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進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是做好標記的,所以只要依循著標記再沿著原路返回,便能安然離開迷失森林。兩天後的下午,任天行已經躺在自家的小院裡,一邊吃著香甜可口的葡萄,一邊愜意的享受著櫻桃那小妮子的舒服**。
在得知任天行出事的那天起,櫻桃就經常流淚,每天都默默的向自己的母親祈禱,祈禱她保佑任天行能平安回來。而當任天行回來的時候,她又哭得不成樣子,但那時卻是因為高興所致。
陽光柔和,微風陣陣,吹在人身上,就像一雙溫柔的大手,安撫著躁動的心靈。
櫻桃目光溫柔如水的望著任天行,她覺得能服侍這個男人,能每天見到這個男人,就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
盛家
聽說任天行完好無損的回到帝都,盛修瑾著實是吃了一驚,經過他在暗地裡旁推側敲之下,他堅信陰陽宗宗主嚴千煞必定會識破任天行的真實身份,而後續任天行和上官月被嚴千煞逼入迷失森林一事也正好驗證了這一點,可為何任天行能安然無恙的回來?難道……
「公子,據說任天行和公主殿下在迷失森林裡把嚴千煞給甩掉了,然後他們走出來了,而嚴千煞反倒迷失在了那片森林裡,恐怕這輩子也是別想再走出來了。」
於明智緩緩道,語氣里,頗有些對嚴千煞的同情,隨即又有些惋惜的道,「被嚴千煞追殺,又進入了迷失森林,這樣都沒有收了任天行的小命,那小子還真是命大!」
盛修瑾將摺扇展開,輕輕的為自己扇著風,經過這陣日子的靜養,他胸口的刀傷已經是好了五六成,拿著摺扇扇風,並不會再引發疼痛了,輕哼一聲,道:「不是任天行的命大,而是他的本事大。」頓了頓,眸光流轉,續道,「我的直覺告訴我,嚴千煞已經被他殺死了。」
聞聽此言,於明智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公子,這怎麼可能呢,嚴千煞的實力和任君正相當,而且只憑他一人就能輕輕鬆鬆的撂倒二三十個皇家侍衛,任天行可是一個連真氣都無法修煉的廢物,他怎麼可能殺得了嚴千煞呢。」很顯然,他說什麼都不相信任天行有能力擊殺掉嚴千煞。
「廢物?」
盛修瑾冷笑,摺扇驟然收起,眼中冷光四射,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於明智,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的刀傷是怎麼來的了?」
於明智全身一顫,被盛修瑾一提醒,他這才恍然大悟,他口中不能修煉真氣的廢物任天行,差一點就將他的主子盛修瑾給擊殺了。他對自己主子的修為是再清楚不過了,步入真氣外放境界許久,馬上就要晉入馭氣的境界,可偏偏還是在任天行的手底下吃了虧,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任天行有著難以想像的強橫實力。
盛修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大廳里來走了幾步,悠然道:「任天行不能以常理來揣度,在東陵坡能殺掉劉元凱,在浦寨村也能重傷我,我相信,他絕對有能力在迷失森林裡殺掉嚴千煞。」
「嚴千煞要是真的死在了他手裡,那豈不是說明任天行的修為比嚴千煞還要高了嗎?」於明智驚恐的再度瞪大了雙眼,一個未滿二十歲的頂尖高手,這是什麼概念。
「誰告訴你殺一個人一定要比那個人的修為更高才能辦到?」
盛修瑾用餘光淡淡的瞥了於明智一眼,於明智驚愕,而他的腦海中卻回憶起在浦寨村時任天行最後那迅猛的一刀,毒辣、陰狠、決斷,那一刀,就像一場夢魘,讓他每每想起,身體就會情不自禁的打顫。
他對自己從來都是非常的有自信,可是今天,他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挫折。他甚至在想,如果換作是自己,是否能夠帶著上官月安然無恙的返回帝都?答案是不能,要知道,在嚴千煞劫持上官月之前,任天行的右肩被一頭大黑熊重重咬了一口,屬於重傷之軀,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自保,還把上官月一併救出來,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任天行偏偏就做到了。
輕嘆一聲,遙望著遠處任家所在的方向,盛修瑾皺著眉喃喃自語道:「任天行,你真是個可怕的對手!」
……
清晨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沒有那種喧鬧的氣息,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心曠神怡。任天行向任君正請過安後,便準備進入藏書閣,再看看有關天宇大陸介紹的書籍,胖子西門浩登門造訪,叫他去外邊玩玩,找找樂子,壓壓驚,還說一切花費由他承擔。
胖子的盛情難卻,任天行也只好卻之不恭了。
兩個紈絝在一起,去的地方不外乎就是青樓和賭場,上午青樓還未開張,胖子便請任天行去賭場碰手氣,哪知這一碰,把兩人帶出的銀兩都輸了個精光。任天行自己倒沒輸多少,全都是借給胖子輸出去的。
走出賭場,任天行無奈的對西門浩道:「胖子,要是我沒記錯,你現在欠了我八百兩銀子?」
西門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拍了拍任天行的胸膛:「天行,我們誰跟誰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什麼欠不欠的,咱們哥倆還談錢,多俗!」
任天行白了他一眼:「少來!親兄弟明算賬這句話你聽過沒有,趕緊找個時間,把八百兩送到我家裡。」
「媽拉個雞的,你不會真這麼摳門吧,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西門浩驚訝道,小眼睛圓睜,神情很是誇張。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任天行不留情面的道。
「守財奴!」
西門浩鄙視了任天行一眼,接著便壞壞的笑了起來,諂媚道,「天行,哥賣你一條消息,保證值八百兩。」
任天行不屑的輕哼一聲,猜想這死胖子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好消息,轉身便要走:「找個時間把錢送過來。」
「媽拉個雞的,天行你別走啊,是關於萬青樓那個玫瑰姑娘的消息。」西門浩著急的叫道。
聽聞此話,任天行頓時停下了腳步,轉身返回:「你知道她在哪?」
西門浩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嘿嘿笑道:「哥就知道,你一定感興趣。」
「少說沒用的,快告訴我,她在哪?」任天行沒好氣的瞪了西門浩一眼。
「媽拉個雞的,你著什麼急撒。」
西門浩再次投給任天行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即指著不遠處一家房屋,「看到沒有,那裡有對新人在擺酒結婚,現在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咱們身上的錢又都輸光了,不如去那裡蹭一餐飯,我們坐下來邊吃邊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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