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忽然問:「會不會這個玉清教不是傅太師的,能不能是三王爺的?」
這時候屋裡人也都沉默了,確實是想不出來,因為這個真的沒辦法去確定。
花繼業沉默片刻道:「現在都是猜測,也猜不出來,咱們這就都再讓人去查,事情也都知道了,蕭瑾進宮去跟皇上匯報,清塵再研究一下這個毒的厲害,白公子再去查線索,我和妙兒回家等著心靜來,我們就去國公府,給那個李小姐解毒之後,帶到千府藏著,保證她的安全。」
聽著花繼業的安排,大家也都沒有異議,這就都各自離開忙去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回了家之後,先安排了人去千府,準備好內院的密室,留著給王丹蓮藏身,之後他們也就是等著心靜了,趁著心靜不能回來太早,他們兩先睡了一會,因為心靜回來,他們就得直接連夜去國公府,給王丹蓮解毒之後趁著黑天把她轉移到千府去。
躺在床上,玄妙兒還是有點睡不著,她看著花繼業問:「繼業,你說這個王丹蓮沒問題吧?」
花繼業看著玄妙兒:「小丫頭,你心裡壓力太大了,放心吧,這個女子沒問題的,並且就算是有問題,在千府她也是在密室根本出不來,咱們也不是完全的按照她說的去做,咱們這麼多人呢,不會有問題的。」
玄妙兒嘆了口氣:「我也覺得我想的太多了,不過我真的有些睡不著。」
花繼業的大手拍著玄妙兒的後背:「睡一會,要不然晚上沒精神。」
玄妙兒依著花繼業,閉著眼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
再次醒來是聽見有人在花廳里跟花繼業報心靜和蔣東升來了,她一骨碌就起來了。
花繼業進來看見玄妙兒醒了道:「心靜和東升來了,咱們一會就去國公府,你緩緩,剛睡醒容易染風寒,我讓心澈去給你拿棉斗篷了,雖然開春了,可是夜裡涼。」
玄妙兒伸了伸懶腰,下了床:「子時了麼?」
花繼業道:「嗯,剛子時,心靜他們騎馬快,比咱們想的早些回來。」
&們這麼快到,也得讓他們歇歇吃點東西再走。」
&們你放心吧,來了心澈就給他們準備好飯菜湯羹了,這時候估計都要吃完了,你自己仔細一會出去涼就行。」
玄妙兒站起來活動一下:「嗯,那我去看看心靜,有日子沒見她了,我都想她了。」
花繼業等著心澈給玄妙兒拿了斗篷過來,幫她披上:「走吧,估計他們也都吃完了,咱們也早些去。」
兩人到了前邊客廳的時候,心靜和蔣東升吃完飯喝了湯,身體也暖了,也休息了一會了。
見到玄妙兒和花繼業,他們兩人都站起來施禮:「給老爺夫人請安。」
花繼業示意他們免禮:「這麼急讓你們來,路上都順利吧?」
蔣東升點頭道:「順利,老爺放心吧。」
玄妙兒拉著心靜看了看:「這氣色不錯,看來這段時間過得不錯?」
心靜被玄妙兒打趣的有點害羞:「夫人又拿我取樂。」
玄妙兒笑著道:「沒有,就是看你們過得好,替你們高興。」
花繼業聽著外邊打更的聲音道:「走吧,路上你們再敘舊。」
這大家就都出去上了馬車,直奔著國公府去了。
路上玄妙兒也問了問家裡都好麼,當然是免不了要提到蔣家的事情:「東升,你祖父祖母又去了沒有?」
蔣東升無奈的道:「去了,只是確實是沒什麼能占的便宜,但是一直不甘心,最主要是想讓我們重合成一家,包括我和心靜,真的,這麼多年,我都沒見過分家二十年還能再合回去的,也是虧了他們能想到。」
心靜拍了拍蔣東升的胳膊:「別擔心,咱們對付他們還是有把握的。」
蔣東升歉意的看著玄妙兒:「本來說我要照顧好心靜的,結果都是心靜照顧我,我真的慚愧。」
玄妙兒笑著道:「你們以後是夫妻,這夫妻是要互相扶持的,所以別想那麼多了,你看,現在有你在身邊,我這半夜也敢讓心靜來京城,要是沒有你,我怎麼放心?」
花繼業也笑著道:「咱們家的女子從來都遜色於男人的,挺好,嫁出去的我們都放心。」
這說著話就到了國公府,進了院子之後,方國公直接帶著他們下了地下室。
心靜看見了王丹蓮之後很肯定的道:「完全是中毒,我給她放血看看,確定一下解毒的方法。」
這些套路跟蕭清塵的檢測方式不一樣,一個是治病,一個是解毒,所以差別比較大。
大家對心靜在毒上的造詣是很信任的,看著她檢查大家也不擔心。
很快,心靜有了答案:「是動物的毒,好像有點熟悉,不過還好,她的毒不嚴重,血液里的含量不是太高,要是再高一倍,哪怕是就麻煩了。」
這時候玄妙兒看著心靜給李丹蓮診斷時候,終於想起來這個熟悉的畫面了,那就是當初秦苗苗中毒時候的樣子。
她對著花繼業道:「繼業,你看她跟秦苗苗是不是一樣的症狀?」
花繼業也感覺到了有相似的地方:「確實是有很多相似之處。」
心靜自然也聽見了他們的話,回過身對著玄妙兒和花繼業道:「聽夫人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確實很像,不過不同之處就是秦苗苗沒有功底,又急於求成,完全靠著毒性激發身體的潛能,所以直接用了百毒血注入身體,加上有黑衣婆婆指點,那時直接走了極端,把自己變成了毒物。但是王小姐的是尋尋漸進,並且她自己也很小心控制,毒還沒有深入骨髓,這毒我現在就能解毒。」
聽了心靜的話,大家都放心了,因為這麼一個帶著毒的女子,要把她轉移也是帶著危險的,要是解毒了,大家也就都安心了。
當然聽了這個話最高興的人是王丹蓮本人了,她本以為自己無藥可救這輩子完了,因為玉清清說過,走入這一步沒有回頭路了,她是抱著犧牲自己的心態來的。
她還是不敢相信的問心靜:「這位大夫,你真的確定我的毒能解?不用跟著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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