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深,無雙城都陷入了寂靜當中。
剛剛沐浴完的林若溪用一根銀簪把烏黑的亮發盤起,整個人顯得高貴大方。她披著一件粉紅色睡衣,拿著一罐紅樓特製的藥油,赤著腳跪坐在任天行旁邊,小心翼翼的給任天行身上的傷口塗抹著藥油。或許是因為習慣了的緣故,此時的她並沒有太過害羞,但那臉蛋兒在燭光的輝映下依舊顯得紅潤、迷人,讓人看一眼就不捨得移開目光。
任天行將和葉孤城之間的交易詳細的跟她敘說了一遍,聽完後,林若溪不由顯得十分震驚:「葉孤城居然會答應把無雙城的一半作為交易的價碼?他瘋了嗎?」
任天行搖了搖頭,坐了起來,面對面的凝望著林若溪,笑道:「葉孤城沒有瘋,他比誰都精明。星羅帝國已經和秦幫勾結在一起,與他來說,這其實是一個困境,他若是動用全部的力量剷除秦幫和星羅帝國派來的人,就算最後能取得勝利,那也一定會元氣大傷。而到了那個時候,但凡若溪你有點野心,很容易就能將他和秦幫一併抹去,成為無雙城的新主人。」
「所以,他選擇藉助紅樓和我來為他剷除秦幫這個大患,既可以削弱紅樓,又能達到保存己身實力的目的。至於給我半個無雙城的許諾,那只是給我畫了張大餅罷了,等把秦幫除掉,又削弱了紅樓的力量,我在無雙城豈能有什麼話語權。」說到此,任天行苦澀的笑了笑。
「除此之外,他還做了最壞的打算。讓我跟葉香香結拜為兄弟,無論最終的結果是什麼,無雙城和蒼風帝國只會是合作的關係,我作為大哥,若是做出吞併無雙城的事情來,恐怕就是每人一口唾沫都會把我淹死。」
林若溪聽得訝然失色,萬萬沒有想到表面看似是葉孤城一個不理智的行為,實際上卻是蘊含著那麼多的利害關係。她突然想到一個疑惑,皺了皺纖眉,問道:「天行,萬一我們沒能殺掉秦幫主呢,那葉孤城的計劃豈不是要失敗了?」
任天行看著她輕笑:「傻瓜,你怎麼和我那個胖子兄弟一樣,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懶得動腦筋呢?」
林若溪嘟了嘟小嘴,微仰著頭想了想,道:「我知道了,就算我們沒能處理掉秦幫,那我們的實力還是會被削弱,葉孤城的地位同樣是得到了穩固。」
任天行點了點頭,身為紅樓的樓主,他可不信林若溪會想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只是很好奇她為什麼會和西門浩那臭胖子一樣懶得動腦筋呢,難道是自己的氣場太大?不由自戀了一下下。
這時,林若溪突然將任天行輕輕推倒在柔軟的被褥上,俯身下去,迷情的看著任天行,臉上勾起迷人的笑意:「你剛才叫我什麼?」
任天行眨了眨眼,疑惑道:「我叫你名字……若溪呀!」
林若溪嘟嚷著小嘴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般搖了搖頭:「不是這個,你想想剛剛還叫我什麼了?」
如此近的距離,任天行能聞到林若溪身體散發出來清淡芳香,還有眼前這張傾國傾城的俏臉,讓他血脈一陣擴張,甚至以他這個角度,恰好能見到林若溪白皙的胸口大片春光。
林若溪發覺到後,羞得臉兒通紅,但她對此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從蒼風帝國那一段美好而爛漫的邂逅後,她就在想,若是還能見到任天行,她會跟這個男人表露心中的想法,而當任天行真的來到無雙城時,她都還以為這只是個夢,直到在雞冠嶺兩人一吻定情,她才真正的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也不等任天行回憶起剛才是怎麼稱呼她的,林若溪纖長的玉指在任天行的嘴唇上滑過:「你剛才叫我……傻瓜了。」在任天行發怔的時候,紅唇輕啟,續道,「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個人坐在萬青樓大堂底下喝酒吃菜,那時候,你整個人看起來好孤獨,孑然一身。但是,
你身上卻有一種獨特氣質一下子吸引了我。當我向別人詢問關於你的信息的時候,別人都說你是蒼風帝國帝都最沒用的紈絝子弟,可我還是不怎麼相信,能讓我感興趣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是那麼不堪的一個人。而事實證明,我的眼睛並沒有看錯,你你任何一個人都要優秀。」
任天行很吃驚,他沒有想到在殺了陰陽宗嚴千煞的那位徒弟之前,林若溪竟然還向別人詢問過關於自己的信息。讓一個美人升起了興趣,這不得不讓他生出了一絲成就感。
「那你為何一聲不響就離開了?」任天行帶著一絲責怪的語氣道。
「因為我想忘了你呀!」
林若溪媚笑如狐,那雙眼睛,簡直就像是上帝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透著知性、唯美的氣質,「可是,當你來到了無雙城,再次出現在了我的世界裡,我的心就像跌進了深深的湖水,推不開,躲不掉,一心只想往你身上靠,我……」
還沒說完,就被任天行反手抱住,用嘴巴穩住了她那嬌-嫩欲滴的紅唇,所有的話語,都化作了一聲輕輕的「嚶嚀」。任天行肆意的索取著她的甘露,溫度在激-吻中火速上升,任天行反身將迷-情的女子壓在了身下。
那根銀簪拿掉,三千青絲傾瀉而下,整個房間********,那橙紅色的燭光,在慢慢變得模糊……
門外,林若溪的兩名女侍從輕輕嘆息一聲,因為她們認為,能配上她們小姐的,應該只有無雙城的少主葉香香,她們的小姐和葉香香結合,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是整個紅樓的最大喜事。可是,小姐那清白之身,居然願意讓任天行採擷,這不就意味著以後紅樓的主人是任天行了麼?
不過,想到任天行是林若溪心裡喜歡的男人,兩人又打心底為林若溪感到高興。女人啊,不能孤身奮鬥一輩子,總要找到一個男人作為依靠,以任天行的身份和實力,也是配得上她們的小姐了。
兩人看了一眼春意闌珊的房間,又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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