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沒事,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秦優璇渾渾噩噩的被帶走了。
……
白熾燈很亮。
不分白天黑夜的照著,讓人不自覺的發憷。
秦優璇從來不知道警局可以這麼可怕。
靳嵐從樓梯墜落,撞傷了大腦,醫生判定她成了植物人。
孟梓琪背部挨了一刀,刺穿肺葉,搶救及時,勉強撿回了一條命,目前人還處於昏迷狀態,沒有通過危險期,無法接受詢問。
這場意外里,只有她什麼事都沒有。
「秦小姐,我們在一號受害者的膝蓋處踩到了腳印,也證實了一號受害者膝蓋曾在滾落樓梯之前受到過重擊,是不是因為你用力踹傷一號受害者,才導致她墜樓。」
一號受害者是靳嵐。
審訊員冷鷙的聲音如鋼針一般穿進秦優璇的耳朵里,接連的審問讓她疲憊不已。
「我說過我沒有,我是踢過靳嵐的膝蓋,可是她那個時候並沒有摔倒,會滾下樓梯,是她自己傷人之後過度驚嚇,不小心失足……」
同樣的話,秦優璇已經重複了很多,可是沒有人相信。
「你說一號受害者傷人之後墜樓,那麼二號受害者身上的刀柄只有你的指紋,這你怎麼解釋?」
「我當時太著急,害怕刀會刺深,見梓琪失血過多,所以才會扶著刀柄……」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無心的救人舉動,會變成指控她殺人的有力證據。
該是受害者她,成了犯罪嫌疑人。
百口莫辯。
「你的意思是,一號受害者在刺傷二號受害者之後,又自己驚嚇過度,失足墜樓?」
「是。」總算問了一句靠譜的。
「你說謊!」審訊員嚯的從椅子上站起身,雙臂撐到桌子上,前傾的身體對秦優璇造成了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審訊員伸手將一沓資料甩到秦優璇面前,語氣逼仄。
「據我們搜集到的消息,兩位受害者之間的關係融洽,一號受害者根本沒有犯罪動機,倒是秦小姐你,跟繼母向來不合,秦家上下的幫傭都可以作證。」
「秦小姐剛剛獲得秦氏企業的繼承權,是不是你擔心有孟家介入,會危機你的繼承權,所以乾脆對兩名受害者痛下殺手!」
「沒有!我沒有!你胡說!殺人的不是我!我要請辯護律師,我要求法律援助!」秦優璇臉色一變,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腕上的手銬撞上桌子的邊緣,聲音清脆。
「會讓你見辯護律師的,不過等二號受害者清醒,你就無從抵賴了。」審訊員不甘的落下一句,收拾了資料,就出了審訊室。
留下秦優璇一個人,對著白花花的燈泡,眼前一陣暈眩。
唇色發白。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孟梓琪沒事,只要孟梓琪沒事,大家就會知道,傷人的是靳嵐。
是靳嵐刺傷了孟梓琪,又自己失足墜樓,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要相信法律,相信邪不能勝正……真相一定會很快浮出水面,秦優璇你不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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