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導致的結果和你父親息息相關,所以朕才會跟你說這件事。」
上官堂眉頭緊鎖,望著任天行,「無雙城至關重要,誰得到它,誰就掌握了北邊邊境的主動權,就算朕不能得到它,那也絕對不能讓星羅帝國得到。」
任天行輕輕軒了軒眉毛,目中露出探究的神色:「姑父是想讓我去阻止無雙城落入星羅帝國的手中?」
上官堂雙目流露出極大的欣賞之色,重重點頭道:「不錯,朕正是此意。」沉吟了片刻,續道,「無雙城的事關係到兩國的切身利益,若是直接派重兵強行攻占無雙城,只能是導致無雙城和另外一國結成聯盟,是不可取的,這一點星羅帝國的皇帝也十分清楚,所以他才會派人潛入無雙城,準備從內部將無雙城變成他的地盤。」
「內部?」任天行皺了皺眉,顯得有些疑惑。
上官堂笑了笑,道:「無雙城內有三大勢力,第一大勢力,自然就是城主葉孤城,而另外兩大勢力,分別是秦幫和紅樓,這個從內部將無雙城變成麾下地盤的方法,便是要從這三大勢力著手、發力。」
任天行恍然的點點頭,他的理解很簡單,這就像是前世地球上的黑-幫,誰做得大,誰就是無雙城的主人,而從現在看來,葉孤城無疑是那最大的黑-幫。
上官堂讚賞的看著任天行,緩緩道:「天行,朕很欣賞你。你能從嚴千煞的手裡把月兒安然無恙的救出來,這足以說明你的優秀。勇敢、睿智、無畏,這就是朕從你身上看到的東西,若你能去無雙城,朕相信你一定可以阻止星羅帝國奪取無雙城的計劃。不過,這只是朕的建議,去與不去,你是可以選擇的!」
這確實是建議,任天行是任家唯一的子孫,是任老爺子的心頭肉,去無雙城必定是危險重重,倘若發生個什麼閃失,他將無法面對任老爺子。
任天行也很清楚上官堂心中的疑慮,輕笑一聲道:「這個建議我接受了,請姑父放心,我會親口說服我的爺爺。」
聽聞此話,上官堂怔了許久都沒回過神來,因為任天行這是答應去無雙城了。
「天行,你不考慮一下嗎?」
「不用考慮!」
任天行很清晰、很堅定的說道,「既然無雙城傾向哪國直接關係到我父親在邊疆的安危,而我身為他的兒子,沒有理由不為他除去這個隱患,除此之外,我在來姑父這裡之前,就已經有去無雙城的打算了。」
「哦?你早有去無雙城的打算?可以跟朕說說你為何要去那裡嗎?」上官堂訝然道。
任天行也不隱瞞,既然選擇心對心的交流,他就對上官堂坦誠相待,笑了笑,道:「為了一個女人!」
為……為了一個女人?
上官堂瞪大了雙眼,半晌後便哈哈大笑起來:「為了朕的月兒,你敢跟陰陽宗宗主嚴千煞周旋、戰鬥;為了一對萍水相逢的夫妻,你也敢用短刀親手了結四位兇手的性命;現在又為了一個女人而去無雙城,敢為天下先,不錯,年輕人本該如此,想到什麼去做便是,不留任何的遺憾!」
說完,上官堂走回書桌前,朗聲笑道:「天行,來來來,你幫朕看看這幾個字如何?」
任天行依言,走上前去,看到上官堂剛才書寫的是「國泰民安」四個大字,筆走龍蛇,頗具大勢。
「姑父寫得很好!」
「很好?就這樣?天行,你也太敷衍朕了吧!」上官堂很是沒好氣的笑道。
「我不太會欣賞書法!」任天行尷尬的道。
「你的字寫得那麼好,可你卻告訴朕你不會欣賞書法?」
上官堂哪裡肯信,上次任天行在文曲學院的交流大會上書寫的幾個字,那是一個大氣磅礴,宛如活過來般跳進了他的心田裡,每一筆,都仿佛有著無上的魔力,讓人著迷,讓人止不住的為之喝彩。
「我真的不太會欣賞書法!」任天行又用非常實誠的語氣重複了一聲。
上官堂微眯著眼半信半疑,隨後他將最上面的紙張抽走,露出一張乾淨整潔的新紙張,對任天行說道:「天行,你把這四個字也寫上一遍。」
皇帝的請求,任天行又有什麼理由拒絕,當即便拿起龍筆,沾上了墨汁,在乾淨的紙張上書寫了起來。
這小子寫字的時候渾身竟是透出一股磅礴大勢,就像是在指點江山,娘的,這蒼風帝國不交給他還真是沒天理了!
上官堂心裡著實是欣賞的緊,他不管任天行是不是有中意的對象了,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這一點都不影響他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任天行的決心,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這任天行絕非池中之物,將來的某一天,或許整個蒼風帝國都要以有他這個人為榮也不一定。
當任天行書寫好之後,上官堂便走上前細細的瞧了起來。
纖瘦合勻,骨力雄勁而隱於飽滿之間毫不凸顯,清勁挺健卻又柔媚和塵,端的是無上的妙品!
「好字,這真真是絕頂好字!筆致方圓兼備,結體寬博,靈動飄逸,風骨內蘊,比朕寫的可是要強上太多太多了。」
上官堂就像是得到了珍寶一樣俯身上下打量著任天行寫的「國泰民安」,手指微微顫抖,隔空拂過這四個大字,簡直是看得如痴如醉,而把他自己寫的置在一旁,連瞧也不瞧一眼。
「姑父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退下了!」任天行拱手道。
「去吧去吧!」
上官堂已經完完全全的沉醉在這四個大字之中不能自拔,雙目,就像是在欣賞一具處-子的曼妙身體,充滿了熾熱和精光。在任天行離開後足足過了一刻鐘,他才緩緩回過神來。
「來人吶!」
片刻後,一名年近花甲的太監走了進來,在上官堂的近前躬著身子,等著上官堂的吩咐。
「把這四個字好好裝裱起來,然後掛在朕的書房裡,記住,不許有半點破損,否則朕把你腦袋割下來。」上官堂還陶醉似的看著桌上的字,輕輕撫著頷下長須道。
這名太監全身一顫,恭敬的答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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