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窮追擊敵蹤忽失
儘管能量控制能力,不如鄭拓二人,但是這個被稱為尊上的傢伙,畢竟是鄭拓同級數的對手,他這烏光一落,卻是毫無任何掩飾,直直的撞上了那光耀廣場之上!
這一下,果然無比了得!
要說同級數,便是那痛苦女士,在沒有解決痛苦的問題,從而修為躍升之前,也要遜色鄭拓。要說真正跟鄭拓相提並論,分庭抗禮,卻還是不如。
然而這個人卻可以。相比之下,那點能量控制的差距,也就不足為道了。甚至,或許正因為那差距的存在,才使得那傢伙只能跟鄭拓分庭抗禮,而不是壓過一頭。
換句話說,那人的實際實力,或許還要勝過鄭拓!只是因為控制上的問題,所以才會將一部分實力抵銷了,落得跟鄭拓分庭抗禮的程度。
其實鄭拓心中還是很疑惑的。
要知道,在這個元氣極其充沛,因此對力量的控制顯得不那麼必要的世界上,一般的強者,對力量的控制都沒有什麼研究。就算至尊強者級數的存在,也大多如此。但是,真正到了鄭拓這個級數,情況那又不同了。
這時候百尺竿頭,極難寸進,在其它方面,都已經到了極致,進無可進,那麼就只能選擇在力量控制方面進行突破。
畢竟,要突破最後那個桎梏,從凡轉聖,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力量和實力,更需要境界和技巧,也就是說,那突破,必須所有方面均衡發展,至少不能拉下太多。所以力量控制方面也成了這級數存在必然會研究的技巧。
這種技巧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擅長,要做到修天道者的地步,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修天道者的這方面法門,那可是好多個量劫的修天道者的苦心鑽研,更有聖人親傳大道之後參悟所得,可以說並不是自身的力量所能達到的水平。所以這個世界上,即使研究那能量控制,要超過鄭拓還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達到痛苦女士的水準。
但無論如何,像那烏光一樣,控制那麼差勁,卻還是少有的。要知道鄭拓這個級數,對自己的身體研究和控制,也幾乎達到了一種極限,哪怕在不擅長,也不至於這麼差勁啊!
鄭拓並不知道,那烏光的主人尊上,其實已經失去了一個身體,現在的這個身體,乃是剛剛獲得的。這方面的控制當然會有問題,難免有些不能得心應手的情況。這才擺出了這樣的烏龍。
其實就算之前那個身體,也有類似的問題。畢竟,按照尊上透露的情況來看,他根本就沒有使用本體。如果使用本體,那麼情況就肯定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知道這個情報的話,鄭拓肯定會對那尊上,擁有更高的估計,那已經不是和自己分庭抗禮,而是至少比自己強出一籌來!是否達到聖人的水平,尚未可知。那麼他即將採取的行動,卻肯定會是另外一個樣子。畢竟聖人的修為境界,有了玄黃天,他又不是用不出來。以超過四階以上的聖人修為來對付尊上,無論如何都足夠了。
那樣的話,未來肯定會是另外一個局面。
不過現在,鄭拓畢竟還不是全知全能的聖人,對這些情況,他是一無所知,所以他的手段,都是針對對方和自己實力相當的水平來準備的。而如此失之毫釐,便已經謬以千里了。
卻說鄭拓見得那烏光降下,狠狠一撞,立刻將他現在已經可以肆無忌憚探出來而不用擔心痛苦女士反應的神識放出來,立刻將前方得情形,盡入眼底!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他還是難免心中感概一下,這敵人的手段之強悍!
因為那光耀廣場,被這一撞,竟然已經破開一個龐大的大洞,那烏光便順洞直下,直奔那可能存在的寶物而去!
這光耀廣場擁有寶物的消息,鄭拓自然也已經從那些派系首腦的談話中得知。而在他看來,這寶物不會是別的,必然就是那先天寶物!
這樣的地方,痛苦女士肯定也會不惜血本的下功夫布置防禦。就算痛苦女士對外物毫無關係,但那下面的整個印記城中心,以及那先天寶物,卻應該是痛苦女士有限關心的那些外物了,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可是,這樣的防禦,那烏光不過一撞,便被破開,足見那烏光的主人尊上的攻擊力,還要比鄭拓的想像更強一些!
這時候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那尊上掌握鴻蒙紫氣,甚至可能已經已經從鴻蒙紫氣中參悟了不少天道,若是再加上那先天法寶,尊上本來就夠強的攻擊力豈非更強?那樣可就更難對付了!
當然真打鄭拓肯定也不會怵他,至少有殺手鐧——臨時化身聖人——在手,鄭拓當然絕不會收拾不了此人,但這樣可就要增加至少一倍對付此人的難度,當然這是鄭拓所不願意看到的。
於是他也是身形一閃,直接強力破開空間,到了那廣場之上,看著下面的深深大洞,不假思索,也緊跟著往下衝去!
現在應該抓緊了。那尊上即使找到寶物,得手肯定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掌握的。不要小看這點時間,有沒有這點時間,對於尊上的戰鬥力來說,那就是幾倍的區別。
因此,只要不給對方找到寶物,至少不給對方掌握先天法寶的時間,那麼鄭拓就仍然勝券在握!
在他身後,痛苦女士也緊緊相隨,化作一道白光,跟了上來。
這痛苦女士倒不愧是擁有了那類似赤子道境的心境,眼看根本重地被人攻入,表面上卻是毫無任何異狀。而且鄭拓還知道,痛苦女士並不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之人,換句話說,她是真的一點都不驚慌,也一點都不憤怒!
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這句話,痛苦女士當之無愧!
這等心境,果然是厲害無比,幾乎已經摒棄了一切無用的情緒反應——所謂的驚慌憤怒,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毫無作用,那麼為什麼要驚慌憤怒呢?有那驚慌憤怒的時間,還不如採取相應的措施,沒準就這一點差異,就可以讓結果截然不同了。
要知道,一個人但凡有憤怒、驚慌等心緒,自然會對他的反應造成影響。若能排除這種影響,自然就可以爭取那一點或許會關係到勝敗的時間。只是道理人人知道,要做到,便是准聖,也未必能夠。准聖只是代表對天道的參悟掌握,並不代表對情緒的控制掌握。這兩者有聯繫,但並非一回事。便是聖人也有怒火之時,何況凡人乎?
所以痛苦女士的心境修為,也就越發難能可貴。也因此她一旦解脫,那麼其實力,便將更加不可小瞧!
這讓鄭拓卻是心中暗暗警惕起來!
這畢竟是印記城的主人,和自己雖然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利益衝突,但也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利益關聯。換句話說,為敵為友,都只是一念之間。鄭拓幫助她,只不過是為了鴻蒙紫氣,否則他可沒有那麼濫好心。此番事後,他們之間發生衝突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那麼自然要對痛苦女士警惕一些,提防一些,面得真的敵對起來,造成巨大的損失。
當然,這為敵的事情,還是要儘量避免的。但那萬一,卻也是不得不防的。
現在還在並肩作戰,鄭拓心中卻已經有了提防的想法,不得不說,爭權奪利這種人類的劣根性,實在太根深蒂固了,著實讓人嘆息。
鄭拓二人直接沖入那被烏光撞擊出來的大洞不提,卻說他們身後,那派系首腦以及那些好事的強者們,在他們沖入那大洞後不過片刻,便也都已經趕了過來。
是否要繼續前進,卻成了擺在他們面前的一個難題。
無論他們是否別有用心,此事關係到痛苦女士和整個印記城,他們想不關心都難。但是要關心,應該怎樣關心?就這樣直接衝下去,會否被痛苦女士當成敵人給收拾了?
或許痛苦女士得那個敵人很強大,不怕痛苦女士,他們這些派系首腦可沒有那能耐,對此還是得再三考慮一下的。
而就在他們止步那大洞之時,腳下突然一亂,霎那間便是萬鼠奔騰,一片黑壓壓的老鼠群,從他們腳下席捲過來,直衝那大洞之中!
這些老鼠一個個形態各異,大小不同,而且帶著不同地方的氣息,一看就知道,這是將來自許多不同地方的老鼠集中起來形成的老鼠大軍。
這些派系首腦和強者們也都是熟悉印記城的人,不用想就知道,這就是那萬眾一體那些老鼠們搞得鬼,指望在這無數老鼠的掩護下,成功搶入那大洞之中!
繞是眾首腦和強者們都是實力不弱,一下子看到這麼多老鼠,仍然難免嚇了一跳,心中發毛。尤其那些女性,處於天性,更是連連驚呼出生。忍耐不住出手殺鼠得人也不在少數。
只是這老鼠的數量是在太多,完全殺不勝殺,而且奔跑的速度也快,不多時,便留下一地老鼠屍體,整體卻都沖入那大洞之中!
見被那老鼠,準確的說就是那萬眾一體沖入大洞中,沒準就能得了先手,旁觀眾人卻也都耐不住了!
無論如何,那痛苦女士的寶物,垂涎之人還是不少的。雖然得到那寶物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那怕萬一的希望,那也是可能不是?控制整個印記城這樣的誘惑,有幾人能夠忍耐的住?除了寶物不說,那畢竟是痛苦女是控制整個印記城的中心啊!以前這些人別說搶奪,連靠近都不可能。這光耀廣場的防禦系統,可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現在,那就可以用那句話來形容了:一切皆有可能!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更不用說,別看時間不長,那老鼠們的陰謀,其實也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這印記城中,可真的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別的不說,光是那老鼠手中的神秘法珠,若能得手,便值回票價了。搶奪這東西,痛苦女士可是不會理會的,那可就安全多了。
再者,老鼠們如此毫無掩飾的出現在這裡,對於那些了解其陰謀的人來說,那就證明那傳說中的神秘寶物的主人,也必然在那大洞中,應該就是那最先攻破光耀廣場防禦,將廣場打出一個深不見底大洞的人。
那麼,那寶物,也是讓他們十分眼熱的。
想想看啊,這光耀廣場,他們全力攻擊,也未必能夠有什麼損傷,卻能被那人輕鬆打出這麼大的洞來,要說那人實力遠超他們,卻沒幾個人認為這種可能有多大——這個世界上,哪兒來那麼多神秘的強者?所以那就必然是那寶物的效果。如此威力,又有幾個人能夠不眼熱?
總而言之,貪婪和**,再加上那種法不責眾的心理——這麼多人,幾乎就是印記城的大半力量了!痛苦女士再憤怒,也不可能將這些人都格殺吧?那豈非等於解除了印記城的武裝?所以完全可以不用擔心了——終於讓他們放下了顧慮,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沖入大洞之中!
不過須臾功夫,這光耀廣場,便又恢復了平靜,那柔和而美麗的七彩光芒,便如同之前一樣,緩緩的在這龐大到囊括方圓數百里的光場之上,來回流動,美輪美奐,如同仙境。
只是,那一個龐大的大洞,不但深不見底,面積更不小,居然有超過數十里上百里,如同一個大大的傷疤,大大的影響了這廣場的美麗。
而在外圈,卻也是圍攏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不得不說,看熱鬧是幾乎每一個擁有自我和**的智慧生命的天性,這些人沒有膽子和實力跟進去,卻也不肯就這樣離開,也就一個個圍攏在大洞邊緣,一面緊張而激動的期待著什麼事情的發生,一面卻在激動的大聲爭吵著、辯論著,更有不少聰明的商人,看準了商機,更在附近擺起了小攤販,販賣起食物、飲水,以及鷹眼鏡來。
食物飲水不用說,鷹眼鏡卻是加持了鷹眼術的一種鏡子,是煉金物品,擁有望遠鏡的功能,卻比普通的光學望遠鏡效果更強,而且考慮了各種情況,功能齊全,從可見光到紅外光,都能夠捕捉到形成圖像。因此雖然價格不菲,在這裡卻是頗為暢銷——這大洞畢竟很大很深,光用肉眼是看不到什麼的,也只能靠鷹眼鏡,來觀看其底部發生的一切了。
於是乎,原本安靜到近乎死寂的女士區,變成了一個龐大的臨時市場,熱鬧哄哄,雜亂不堪。而那些討厭喧譁的達官貴人們,現在卻是最喧譁的,比起那些單純看熱鬧的看客,他們的心情可是複雜多了,希望女士勝利的有,希望別人勝利,以此形成印記城上層變化,從而給自己的上位提供環境的人,卻也是大有人在!
至於那維護這邊環境和秩序的派系,連他們的首腦自己都去了不說,這麼多人,那些派系卻也不敢犯了眾怒,再說如今大變將臨,人心惶惶,這秩序的維護,自然要放到一邊了。
鄭拓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這一番舉動,卻給印記城的居民們,提供了難得的娛樂方式,不過他也不會在乎這些,現在他最在乎的,還是尋找那尊上的蹤跡。
只不過,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在尊上一擊打出大洞,開出一條直指那光耀廣場地底深處,那屬於印記城控制中心的重要所在的道路,然後轉入其中之後,隨之而來的鄭拓卻發現,那尊上居然不見了蹤影!
深處地底下的這控制中心,重要性不用說。便是那達巴斯,也是將這裡當成中要的基地的。他們的出生、休整以及不出任務的時候,都是在這裡度過的。當然,在休整的同時,他們也會順便執行保衛和警戒的任務。可不要小看達巴斯的戰鬥力,他們一般不出手,在印記城中,人們幾乎總會看到他們一旦面臨戰鬥,都只會召喚城市守衛來戰鬥,但這並不等於,他們就不會戰鬥。只不過處於他們的行事規則,他們不能隨便出手罷了。
但在這地下中心,這條禁令自然就無效了。
當那尊上的一擊,打出一條通道的時候,自然如同捅了一個馬蜂窩一樣,讓那達巴斯們一個個都衝出來,尋覓著敵人的蹤跡。於是鄭拓便看到,狹小的通道中,儘是達巴斯在到處翻飛,一個個劍拔弩張,尋覓著任何可疑的蹤跡。
這被尊上打出來的地底通道,當然是很幽深的,根據鄭拓的探測,深度幾乎超過了百里以上!而事實上,從外界看,整個印記城的外殼厚度,也就十來里。鄭拓原本還覺得這外殼太薄了,現在看來,卻是不薄,原來這外殼帶有奇特的空間屬性,外面看來的厚度,和在內部打洞下去的厚度,相差何止萬倍?
簡單的說,外面只有十來里的外殼厚度,事實上在內部,卻有超過十萬里的深度,這控制中心不過地處百里之下,相對來說可以說非常淺了。當然,事實上除非巨人,普通的生命,也肯定都會覺得已經足夠深的。
那尊上一擊,主要的力量,卻還是用來鑽地,之所以在廣場上開出百里方圓的大洞,之不過是因為他的力量控制實在太差的緣故。要換了鄭拓,外面的洞最多不會超過百米直徑。
而這大洞,因為這樣的原因,最上面的力量散佚最多,越往下越少,到了距離地上五公里以下的地方,那寬度就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了,整個通道類似於超大的長頸漏斗。到了漏洞的底部,這寬度不過十米的直徑!
這點直徑,說起來不小,但實際上自然是比較狹窄的。若是配合那許多達巴斯到處尋覓敵人蹤跡的情況,那就實在太狹窄了。
幸好達巴斯數量雖然不少,但他們的檢查,卻是在整個通道的四壁都要檢查——那尊上沖入後就影蹤全無,達巴斯們自然會認為尊上是從通道的四壁上打洞消失的,那麼檢查四壁是否有相應的痕跡,自然就是必要的了。
只是這樣的話,要求得人手就很多,加上時間也很短,所以鄭拓直到距離地底下那隱隱散發著輝光的控制中心不超過十公里的距離,才看到了達巴斯的影子,之上超過百公里的距離,也都是空無一人的。
鄭拓當然不會以為那尊上會浪費時間從四壁鑽洞,要是換了自己,他也肯定會直奔寶物藏處,不會在其他地方浪費時間的。之所以達巴斯們沒有發現敵人,只不過是因為實力太差,尊上就算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未必能夠覺察罷了。
而這些達巴斯們正在惶惶無主的時候,卻見痛苦女士這主人下來,頓時湧上來幾個為首者,頭頂上光芒和圖像飛速閃動,自然是在向痛苦女士報告了。
痛苦女士卻是也不說話,只是看了他們一眼,這些人便各自散去,井然有序的安排起來,和剛剛的混亂,卻是不可同日而語。顯然是痛苦女士對他們有了交代安排。
不見敵人蹤影,鄭拓也是有些著急,他可不希望這點耽擱時間,給了對方掌握先天法寶的機會,當下扭頭對痛苦女士正要說話,卻突然臉色一變!
因為他清楚的感知到了,一股強大的鴻蒙紫氣氣息,正在升騰而起!
然後,他心中突然明悟,那個尊上已經離開了這裡!是否離開印記城他不清楚,但至少已經離開了這地底!
之前,鄭拓對那尊上還是有些感應的。不過他的感應早已經被尊上動了手腳,只有非常模糊的感應。比如說,之前他雖然看不到尊上的蹤影,卻能夠清楚的知道,那尊上的確在地底,只是不知道具體什麼地方罷了。
而現在,那尊上卻已經離開了地底。
可是,為什麼鴻蒙紫氣,卻仍然留在地底沒動?
這是為何?
然後鄭拓的感知給了他答案:尊上的氣息非常微弱,絕對是受了重傷的樣子,莫非那尊上去搶奪寶物,卻被寶物的防禦重傷,非但沒能奪走寶物,反而將自己的鴻蒙紫氣,也都被留下了?
這種推論,十分合情合理,可是鄭拓卻總是感覺有些不對!但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對,卻也說不出來。
就在他準備好好思考一番的時候,旁邊的痛苦女士,卻也已經有了大動作,飛快的加速,朝那鴻蒙紫氣氣息傳來的地方飛去!
鄭拓連忙跟上,卻見那痛苦女士降落到地上,卻是雙手捧起一條湛湛紫氣,卻正是那鴻蒙紫氣!
鄭拓心中一跳:這痛苦女士也是有緣人麼?否則如何能夠碰到鴻蒙紫氣?
正想間,痛苦女士卻是在鴻蒙紫氣之上一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將鴻蒙紫氣收入體內,然後回頭過來,臉上居然笑魘如花,首次露出了表情喜道:「鄭,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痛苦女士的話語如同少女一般清脆悅耳,有些甜絲絲的,卻又帶著一些冷清,著實別有風味,而看她的樣子,那笑容和喜悅卻也都十分真誠。
可是鄭拓卻是心念電轉!
鴻蒙紫氣!
痛苦女士居然將鴻蒙紫氣據為己有,然後居然還若無其事?
怎麼可以!他這次來可不是為了讓別人得到鴻蒙紫氣的!
自己應該怎麼辦?是否馬上翻臉動手?
鄭拓心中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刻下了決定:無論如何,鴻蒙紫氣勢在必得!即使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在這裡痛苦女士的實力,遠遠超出在外面,足見她說這裡是她的世界的說話一點不差,但哪怕付出天大的代價,也絕不能錯過鴻蒙紫氣!
當下鄭拓表面上迎著痛苦女士的笑容走上去,暗地裡卻是調集力量,準備出手!
而痛苦女士卻是毫無所覺,仍然露出真心的笑容,迎了上來!
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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