯著詩詞,哪裡有意嘛~~~

    沒注意到蘇婉兒眼下的興高采烈。

    不過蘇婉兒也不是說什么小人得意之類的,雖說高興是因為吳大萌看不出裡面的意。

    可真正開心原因是,吳大萌看不出大姐姐寫的詩詞裡面的意,那不就代表不適合大姐姐嘛!

    大姐姐寫的詩詞,還將自己感悟的意弄在了裡面,結果你感覺不到,就這還想做我大姐姐的徒弟!?

    做夢去把你!

    這樣想著,蘇婉兒伸手拍了拍吳大萌的頭,然後說道:「沒事兒,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吳大萌聞言一下子來了興趣,當即抬眼,臉上愁容一掃而空。

    蘇婉兒看到,有些煩,就這個跟大姐姐一模一樣,於是又感覺很適合做大姐姐徒弟了。

    吳大萌眨著眼:「咱吃啥!」

    此時的大廳內,那西域而來的老學者終於忍不住了,也是因為夏聽雨示意讓人知會了一下一樣,所以這老學者走出矮桌來到大廳正中間。

    先是朝著蘇長安與夏鳳翔行了禮,隨後恭敬開口:「尊敬的陛下,尊敬的皇后娘娘,我在大夏數年了,讀過許多大夏的經史子集,所以對於大夏文字的美妙頗為了解,請讓我由衷的感慨,剛剛皇后娘娘所寫的詩詞實在是太美了,沒有高下之分,因為都太美了。」

    所有人看著這西域人,一臉驕傲。

    蘇長安笑著說了句:「謝謝。」

    而這西域老者繼續開口:「不過,還請您幫我解惑『知行合一』以及『踐行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的思想,自從世間會第一日之後,我們就因為您的這個思想而一直在討論。」

    蘇長安愣了下,倒是沒想到還有人問這個。

    蘇長安看了眼老學者的同時,又看了眼其他那些西域人。

    今天西域人來的其實挺多,除了這些學者之外,還有一些是其他各國使者。

    蘇長安想了下後看向這名老學者:「你知道我們剛剛滅了高句麗與朝鮮兩個國家的事情吧。」

    一說這個,文會內所有人全部看向蘇長安。

    因為不明白那個思想跟滅了這兩個國家有什麼關係。

    蘇長安笑著說:「你可以理解為,我們想到了滅那兩個國家的法子,於是沒有去討論沒有去議論是否可行,而是直接讓我們的三位大將軍率兵去踐行了,然後就如你所知的一樣,法子是對的,我們檢驗出來了。而且也做到了知行合一。」

    眾人聽聞紛紛一怔。

    尤其是西域使臣們,更是莫名其妙看著那絕美面容笑嘻嘻說出的這話而沒來由的膽寒了一下。

    不過還不等眾人多去想什麼。

    蘇長安繼續說道:「開個玩笑,您是想知行合一里什麼東西?還是說需要我重頭幫您詳解一下。」

    

    PS:跟大家說個事兒,今天跟我家貓大戰一場,不得了,我險勝半招,太無敵了我!



第七百二十章 皇后娘娘:滅了兩個國家,這就是踐行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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