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寒,眼科醫學界的傳奇人物,如璀璨的流星閃爍耀眼的光芒,照亮世人,卻又在瞬間消失在夜幕里。
網上關於他的資料很少,連張照片都沒有,大部分是從患者的留言窺見其醫術高超。
宋九不知道傅醫生的地址,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在某集團ceo的豪宅外守株待兔了三天三夜,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啃饅頭。
終於在第四天等來了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
保鏢將車門打開,一雙修長有型的腿伸出來,男人身姿挺拔,俊美異常,似乎是才從醫院裡出來,身上的白大褂還沒得及換下,手上戴著白色手套。
點墨般的眼眸十分深邃,透露幾分看破世俗的淡漠。
男人低頭擺弄著手機,似乎在處理什麼要緊的事情。
身後跟著一個打扮花哨的風流貴公子,姿態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模樣。
兩人一前一後往豪宅走去。
宋九匆忙整理好儀表,連忙跑上前,卻在半途被保鏢攔住了去路。
眼看著兩人就要進去了,他焦急萬分,大喊道:「傅先生,請您留步,我願意開價一千五百萬,求求你給我的朋友做場手術。」
那聲音柔柔的,又溫又軟,格外的悅耳,還帶著勾人的喘息聲,讓人忍不住多聽幾句。
前面的傅先生像是沒聽見般,徑直往前走。
倒是後面的風流公子止住了動作,轉頭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在距離五米左右停下腳步。
目光上下打量面前髒兮兮的少年,有些髒,但仍能依稀看出原本驚艷的容貌。
抬了抬下巴。
嗤笑道。
「別說一千五百萬了,五千萬的支票掉地上,我這個兄弟都不會看一眼。」
「我吶最憐香惜玉了,見不得美人哭泣落難,真心奉勸你一句,趕緊走吧,不要做無用功。」
一千五百萬已經是宋九的極限了,如果這也不夠,紀先生的眼睛真的沒有希望了。
永遠生活在黑暗裡,一輩子見不得光亮。
「我的朋友傷得很重,只有傅先生能夠醫治了,我求求你幫忙,勸勸傅先生,我求求您。」
少年漂亮的桃花眼盈滿了晶瑩的淚水,軟著哭腔連連哀求道。
那嗓音又柔又嬌,比他見過的絕色都要勾魂。
風流貴公子一愣,心頭酥酥麻麻的,嘴裡低聲嘀咕:還挺會撩人的。
回過神來後,狐疑的掃視面前的少年:「你該不會是想使美人計吧,勸你打消這個念頭,趕緊走。」
「誘惑我,還有成功的可能,誘惑這個冷閻王,百分百沒戲。」
「我這個兄弟不僅不近美色,還有極其嚴重的潔癖。」
風流貴公子向宋九眨了眨眼,調侃道。
「小美人,要不試試跟了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了,還真就替你說說好話,這事情也就成了。」
宋九沒想到面前之人這麼的直白,愣住了。
「找死嗎?」
一道冷冽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仿佛拒人於千里之外。
風流貴公子連忙收回孔雀開屏的姿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哪有哪有,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傅宴寒雖是處理著一些事情,卻也留意到身後的異樣,將兩人的對話悉數聽了進去。
劍眉緊緊皺起,頭也不抬的吩咐道:「保鏢都是吃乾飯的嗎,還不把人轟出去。」
保鏢得到指令,強壯的手臂拽著宋九就要往外拖。
宋九徹底慌了,紅著眼向面前比較好說話的貴公子哀求著。
貴公子無奈的搖頭,表示自己也做不了主。沒辦法,誰叫他這個兄弟冷酷無情,不懂得憐香惜玉。
宋九不停的掙扎,扭頭朝那道修長冷漠的身影,崩潰的哭出聲。
「傅先生,我的朋友真的很需要這場手術,我求求您了,您發發善心,救救他吧,求求您了。」
說到最後,少年哭得稀里嘩啦的,臉蛋也哭紅了。
軟軟的哭腔卻像一把鉤子,將人心底最骯髒的欲望都勾了出來,讓人止不住的想捉弄一番,聽到更多的聲音。
哭得他都快有反應了,風流貴公子低聲暗罵了一句,將衣服下擺扯到面前,他可不想在眾人面前出醜。
傅晏寒忙完抬起頭,俊臉上很是不耐煩,無意間往那邊瞥了一眼。
「等等,都住手。」
他疾步走了過來,盯著宋九的臉,直兀兀的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身材很高,至少有一米九,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看了過來,內里翻湧著熾熱,仿佛要把少年的臉盯出個洞。
巨大的陰影將他籠罩,壓迫感好強。
宋九看不懂男人眼裡的欲望,只是本能感覺到很害怕,顫巍巍地說了自己的名字。
傅晏寒摘掉白手套,伸出手。
少年的下巴就這樣被一隻指尖抬起。
男人用濕紙巾擦去宋九臉上的污漬,待弄完後,瞳孔驟然縮小,眼裡燃燒著熊熊欲望。
久久沒有說話。
還真是奇了怪了。
不潔癖了?
風流貴公子在後面鬧騰,吹了個口哨,調侃道:「不會真看上了吧。」
隨即也走過來湊熱鬧。
待看到這張臉時直直呆住了,狠狠咽下好幾口唾沫。
「我艹,這…這特麼跟你要找的人一模一樣嗎,我還以為不存在這種盛世美顏,今兒親自見了,還真是…」
太誘人了。
傅晏寒懶得理會他這個損友,手指在少年的唇角按壓,舉止曖昧。
漫不經心的開口。
「我可以給你朋友做手術…」
話還沒說完,就見少年澄澈的眼眸一亮,天真的向他道謝:「謝謝傅先生。」
整張臉因為這個笑而生動起來。
傅晏寒眼底變得晦暗不明,繼續將剩下的話說完。
「我不要錢。」
聽到這句話,宋九嘴角的笑意又收斂了回去,覺得有些不對勁。
心裡惴惴不安。
只見,那人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薄唇輕啟,吐露的一字一句都讓他渾身發冷。
「前提是陪我一晚。」
似乎是沒想到會是這種要求,少年怔住了,手指無措的將衣擺捏得皺巴巴的,宛若天塌。
損友一臉驚訝的問道:「不是,你來真的?老鐵樹開花啊。」
宋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想和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睡覺。
也不知道,因為那張古代的畫卷,自己被多少人惦記著。
宋九腦袋一片空白。
見他沒有反應,傅晏寒心裡生出一些煩躁,厭惡地將手甩開:「不願意就算了。」
眼見就要轉身離開,一隻小手拉住了男人的白大褂,潔白的布料印出幾道灰撲撲的指印。
少年掉了眼淚,哭著答應了。
傅宴寒滿意的勾唇。
不顧得自己衣服上的污漬,將少年打橫抱起,步履匆匆的朝別墅走去,留下損友一人在寒風中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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