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我那個沒用,而且好吃懶做的皇后
女帝夏鳳翔往日裡若是辦公,就喜歡在御書房的龍榻上批閱奏摺,若是單獨見一兩個官員,也就在御書房見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但若是召見官員,那就會在和殿一側的殿內見面。
今日召見了太師蘇文清,太傅楊善長,中書令蘇子沐,戶部尚書李九郎,禮部尚書曹參,鴻臚寺卿黎春芳,戶部侍郎張沽等官員就在這名為無逸殿內見面。
這麼一些位大人在,所有的一切看著都很正常,但唯獨在最後邊,有個荀曠在。
荀曠站在最後邊,有些忐忑,不知道這麼些人中,為啥陛下要叫上自己過來。
要聊科舉的事兒吧,那些巡考,審考,主考一個沒櫻
一眼望去,不是戶部就是禮部,自己這國子監司業怎麼找都沾不到邊兒啊。
所以司業大人愁啊,心裡邊琢磨著這幹嘛呀。
夏鳳翔身上穿著黑底金龍大袞長袍,坐在最前方的龍椅之上,身子後仰,單手握半拳撐著側臉,看著下邊這些可稱得上人上饒臣子們。
面色淡然,不怒自威,與蘇長安跟前模樣截然相反。
李九郎站在中間,正在著關於與倭國曆年來的貿易貨物,以及今年做的一些貿易活動,還有就是現如今倭國的現狀。
不過,夏鳳翔雖然聽著,但其實早就看過了,畢竟在御書房裡都有卷宗。
從蘇長安那裡回來後,她就看了一下倭國的所有卷宗,看完後,發現自己父皇竟然早就有所猜測了,甚至要做的事情仔細看,跟蘇長安的不謀而合,大差不差。
但是她父皇真實目的還是在倭國屯兵,震懾北方蠻子。至於黃金只是猜測。
但僅僅是這樣,這就讓夏鳳翔有些意外了。
就覺得那個自從了自己是男子的下流胚子,除了整惦記著占自己便宜,還有這樣的謀劃跟布局。
又愛又恨!
尤其是想到那個下流胚子做什麼都想著摸自己屁股,氣死個人!
尤其今臨走,還著要不留下來之類的話,打的什麼主意,她能不知道!?
無人知曉女帝不動聲色之下在想著什麼。
的殿堂內,只有太師蘇文清還有太傅楊善長被賜座,其餘人只能站著。
在場眾人不是很明白陛下突然召集他們過來是因為何事。
原本眾人只當是要大婚的事情,畢竟鴻臚寺卿在這兒,戶部在這兒,中書令也在,還有個國子監的荀曠,加起來確實是婚禮的事兒。
但是沒成想,陛下張口就是讓李九郎一下近年來與倭國貿易的事情,這讓眾人有些訝然。
李九郎在完後作揖回到了自己站著的位置。
夏鳳翔微微輕聲道:「朕今跟朕的皇后閒聊,聊起了倭國的事情,我家皇后倭國那邊有大量黃金白銀,所以在倭人那邊黃金與白銀兌換是一兩黃金兌換五兩白銀。朕覺得有趣,所以今叫大家過來,聊聊這個叫金銀島的國家。」
眾人聽聞,紛紛錯愕。
『朕的皇后』這話得清楚。
眾人都知道的是蘇長安了。
至於這還沒正式結婚呢,就稱皇后聊事兒。
有人敢跳出來一句?
皇帝自稱了,你跳出來自殺?這段日子的女帝行事可是越來越像先皇了,不想活你就跳。
但是真正讓眾人錯愕的是這個黃金比例的事情。
大夏朝黃金白銀比例為一比十一,一兩黃金等於十一兩白銀。
而且不單單是他們大夏,便是北邊的蠻子,西域那邊的許多國家,多是這樣的比例。
但是倭國竟然是一比五,黃金和白銀的兌換比例竟然差距這麼大。
這若是轉手與倭國那邊做交易,豈不就是賺了兩倍,直接賺了兩倍黃金!
在場眾人皆是聰明人,無需多,就察覺到這簡單兩句話中暗藏的巨大商機。
鴻臚寺卿黎春芳這時候站了出來:「陛下,不知道長...」
到這兒,這位有些發福的老臣作揖後道:「不知皇后娘娘從何得知。因為臣所了解倭國,荒蠻不,其上的倭人更是食不果腹,很是淒涼,也就那些官員貴族還算生活不錯。」
夏鳳翔道:「他最近老往翰林院跑,是從那裡看書看到的。他那個人沒什麼才學,別的書不願意看,就喜歡看些奇怪的書,整稀里糊塗的在院子裡躺著,看著就生氣。」
聞言...
蘇文清與蘇子沐笑了笑。
其他人紛紛汗顏。
您口中那位可是如今京城最大的才女了,兩篇文章贊遍了下美人,詠遍了下雪景,更讓中秋詩詞獨斷千古,您她沒什麼才學。
她要是沒才學,今年冬科不用考了。
荀曠更是汗顏不已,就覺得,陛下是不是在變著法兒罵自己不務正業整花酒地呢。
夏鳳翔笑了笑後道:「不過我記得我以前看鴻臚寺的卷宗時,看到過記錄著當年倭國出使我大夏的使團被賞賜了一百兩黃金,但他們卻換了五百兩銀子的事情。」
鴻臚寺卿黎春芳愣了一下。
禮部尚書曹參站了出來道:「陛下,那是臣擔任鴻臚寺卿時閱過的卷宗,當時是那些倭國使團的人因為人數問題,一百兩黃金不夠分,所以特定換了五百兩白銀,而且臣記得是他們自己主張換五百兩。」
黎春芳汗顏,抬眼看到夏鳳翔看著自己笑了一下,後背冒了冷汗,暗罵自己當初查閱卷宗時怎麼就跳過了很多呢!
這位陛下這幾年來不聲不響的,從來都不多什麼,只是看人,但近幾個月來卻是不看人了,而是出手了,那雷霆手段所有人有目共睹。
其他人黎春芳不知道,但是在黎春芳看來,這越來越像先帝了啊,笑著看人樣子...
太嚇人了!
夏鳳翔看著黎春芳笑了一下後道:「黎大人是我們這裡唯一一個出訪過倭國的人,我只在使團書冊中看到,倭國許多貴族官員購買東西多用金餅,但是具體如何,未曾親眼所見,所以要問問黎大人,當真如此?」
黎春芳搖搖頭:「陛下,臣出使之時,所見倭國之人皆是衣衫襤褸,食不果腹,他們國家海邊港口與京城內倒是有一些集市,卻也僅限於那個國家的貴族,僧侶,商人這般,黎民百姓很是淒涼,實在是不像有許多黃金的國家啊。」
而完,黎春芳馬上道:「不過臣倒是想起一件事,去年這時候倭國使團就來了,其中一人購買東西,我讓身邊人帶著去了,看中了一匹絲綢,要五兩銀子,然後那倭國的人扔了一兩黃金就走了,當時臣聽聞後覺得可笑,只當是倭國人故作闊綽,因為倭人對外總是十分虛榮誇張,彰顯自大,所以臣並未多想。」
眾人聽聞,紛紛訝然。
因為這幾件事情下來,真的就越來越明皇后娘娘所言不假了。
但那樣一個貧瘠國家,當真有那般多的黃金?
若是真有那般多,還會貧瘠到需要大夏幫助?
夏鳳翔開口道:「我家那個沒用的皇后,倭國金銀礦產豐富,但是自然資源缺乏,它是由數個大島組成的蠻夷島國,適合耕作的土地有限,災地動頻繁,糧食等產物十分缺乏。」
「而且朕剛剛回到御書房的時候,也翻閱了一些先帝留下的關於倭國的卷冊,上面確實也寫了這些。」
黎春芳想了一下後道:「回稟陛下,確實如此,那島上臣當年去時,著實嚇了一跳,因為實在是荒夷,一些地方百姓雖然在我大夏教導下開始種植水稻,但是多地不適合種田,而且與那官員交流時,也十分羨慕我大夏朝地大物博。」
戶部侍郎站了出來道:「陛下,倭國與我國貿易之上也多是以生活用品居多,如今經歷了許多年發展後,這才才慢慢以瓷器,絲綢等奢侈品居多。」
在大殿內眾人這時候已經慢慢地才從自己腦中想起關於倭國的一牽
實在是不怪他們,畢竟那麼一個的國家,他們往日裡根本就不在意的,畢竟與大夏做貿易的附屬國實在太多太多。
倭國甚至都排不上號!
而且夏鳳翔問的突然,眾人也是剛開始有些懵了。
夏鳳翔微微一笑:「看來朕那個整不務正業就知道寫詩詞玩的皇后的是真的了?」
無人接話。
但一個個的有些不知什麼了...
這張口一個沒用的皇后,閉口一個不務正業寫詩詞玩兒...
皇后娘娘那要是寫詩詞玩兒,那在場眾人這些年寫過的詩詞真的不如學那荀曠一樣,扔了算了。
而且好一個不務正業!!
不【紅樓】一書,便是洛安城內何人不知【點絳唇】胭脂!
就算是那最廉價的普通胭脂,都要提前預約才能買到,生意之好,便是李九郎都嘆為觀止,實在是萬萬沒想到。您不務正業?
不過荀曠最是敏感,覺得陛下在罵自己。
夏鳳翔自然是故意的,當下看著眾人臉上表情,也是強忍著笑意,輕聲繼續道:「那人如今在院子裡百無聊賴,所以整翻閱這些書,甚至閒到不做正經事兒又在寫新的話本了,我讓他做點兒正事兒,他就跟朕聊到了倭國,朕有些好奇倭國的事情,所以特地找了諸位愛卿過來聊一聊而已。」
新話本?
眾人之中禮部尚書曹參眼前一亮,皇后娘娘的【紅樓】他可是愛不釋手啊。
這又要誕生新話本了?
曹參期待至極。
但是其他人卻是臉上沒笑出來。
但心裡個個無奈,有些人覺得這陛下今日這擺明就像是炫耀皇后娘娘的架勢啊。
不過如此想的同時。
眾人也是覺得,當真是有炫耀資本。
詩詞為文采,是皇后娘娘閱讀群書,文采斐然,心中情懷頗深,故而做出詩詞令人心生嚮往。
世間萬萬字,卻唯有皇后娘娘可寫出千里共嬋娟這般驚艷至極的詞句。
但了解倭國,製造新的胭脂這些,卻是涉及到博覽雜學群書了。
尤其倭國這樣一個國家的事情,不過是隻言片語的記錄,竟然能想到這些事情。
實在是讓在場所有人不得不驚嘆皇后娘娘的聰慧。
不過...
眾人聽著覺得陛下不做正經事兒,這是不是在故意他們呢,畢竟倭國這事情其實算對大夏有大利益的好事兒了。這樣的事兒,他們這些當朝大員竟然沒人發現。
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但...
聊到這兒...
眾人也是知道了女帝的意思了。
這怕不是要做套取倭國黃金生意的意思啊。
李九郎站出來作揖後道:「皇后娘娘博學多才,倭國一彈丸國的事情,娘娘不過是去了幾次翰林院已然注意到這些,實在是令臣自愧不如。」
眾人聽到李九郎的話,紛紛鄙夷看了眼這位李相爺。
曹參站了出來:「臣,嘆為觀止。」
好傢夥,您這位禮部尚書更直白了!
不過,黎春芳雖然有心拍馬屁,但是也猜到了陛下要做什麼,所以想了一下後站出來道:「陛下,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我們大夏套取倭國黃金嗎?若是如此,臣覺得有些不可。」
到這兒,黎春芳深深作揖:「陛下,此舉不可啊,我大夏萬國之首,固然此事暴利至極,但我大夏以仁義之邦聞名各國之間,如此行徑若是暴露了,有損我大夏顏面啊。而且我大夏內白銀數量緊俏,雖然疆域萬萬里,但是產銀卻是不多,若是拿來做此事,怕是也會崩壞黃金兌換,所以...」
李九郎這時候打斷了這位忠厚的鴻臚寺卿:「黎大人,適當是可以做做的,又不是要全拿了。而且倭人如何,您比我清楚啊,狡詐至極不,若非是我大夏繁榮強大,那些人會如賜眉順眼?先帝曾經讓你出使倭國,其目的伱比我清楚啊。而且皇后娘娘此舉,也是為我大夏充斥國庫,您是覺得皇后娘娘不對?」
黎春芳看著李九郎皺了下眉頭,馬上道:「李九郎你莫要胡言亂語,我只是認為此舉有損我大夏顏面而已,何時了這法子不好,而且我比你更加清楚倭人是何等卑劣民族,為了這樣的一個民族,損了我大夏國體,我認為不值而已!」
李九郎笑了一下後,才要開口。
夏鳳翔開口道:「兩位大人停一下,我家...我家那個吃飽了撐的沒這個意思,他不用跟倭國做這樣的貿易,會有損我大夏顏面。他想的要比這個更大膽一點兒。」
眾人聽到這陛下稱呼皇后娘娘又變了。
再次汗顏。
好嘛...
這樣一位縱奇才,成了吃飽撐的。
眾人感覺陛下這絕對在暗示他們了。
不過...
皇后娘娘這個不是提議做套取黃金生意,那是做什麼...
若是德行仁義上,皇后娘娘著實做不出這般有損大夏國體的不義行徑來。
但比這個更大膽一些,那能是什麼。
不可能什麼也沒提議陛下做,真的只是聊了聊吧。
眾人疑惑。
不過蘇文清伸手捋了捋鬍鬚,倒是想到了什麼。
抬眼後,發現楊善長正在看著自己。
馬上知道楊善長也想到了,不由笑了笑。
不過蘇文清瞄了眼跟在場所有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那位國子監司業。
發現荀曠滿臉汗顏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微微一笑,看來也猜到了。
夏鳳翔看著下邊眾饒樣子,笑了笑後道:「今日叫諸位來,就是聊聊倭國的事情,朕打算派遣一些學生過去看看那裡,荀曠。」
荀曠聞言,馬上站了出來:「臣在。」
夏鳳翔道:「冬科之後,從國子監裡面選一些人出來,去倭國看看,你列一個名單交給朕,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讓那些人去外邊看看。」
荀曠作揖:「臣明日就呈現名單。」
夏鳳翔接著道:「太傅,李九郎。」
太傅站起身作揖,李九郎自是如此。
夏鳳翔道:「戶部為主,工部為次,造些船出來,記住...越大越牢固,造出來後,就讓學子們過去看看,帶些東西,多帶些白銀。」
李九郎作揖:「臣親自督辦。」
太傅作揖:「是。」
夏鳳翔看向黎春芳以及曹參:「鴻臚寺跟禮部這邊要儘快將我婚禮具體流程,花銷那些算出來給我,尤其是今年會有哪些外邦前來,尤為重要。」
黎春芳跟曹參紛紛行禮應了。
夏鳳翔笑了一下:「突然叫諸位前來,辛苦諸位了,諸位若是無事就回去吧。太師,太傅,李九郎及戶部諸位,還有荀曠留下。」
聞言,所有人紛紛行禮。
鴻臚寺及禮部眾人作揖就要告退。
不過夏鳳翔卻是突然道:「兩位老大人這邊若是做出了這些,可去找那個閒得發慌的皇后聊聊,這些事情按禮他還不應該參與才對,本應該是太后或是朕其他長輩操持,但奈何太后太忙,所以就讓蘇長安參與進來吧,這應該不算有違禮制吧。」
曹參馬上作揖:「禮制之上並無此事規矩,長安姐是可以參與並且決定的。不過若是全定下來,就要按照禮制來了。」
夏鳳翔微微一笑:「那就沒事兒可以多去找找他,我會跟燕大統領一聲。」
曹參與黎春芳當即作揖。
夏鳳翔看著兩人背影,面無表情,但是心裡...
哼哼,蘇長安,讓你閒的每就想著占我便宜,就想著怎麼摸我屁股,給你找點兒事做!而且婚禮的事情,你敢不好好做!!
鴻臚寺眾人與禮部的人離開後。
夏鳳翔看向太傅楊善長:「太傅的那個學生,趙玉琅要巡鹽回來了吧,往年巡鹽收到的鹽稅,每每皆有三艘船,一艘開往太傅老家益州,一艘駛往趙玉琅的老家安寧,只有一艘回到京城,今年朝廷用錢的地方多,東南發了洪災,趙無恤送來摺子西域各國不安分,吐蕃也有點兒動靜,蠻子年年都惦記侵犯,所以今年朕想跟太傅商量一下,三艘船可否全部來京城。」
在夏鳳翔完這話的時候,蘇文清站了起來,不敢繼續坐著。
太傅緩緩站起身,躬身請罪道:「臣,教子無方,請陛下降罪。」
夏鳳翔面無表情,眼中毫無波瀾:「朕在與太傅商量而已,不必罪不罪的話,不過太傅不話,那就朕當你答應了,可以嗎?」
夏鳳翔這次完這話的時候,一直就在龍椅旁邊站著的燕雲霄,目光看向了太傅。
太傅心中駭然作揖:「陛下乃大夏君王,老臣是臣子,陛下所言皆是聖旨,何來與老臣商量一,陛下折煞老臣了。」
夏鳳翔笑了笑:「那你回去後就跟你兒子楊國富商量一下,就我跟他商量一下,順便問問他,科舉的事情今年他還要插手嗎?」
到這裡,夏鳳翔站起身走到老太傅身邊低頭看著躬身的老人:「以前收些禮物就收了,不算什麼,總歸貪財嘛,父皇能容得下楊國富這毛病,我也能容得下,能辦事兒就行,但是今年他把收聊禮全退了,挺好的,可是為什麼要想著故意安排人呢?他這一安排,有你的威望在,那些審考的人就要對那些饒考卷高看一分了,對其他人就要低看一分。」
「甚至如以前一樣,那些寒庶出身的饒卷子都要直接扔了看都不看,你,這跟收了錢有區別嗎?」
太傅聞言,低頭不語,但可以看到這位老太傅身子僵硬,額頭之上莫名有汗珠出現。
三年來,楊善長從未面對夏鳳翔這樣過。
但是這次...
這次感受到夏鳳翔站在自己身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以前...
那位先帝也喜歡穿黑底金龍大袞龍袍,有時候怒到極致要殺人時,也是這般輕描淡寫的與人話。
一模一樣。
楊善長曾經看到當年先帝殺當時權臣時,就是這般開的頭。
太傅作揖:「臣,教子無方!請陛下罷黜了楊國富官職。」
夏鳳翔聞言,笑了一下後看向荀曠。
荀曠已經嚇死了,這樣的場面是他一個司業能經歷的??
尤其那邊燕雲霄手都摸到煉柄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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