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素素看著白亦楠,很堅決的道:「白大哥,這事我應下的就該我做,你放心吧,蕭岩木也就是那麼點招數,我知道怎麼對付,不會讓他占便宜的,只要白大哥不嫌棄我這樣跟一個男人周旋就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這話說的不是打我臉麼,妙兒和繼業已經跟我說的很清楚了,他們也一樣在意的是你的安全,你是我的家人,我不能讓你受傷害。」白亦楠道。
袁素素多希望白亦楠說的是,你是我的人,我不能讓你受傷害,家人,自己好像沒那麼需要家人,不過現在自己的設定自己已經計劃的很好了,只要繼續就行了。
「白大哥,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但是人做錯了事,如果不能有一點承擔,一味的要求別人對自己寬容,別人對自己理解,那別人也不會尊重我的,我錯過了,這次就算是用命,我也得讓花夫人真的原諒我,其實我知道,她內心對我是沒有原諒的,我明白,如果換過來,我也不會原諒她的,所以我真的需要一次改變,白大哥就讓我做我該做的吧。」袁素素說的真的是感人肺腑。
白亦楠聽得真的也是感動,並且很欣慰:「素素,你真的長大了,好,這次我聽你的,但是答應我,一定保護好自己。」
袁素素點點頭:「知道了,放心吧,我不傻。」
白亦楠笑著應下:「好,咱們進屋準備吃飯了。」
在白亦楠的心裡,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識的那個時候,真的就像是家人,看見她回來,自己也會安心。
不過在袁素素的心裡,或許兩人就不是從前了,因為也不能回到從前了。自己要的不是親情而是愛,特別是經歷了蕭岩木的事情之後,自己發現還是白亦楠好,自己的歸宿還是應該是白亦楠。
要不是因為玄妙兒,自己怎麼會過得這麼累,本來白亦楠就該是自己,本來一切都是很美好的,為什麼要出現一個玄妙兒?
想到玄妙兒自己就恨,她為什麼能讓這麼多人對她傾心,真的是個狐狸精。
第二天上午,玄妙兒和花繼業去了九王爺府上。
莎蓮早早就帶著人準備迎接他們了,莎蓮最近過的也挺累的,心裡累,因為整個府上這麼多人,都要自己操心,並且自己更擔心蕭瑾的安危。
現在玄妙兒和花繼業來了,他們是從邊疆那邊回來的,自然是更了解那邊的情況,他們說的,自己才能更相信,更放心。
玄妙兒見到莎蓮也是每次的感覺都不一樣,現在的她或許更有些當家主母的樣子,不是妝容和穿戴上的體現,而是那種感覺。
自己仍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候她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現在是掌管王府後院這麼多女人的王妃了,要知道九王爺府的女人是最多的,這女人越多的地方自然也就越不容易。
她知道莎蓮這些年的不容易,能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已經能掌控這個家了。
現在蕭瑾在外,她能把家裡管理的沒有任何不利的事情傳出去,這就是很厲害了,畢竟這些女人都是京城中官宦大戶家的女子,並且也都是各自有各自的背景的,所以這些人的心本就不合,更可想這裡邊的事情多複雜。
看著莎蓮,玄妙兒先笑了,因為她這樣的安靜完整心平氣和的出現,就是證明她現在過得不錯。
不過論起身份,玄妙兒和花繼業還是要給九王妃請安問好的,所以兩人施禮叫了一聲九王妃。
莎蓮趕緊上前扶起了玄妙兒:「你們還這麼多禮做什麼?我都等半天了,趕緊進屋。」
玄妙兒看看天上的太陽笑了道:「這還是上午呢,哪有半天?」
莎蓮也笑了道:「那怎麼,你還打算中午來,真的讓我等你半天?」
「民婦可不敢。」玄妙兒玩笑道。
「你還真就敢。」莎蓮也開起來玩笑道。
說著話,進了會客廳,落了座之後,莎蓮讓下人出去了一些,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了,才看著玄妙兒道:「妙兒,繼業的傷沒事吧?」
玄妙兒笑著搖搖頭:「沒事,除了對以前的事情不記得了,別的還好。」
花繼業也道:「謝謝王妃關心。」
莎蓮嘆了口氣:「人最珍貴的就是美好的回憶,忘了有些可惜。」不過說完又笑了道:「什麼都沒有生命重要,我現在真的不求更多,只要王爺平安的回來,真的別說失憶,就算是殘了我也願意伺候他一輩子,只要人回來就行,我現在整日的擔心,盼著有消息,又怕有消息。」
玄妙兒明白莎蓮的這種感覺:「我明白,你的感覺,就像是我曾經的心情一樣,我明白,我那個時候就是如此,其實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莎蓮點點頭:「對,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了。」
玄妙兒又道:「我去邊疆那邊,不過沒有去戰場附近,我這身子不方便,但是那邊的情況基本了解,你放心,九王爺很好。」
「刀劍無眼,我都懂,你不用安慰我,其實本來是想著你來了,說說他的情況,我會放心,可是說起來,其實也改變不了什麼,我這麼長時間也就自己會開解自己了,就是這心裡卻跟腦子總是想的不一樣。」莎蓮苦笑著搖頭道。
「是呀,誰家的男人誰不心疼?我現在看著你的狀態比我想的好,我也放心不少。」玄妙兒又道。
「或許是每天的事情太多了,這人忙起來了,也許是好事,就沒有時間去想太多了。」莎蓮說完,又接著問了一句:「妙兒,你這次來是有事吧?你這月份也不小了,沒事不能折騰著一趟了。」
玄妙兒看著莎蓮:「還是你了解我,確實如此,有些事需要做,還需要你的幫忙。」
莎蓮道:「跟我還說什麼客套話。」說完對著身邊的貼身丫鬟道:「都出去吧,你守在門口,任何人不許靠近。」
那丫鬟領命出去了。
屋裡沒了外人,玄妙兒對著莎蓮道:「事情是這樣的,你還記得木安淑麼?平西國來的那個很討厭的女人,我跟你說起過的,信里也沒少提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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