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秦彥,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不學無術,讓秦中華頭疼的倒霉兒子了。
甚至,他還隱隱有了種作為父親的驕傲。
加上現在這場官司又穩拿勝券,心中沒有了陰霍,秦中華自然整個人都開朗了很多。
「爸,雖然沒有完全幫上忙,不過我打算聯繫師門前輩,看看他們有沒有時間過來幫下忙。」
「恩,小彥,得人恩果千年記,彭書記對咱們好,如果你能幫到就一定要幫幫。」
「爸,我知道的。」
說罷,父子倆相視一笑。
沒有父子間如山的隔閡,反倒有種哥倆好的感覺。
和諧,輕鬆,融洽。
秦彥挺喜歡現在與秦父之間這種相處之道。
秦母在一旁看到這父慈子孝的場景,欣慰不已,眼睛有些濕潤,不過嘴角卻微微揚了起來。
秦父低頭看了看手機,才八點半,離九點開庭,還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
三人走進法院大門,在候審廳找了幾個位置坐了下來。
「對了,小彥,昨天下午的時候有人來家裡找你。」秦母說道。
「找我?誰呀?」
「一個挺帥氣的小伙子,以前沒有看到過,不過他聽說你沒在家,沒說什麼事,就急忙走了,喊他喝杯茶都沒喊住。」
「呃……那他連名字也沒說?」
「恩,還沒來得及問,他就跑了,是不是你媽媽看上去很可怕啊?」秦母想到昨天那小伙子害羞的樣子,就忍不住婉爾,不由打趣道。
秦彥尋思了一番,貌似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接觸的朋友真心不多。
唯一接觸過的兩個年輕男性,有就只有大師兄和四師弟。
大師兄雖然長得不錯,不過昨天靈兒說他跟師伯歷練去了,肯定不可能出現在南市。
而小師弟那模樣非常特別,很好記,老媽要見了,肯定會形容是個酷酷的小男孩,而不會是帥氣小伙子。
所以,他也可以排除在外。
可是,除了這兩個人,秦彥真想不到還有誰會去家裡找自己。
難道是那個倒霉原主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
不過自家都落魄了這麼久,他們躲都來不及,怎麼會來家裡找人呢?
想來想去,想了半天,也還是想不到來人是誰,秦彥就乾脆懶得想了。
「沒事,媽,他要是真找我有事,估計還會來的。」
秦母想了想,兒子這話到也沒錯,點頭道,「恩,那到也是,不過要是你朋友的話,沒事帶來家裡玩也好,我看那孩子挺老實的,人應該不錯。」
「知道了,媽。」秦彥有些好笑的看了自己老媽一眼,難得看到她對陌生人這麼熱情。
這時,秦彥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京城號碼。
京城那邊他是不認識誰的,想想只有可能是三師叔。
「爸,媽,我先去接個電話。」
秦父揮揮手,順便提醒道,「恩,去吧,不過馬上要開庭了,別誤了進場的時間。」
走出候審廳,秦彥才接通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急切的醇厚男聲。
「秦彥,小靈說你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今天一早,張靈兒就給師傅發了一條簡訊,說是二師兄好像有什麼急事找他,也沒交代清楚情況,就關機上課去了。
張靈兒雖然拜在玄天派學藝,不過她師傅齊冷大師因為傳承是相術、命字兩脈,所以,在京城也算是半出世的狀態。
也因此,張靈兒現在一邊學藝,一邊還在京城上大學。
一看到徒兒的簡訊,齊冷大師就擔心秦彥出了什麼事。
可是給徒兒回電話過去詢問的時候,發現她的電話關機了。
沒辦法,他只好聯繫李明,要了秦彥的手機號就撥了過來。
「師叔,我確實有事想找您幫忙。」
原本秦彥是想找自己大師伯的,不過既然三師叔這麼關心自己,也就不好說是想通過他去找大師伯了。
「三師叔,事情是這樣的,省城這邊有一位香江商人被一件邪物所傷,那邪物能將人體的生機抽離,十分詭異,連佛門法器都鎮壓不住,甚至那件佛門法器還被邪氣所破,直接碎裂。」
「正巧前幾天師傅為了救一位老太太,損失了本源真氣,如今還在閉關,所以我才聯繫靈兒,看看能不能請師叔幫忙來看看。」
電話那頭的人聽完秦彥的描述,停頓了一會,語氣變得更加擔心,「你沒有去動那件邪器吧?」
「沒有,那件破碎的佛門法器內還蘊含了數百年的帝王龍氣,這樣的寶貝都沒辦法鎮壓那件邪物,我自然不敢亂動。」秦彥如實說道。
「恩,你不動是對的,我等會就訂機票,等我下午到了再說,記住,別讓人碰那玩意兒。」
「好的,三師叔。」
京城,皇城山莊別墅區。
齊冷掛了電話,冷清的眉目間充滿的凝重之色,沉思了片刻後,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接通,「老齊?難得接到你的電話啊,怎麼今天想起我來了?」
「侯老,中南省那邊出了點事,你有沒有時間跟我過去看看?」
聽到齊冷這麼嚴肅的語氣,電話那頭的人也立馬也收起了調笑,正經起來,「出了什麼事,連你都這麼慎重?」
「我師侄剛剛給我打電話,說那邊出現了邪物,好像有點來頭,你不想去看看?」
電話那頭的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哦?什麼邪物連你這個人師級別的大相師都這麼忌諱?」
「香江富商手中蘊含數百年龍氣的佛門法器,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當然知道,不就是李誠手上戴的那枚帝王扳指麼?」侯姓老人道。
「那枚扳指現在被一件不知名的邪物毀了,而且是直接破碎,這意味著什麼,你這酒肉和尚,應該比我還清楚。」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沉默片刻後,侯老才道,「什麼時候的飛機?」
「下午,我等會就讓人訂票,幫你一起訂了?」
「恩,訂了吧,等會我就直接到你家去。」
「行,那先這樣,掛了。」
話分兩頭,秦彥掛了電話後,開庭時間也就快到了,他走到聽審席,一眼就看到了爸媽坐的位置。
看著主犯楊威被帶上審判席,秦父秦母就難以壓制心中的怒火,憤怒的盯著那雙手帶著鐐銬的男人。
所謂,天作孽有可違,人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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