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優璇一語不發,只是朝著靳嵐提步走過去。
停在靳嵐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捕捉到她眼底的震驚和錯愕,不由得笑出聲。
「看見我還活著,你是不是很驚訝?」
「小璇,我媽才剛醒,她受不了刺激。」靳臣曄從她出現的訝異中回過神,一步上前,擋在靳嵐的面前。
靳嵐顯得很恐慌,一雙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盯著秦優璇。
「咿呀咿呀……」
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輪椅的扶手,想要說話,可是只含含糊糊的吐出了一些模模糊糊的音符,根本聽不清她要說什麼。
秦優璇冷冷一笑,嘲諷看向靳臣曄,「你怕什麼,怕我再殺她一次?」
「……」
「你不是一直認定我是殺人兇手,當時是死無對證,現在怎麼不親口問問她,那天到底是我要殺她,還是她發了瘋要殺我!」秦優璇指尖指向靳嵐,靳嵐立時驚慌的往後倒去。
連帶著輪椅,都劇烈的晃動了一瞬,差一點跟著倒了下去。
「媽!」
靳臣曄眉心一擰,伸手扶住了輪椅。
靳嵐如驚弓之鳥,伸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拼命的搖頭。
「我……不……知……」
靳嵐嘴邊一張一合,努力的想要說清楚,口水都控制不住從嘴邊淌下。
「好了,媽,不要想了,我知道跟你沒有關係,都過去了……」
「過不去了。」秦優璇冷冷的接話,定定的看著安慰靳嵐的靳臣曄。
眸光透著冷意。
「如果她一輩子都是植物人,我什麼都不會追究,因為她想要殺我,最後卻自食惡果,是她的報應,可偏偏,她醒過來了,我一定會起訴,要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秦優璇頓了頓,看向躲在靳臣曄身後的靳嵐,一字一頓,「我要你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裡懺悔,懺悔你對我,對我媽的傷害!」
「夠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秦默驀地出聲,凌厲的聲線讓客廳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管家見局勢不對,連忙揮手讓不相干的傭人都退下去。
客廳里一下子就空了,只剩下四個人。
面面相覷,火藥味頓起。
「怎麼,我差點被人謀殺的時候你不心疼,我不過要討回公道,你就看不過去了?」秦優璇轉過身,看著偏心的秦默,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隱隱透著嘲諷。
從她踏進家門,看見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她卻只能一個人守著媽媽的墓碑,緬懷逝去的親情時,她就再對父愛,沒有了念想。
他們越是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她就非要挑出來。
哪怕撕開自己的傷口,讓它潰爛在陽光下……
要痛,就所有人一起痛。
絕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你還當這裡是你家,當我是你爸嗎!」秦默一拍桌子,怒吼。
嚯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掃了一眼如孩子一般嚇壞了的靳嵐,還有沉默不語的靳臣曄,再移向秦優璇的老眸,透著怒意。
「你是一天不給我折騰點事出來,就不甘心是不是?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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