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求跪舔[快穿]
第三個世界>
正當周白轉身準備離開時,一道泛黑的疾光突然從他的背後射來,寂靜卻迅猛地直衝心口要害。
因為周白沒有跟上來而轉回身來尋找他的蕭晨幾人正好瞥見了那到陰冷的暗光,不禁目眥欲裂,忍不住焦急地大聲疾呼:
&心!!!」
已經來不及了。
那支暗光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射中了周白的胸口。
暗黑的色澤迅速地從傷口蔓延開來,在光線下泛著詭異的紫紅色。
&
只見周白的身體虛弱地輕輕晃了幾下,然後就緩緩地向後倒下。
蕭晨他們驚恐地瞪大眼睛,眼眶都被憤怒染成血紅色,面容上滿滿都是抑制不住的傷痛與惶恐。
那挺直的身軀倒在地上,竟然發出了金石碰撞之聲,然後碎裂成了剔透銳利,晶瑩閃亮的一地殘破冰花。
暗處,那幾個正在彈冠相慶暗自欣喜的暗殺者突然感覺到有一絲隱隱的不對勁。
正待他們想靠近一些,繼續探查時,一個低而冷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那聲音清越,仿若金石相擊,冰泉泠泠,但在那幾人聽來,卻仿若幽魂索命,令人毛骨悚然。
——「在找什麼?」
那幾人原先的慶幸神情早已僵硬在了臉上,眼中再也不見幾分鐘前的歡呼雀躍,只剩下一片暗沉的驚恐和絕望。
他們僵直著脖子緩緩扭過頭去,只見周白神色淡然地立在他們身後,眼中的冰寒令人冷汗津津。
他的臉色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的虛弱無力,就連剛才嘴角的一絲鮮血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似的。渾身氣勢依舊磅礴冷冽。
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
——周白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而他之前的虛弱也只不過是一場戲,一場引蛇出洞的好戲罷了。
那負責暗殺的幾人無一不是暗系異能者中的頂尖好手,但想起周白之前在他們面前展現的逆天的實力,卻只覺得絕望。
他們在看過了那場令人驚嘆的戰鬥後,已經退卻了,如果不是周白在這之後展現出了自己的虛弱,他們也不會抱著僥倖的想法發動攻擊,而如今,看到了周白毫髮無損,他們幾乎已經放棄了掙扎。
&派你們來的?」冷淡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殺意。
那幾人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偷偷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個貌似是領頭的男人硬著頭皮地開了口:
&要你能不殺我們,我們就說。」
末世本來就是這樣一個殘酷的地方,強者王,敗者寇,也不必將什麼忠心耿耿,這種東西在性命問題前都是一文不值。
&
那領頭人面色慘白,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後開口道:
&城主。大人你先前殺掉的那個守衛其實是城主的兒子,所以他才僱傭我們來向你報仇。
我們也只不過是一時的財迷心竅,請大人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今後我們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說完,那男人的臉上已經被汗珠濡濕了,面色慘澹如金紙。
周白面色不變地聽完,然後冷冷地覷了他們一眼,就轉身走了。
雖然這次的戰鬥確實讓他受了點傷,但對付這樣的小嘍囉他還綽綽有餘。
但是,畢竟還有一個城主和重生者需要處理呢,不是嗎?
周白冷峻的眼中殺意凜然,步伐不停地向著眾人的方向走去。
周白身後,那幾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劫後餘生地大大喘了一口氣,卻不想,遠遠地突然傳來一個慵懶的低沉男聲:
&果我記得沒有錯,你們都是小七手下的人吧。」
那幾人的身形頓時僵直了,之前因為周白放過他們而產生的喜悅一掃而空,喉間因為恐懼發出了輕輕的「咯咯>
他們毫不遲疑地轉身跪下,顫抖的腦袋因為恐懼而深深地彎下,幾乎都觸到了地面上。
&主子。」
秦暗直起了身子,把雙手從腦後放下,步履悠閒地慢慢靠近,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已經通知過你們不要對他下手了吧。」
秦暗的聲音輕柔而低緩,溫柔如同情人的絮語,甜蜜如同絲滑的錦緞。
那幾人在聽到秦暗的語氣時,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腦海中唯一的詞語就是: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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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旁
蕭晨幾人正焦急地圍在周白身邊,詢問他的傷勢。
周白也少見地柔和了眉眼,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對於眾人七嘴八舌的問題卻難得地一一回答。
突然,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余景插話道:
&於那城主,周白你準備接下來怎麼做?」
聽到這個問題,周白的眉目陡然冷峻起來,他開口道:
&然他已經這樣做了,那麼想必他已經想到失敗後的代價了。」
周白冰寒的目光里殺機乍現。
&麼,我當然還彼之身了。」
余景聽了這話,不禁哈哈大笑:
&的好!不過,既然你救了我一命,這件事我就一定要幫忙!」
其他幾人連忙附和地開了口:
&啊對啊,我也一定幫忙!」
&我一個!」
&也是,我也是!」
周白看著這一群笑鬧著的夥伴,也不禁微微柔和了眉眼,他抿了抿唇,說道:
&
這時,一個泛著奇異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麼?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不叫上我嗎?」
眾人扭過頭去,只見秦暗正倚靠著一輛車斜斜地站著,一邊用一張潔白的帕子將自己沾滿血色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細擦過,一邊對著他們微微地笑著,赤紅的瞳中是殘餘著的嗜血意味。
&聯里有所有關於城主的一切資料,無論是他的作息還是府中機關,相信我,你們會需要到我的。」
蕭晨按耐不住地開口道:
&又什麼企圖?」
聽了這話,秦暗又微微地笑了,只不過,這次的笑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只余滿滿的血腥殺機。
&委託了我之後還又暗中僱傭別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罪不可恕呢。」
——更何況,隨意動別人有興趣的東西實在是不道德的,不是嗎?
秦暗嘴角的弧度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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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一棟別墅內
華麗的房間裡一片靜默,黑暗烏沉沉地壓在屋子裡,厚重的織錦窗簾緊緊地攏著,透不過一絲微弱的星光月色。
整個屋子裡充滿了荒蕪的死寂。
城主安靜地坐在寬大的桌子前,用雙肘撐著桌子,將雙手合攏掩在臉上,一動也不動,好像只是一具木雕泥塑。
不知為什麼,今晚他心裡總是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詳感,這種不詳感仿佛是一根根看不見的絲線,細細密密地纏繞著他的心臟,一點一點地慢慢縮緊,讓他一直心神不寧。
像他這樣等級的高手,經常會在大事發生前有一些玄妙的奇異預感,他曾經因為自己的預感而避過了多次性命之難,所以他對自己這樣的能力頗為相信。
於是,他不僅打開了自己這個秘密處所的所有機關,而且還在附近部署了不少心腹。
但是,這樣的感覺卻不減反增了。
城主皺著眉頭,把手掌從臉上放了下來,一邊沉思,一邊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大拇指指節——這是他心煩意亂時的習慣性動作。
他在心裡暗暗安慰自己——雲家第一高手雲嘯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城內,一般人是絕對不敢造次的。
更何況,那個據說和雲嘯關係不錯的預言者也早在三天前就被他請入了府中,他對危險的預測也絕對會是他預防不測發生的殺手鐧。
不過,說起來,自己對那個冰系異能者下手的計劃還是那個預言系異能者幫忙制定的呢,畢竟,一個被絕頂稀有的預言者預言會成為他發展的最大阻力的人是絕對不能留的。
城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與傷痛——更何況,他竟然還殺了他唯一的兒子!
突然,門口警鈴大作,庭院裡的所有燈光都忽然亮了起來,直照的整棟別墅里燈火通明,恍若白晝。
城主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忽略心中鼓譟著的不安,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一把拉開了那厚重的帘子,不耐煩地衝著庭院內喊道:
&底發生什麼——」
城主充滿火氣與急躁的話語突然消音。簡直就像有什麼人緊緊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剩下的,只是他眼中無法掩飾的驚異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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