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整個鎮上的人睡得都很好,因為終於下雨了,天氣終於涼快了,難得的睡個好覺。
不過這憋著好幾天的雨還真是不小,這下了一夜還沒停下,並且越下越大了。
玄妙兒坐在窗前雙手支著下巴看著外邊:「這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這不下雨時候都盼著,下雨了又希望快點停了。」
千落把窗戶又關小了一點:「小姐,你別一直坐在窗前,仔細被風吹了,你要是染了風寒,公子可是要心疼的。」
「我這身子你還不知道?哪有那麼嬌氣,這場雨下了之後,早晚估計就不能太熱了。」玄妙兒站起來,活動著胳膊道。
「嗯,還好,這雨下了,要不真的要悶熱死人了。」
「別下的太多就好。」
主僕兩說著天氣之後,又說起來玄妙兒的那些刺繡,因為婚期越來越近了,這些也都是要早點繡出來的。
這雨一直下著,本來玄妙兒想要出去買些東西,可是這雨太大了,也出不去。
不過好在自己前邊有鋪子,並且這院子也夠大的,也不覺得悶得慌,前後的走走,這一天也就過去了。
到了晚上這雨還是沒有停的跡象,並且這雨更大了,不過倒是沒有那麼悶熱了,但是蚊蟲很多,她也沒敢點蠟燭,因為招蚊子。
千落點了薰香,能防著蚊蟲的,但是今個這蚊子特別多,所以也不管什麼用。
玄妙兒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已經開始積水了,心裡又有點不安了。
「想什麼呢?」花繼業站在玄妙兒身邊,脫下了斗笠放在了邊上道。
今個白天玄妙兒就讓千墨給花繼業送了信去,如果晚上下雨就不讓他來了,這麼大的雨,他出來也是要淋濕的。
所以玄妙兒也沒想到花繼業來,聽見了聲音她轉身看著花繼業:「不是說了不讓你來麼?怎麼還是來了?」
「這麼大的雨,怕你害怕,所以過來看看。」花繼業把手搭在了玄妙兒的肩上道。
「不打雷我也不是那麼害怕,只是你看這天氣是不是不太正常?」
「嗯,這雨下的太大了,希望快點停了才是。」
「可是看這天也不像是要停的樣子。」
「你也別擔心了,這下了一天一宿了,也該停了,也許明天早上就是個艷陽天了。」
「說了不讓你來,你還是來了,這麼大的雨,要不你在這睡吧,明天早上估計雨也該停了,你早點走?」
「那我跟你睡一起。」花繼業高興的看著玄妙兒,滿臉的懇求問。
「那你先答應我,不許動手動腳。」玄妙兒看著花繼業等著他說話。
花繼業含含糊糊的道:「嗯,我知道。」
玄妙兒看著他:「你要是不答應,那我讓你睡客房。」
「我答應你還不行麼?這麼狠心。」某人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不過能跟玄妙兒一起睡,這也是很高興的事了。
玄妙兒拉著花繼業進了屋:「本來想去看看秦苗苗的,不過一直下雨也去不成了。」
花繼業跟著玄妙兒走進屋:「那邊你也不用太主動過去,估計秦苗苗怎麼也得老實一陣了。」
「我知道,不過跟他們的關係不是要表現的親密麼,你也知道陳秀荷心裡我對她們多信任,所以有些事還得做。」玄妙兒落了座道。
「都是因為我,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打你的注意,在你這安排細作。」說起這個花繼業不能不自責,他嘆了口氣道。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難不成咱們要成親了,你還跟我外道了?不是你有什麼事吧?」玄妙兒故意讓氣氛更輕鬆些,笑看著花繼業問。
這話也是讓花繼業有了笑容:「我有什麼事?要不我倒插門好了,不過先說好了,你不能休了我。」
玄妙兒也笑著道:「你不說我還沒想過,這成了親是不是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了,就能休了我?」
「我可不敢,你身後那麼多人撐腰。」說完這些花繼業看著玄妙兒:「小丫頭,你有把我繞進去了,我這輩子本來也沒有二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玄妙兒聽完笑出聲道:「這話我願意聽,說正經的,我覺得秦苗苗這事對她刺激不小,你說她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花繼業眯起眼睛:「那個女人不會安穩的,她不光是不折手段去得到她想要的,也看不得別人好,所以你以後要更小心,她比陳秀荷危險,陳秀荷不喜歡冒險,但是秦苗苗有時候不計後果,這樣的人更危險。」
玄妙兒點點頭:「我知道,不過只要她愛著傅斌,還想嫁給傅斌的話,她就不敢對我直接動手,周旋起來她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花繼業的大手插進了玄妙兒的頭髮,理順著她的髮絲:「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還是要小心。」
「我會的,我可是要折磨一輩子的小妖精,怎麼可能讓你這麼早解脫?」玄妙兒打趣的看著花繼業。
「說什麼鬼話呢?我們是要相依相伴一輩子,並且真的老的那一天,我要撐著走在你後邊……」花繼業的大手停在了玄妙兒的臉旁。
不等花繼業說完,玄妙兒皺起了眉頭:「花繼業,你不會是想要等我走了之後,再發展你的第二春吧?」
花繼業噗地一聲笑出來:「什麼第二春?我哪有那麼多花花心思?我是不放心任何人照顧你,除了我,誰照顧你我都不放心。」
這句話說的讓玄妙兒覺得心裡熨燙,她站起來坐在花繼業的腿上,雙手環上了花繼業的脖子:「花繼業,你真好。」
「好也是對你好,我整天算著咱們成親的日子,我真的等不及了。」
「人呢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懂得珍惜了,並且好事多磨,咱們兩個現在的感情多好,成親後都不用磨合了。」
「說的頭頭是道,可是你夫君我今年多大了?」
「成熟的男人更有魅力。」
「……我說的不是這個。」
「別瞎想,說好了,今個不能動手動腳。」玄妙兒仰脖看著花繼業撒嬌道。
可是這個磨人的小樣子看在花繼業的眼裡那都是勾引,他的臉逼近了玄妙兒的臉:「我說了不動手不動腳,不過我沒說不動嘴。」
說完,花繼業低下頭就是深沉的一吻,這一吻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直到玄妙兒喘不過氣。
兩人你儂我儂的一直聊到了小半夜玄妙兒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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