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意威懾血洗工會圖結盟拉攏少主
殺手工會佛羅倫城分部中,這裡的負責人,殺手工會佛羅倫分部的首腦蓋倫長老,增悠閒的躺在天鵝絨的軟墊上,享受著身邊的幾個身上僅僅披著輕紗的美艷侍女的服侍,欣賞著面前的美女的誘人歌舞。
儘管已經到了一百二十來歲的年紀了,蓋倫仍然感覺自己像一個年輕人一樣充滿活力,美女們的歌舞,侍女們帶著挑逗意味的服飾,讓他感覺身體如同火燒一樣,身體下面那**的象徵,已經蠢蠢欲動了。
作為一個在花叢中享受慣了的人,他當然不會像年輕小伙子那樣衝動,好東西,應該慢慢品嘗才是,不是嗎?
輕輕的晃動著手中透明的高腳酒杯,裡面的半杯紅酒,如同血一般殷紅,這很好,他喜歡這樣的顏色,這讓他想起,幾十年前那無數死在他手下的懸賞目標。
蓋倫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舌頭在口腔中靈活的打轉,讓自己的味蕾和紅酒全方位的接觸著,美妙的滋味傳入腦海中,讓他舒服的幾乎呻吟出來。
這是年代超過五百年的上好紅酒,超過三十萬金幣一盎司,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真正擁有它的人,根本就不會考慮出售。如果不是從某個任務目標那裡的到了對方的珍藏,他還真的沒地方弄去,即使他是殺手工會在佛羅倫城這樣一個僅次於殺手工會總部重要所在的分部負責人也不能。
看著眼前美女嫵媚多姿而又誘人之極的翩翩舞姿,蓋倫突然產生了一個好主意。或許,將這三十萬金幣一盎司的美酒,倒在其中那個最美麗的舞女肚皮上,再爬上去慢慢品嘗美酒,將會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當然,這需要這位美女的肚皮能夠靈活的蠕動,從而形成一個肚皮酒杯才行,否則紅酒就會到處流淌,也就無趣了。
這時候,蓋倫就開始讚賞起自己當初花大價錢把這個舞女團隊全部買下來的舉動了。
自己可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這個舞女團隊,可都是肚皮舞跳得特別好的人,做到這一點,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醇酒美人,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迷醉的呢?
尤其是,過段時間,那些主顧們還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利益,那自己就能過從前只能想像的那種頂級貴族才有資格過的窮奢極欲的生活了。
自己的決定,實在英明到家了。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那些主顧們,用他們背後的那幾個大帝國的勢力擔保自己的安全,那個最後累計賞金高達一億金幣的刺殺佛羅倫家族少主的任務,他還真的不敢接下來發布出來。
這裡到底是佛羅倫家族的地盤啊。更何況,目標為地位在王、公以上或者一個國家宰相、大將軍以上的任務,殺手工會一般是不會接的。因為那只會給殺手工會帶來毀滅。而佛羅倫家族的少主,地位已經與普通王國的國王無異了。
可以想像,這個任務發布出去之後,殺手工會會遭到佛羅倫家族怎樣的打擊。
不過這都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了。
既然那些主顧們背後的大帝國承諾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殺手工會算什麼?佛羅倫家族算什麼?殺手工會即使在佛羅倫家族的盛怒中毀滅了又與他有何相干?殺手工會這地方,他可是已經呆膩了。
再說,在佛羅倫城這一畝三分地,除了佛羅倫家族,就要數他的殺手工會力量最強大。
是的,他的殺手工會,完全聽命於他而不是殺手工會總部的的殺手工會,只要佛羅倫家族不對他下手,殺手工會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至於佛羅倫家族他也不擔心,那幾個帝國的保證可不是鬧著玩的!在他答應接下任務的那一刻,他們派來保衛他的人就已經到了。
就是現在,在他的門外,還有七八個劍聖,一個劍神,還有五六個**師,三個法聖在保衛著他呢!
想想看,如此豪華的陣容,佛羅倫家族算什麼?如何能夠突破進來?他蓋倫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正如此想著的時候,門突然被人粗暴的推開了,三個人闖了進來!
舞女和侍女們頓時驚叫著朝牆壁的方向奔過去,在角落中縮成一團,顫抖著呆在那裡。
蓋倫的好興致一下子全沒了,頓時大怒!
該死的,什麼人如此沒有規矩?竟敢打擾蓋倫大人?回頭一定要讓他嘗嘗冒犯蓋倫大人是什麼滋味!
「滾出去!」
蓋倫頭也不抬,十分有威風的大喝道。
他相信,在自己這樣的一喝之下,這殺手工會中的人,沒有人不會被嚇得膽寒!
他蓋倫大人執掌殺手工會佛羅倫分部這麼多年,可不是說著玩的!
然而來人根本視若罔聞,徑直朝他走去!
「蓋倫大人,你的日子過得很逍遙嘛!」
來人的聲音冰冷得讓人身上直掉冰渣子!
蓋倫終於抬起頭來,頓時大驚!
佛羅倫家族暗衛!
來人穿著的古怪黑色衣著告訴了他這三個人的身份!
「什麼!不可能!你們不可能進來的!你們不可能突破那麼多高手的防線進來的!」
「高手?哼哼,區區殺手工會,能有什麼高手?至於閣下說的那幾個帝國派來的人,嘿嘿,你認為他們會為了你這麼個廢材,而引發佛羅倫家族和幾個帝國的全面戰爭麼?不妨明白的告訴你,那些高手們,再見到我們之後,馬上就撤退離開了!」
「不可能!不可能!」被強烈的恐懼扼住了心神,蓋倫終於徹底崩潰了,大聲叫喊:「護衛!護為!救命啊!還有什麼人快來救命啊!」
「救命?別指望了,殺手工會裡的人,反噬不聽我們命令的人,都已經去地下為你效忠了!行了,你的時間到了,去死吧,蓋倫!」
說著,三人中的一個人的身影在室內分出無數殘影,然後回到原地。
蓋倫兩眼圓瞪,喉頭作響,卻說不出話來。
在他的脖子上,一道非常細的紅線緩緩顯現出來,慢慢變粗……
房子裡面的其他女人們,也是如此。她們倒沒有讓蓋倫白花錢,至死也在追隨蓋倫,儘管並不是自願的。
蓋倫感覺到自己全身開始變得冰冷,變得沒有一絲力氣,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正在離開的那三人的說話聲:
「死不瞑目麼?哼,如果不是家族要通過留下你這個愚蠢的殺手工會佛羅倫分部負責人,來幫助我們控制殺手工會的佛羅倫分部,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麼?知足吧……」
「一號,我們不去取消殺手工會對少主的懸賞麼?」
「為什麼要取消?佛羅倫家族的那一任家主,不是在敵人的刺殺中成長起來的?少主如果連這個都撐不過去,那也沒有資格擔任我們佛羅倫家族的少主了……」
聽到這裡,蓋倫的意識終於徹底墜入無底的深淵……
大陸歷35211年11月29日正午12時,殺手工會佛羅倫城分部上層被血洗。凡是地位較高的人,統統被殺,要麼就是失蹤。分部的首腦,殺手工會長老蓋倫死於分部戒備森嚴的住處。
血洗現場,殺手留下了一個鮮血染成的印記:金翅血薔薇。那是佛羅倫家族的家徽,金翅代表著金幣,血薔薇代表著強大的力量。
不過,奇怪的是,佛羅倫家族的殺手,並沒有宣布對其少主的刺殺懸賞令失效。懶得顧及這些事情的殺手們,仍然夢想著一舉刺殺成功,從而擁有一億金幣的賞金。
……
下午一點,佛羅倫侯爵府左小會客廳。
莫菲伯爵和馬修靜靜的坐在那裡,在說著閒話。
他們在等待著鄭拓的親身接見。
雖然已經等待了很久,但他們並沒有不耐的樣子。佛羅倫家族的少主地位可比王侯,他們雖然乃是蒂倫帝國的使節,卻也不敢在鄭拓面前托大。
「這個年輕的半神究竟是什麼樣子呢?我真的很好奇,要何等的人物,才能在這樣年輕的時候就成為了半神。這樣的他,他日後封神的日子豈非不遠?」
馬修對鄭拓這個年輕的半神似乎很感興趣。儘管他認為鄭拓成為半神,不過是走了狗屎運。
但是,從某種角度來說,狗屎運,實際上也是人實力的一部分。事實上,面對福將,再厲害的人也只能束手無策。這已經是歷史上曾經多次發生過的事情。
曾經有一個理論認為,福將的運氣,並非人們想像的那樣不可捉摸,或者通過某種手段是可以改變甚至獲取的。
這種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要命的是,運氣的變化是那樣的神秘,或許在上一秒鐘你還擁有運氣,而下一秒鐘你的運氣就用完了。
而即使在事後,人們也並不能確定,究竟是他們的哪一個動作造成了運氣的變化。
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高高在上的神靈,能夠弄明白這一切吧。甚至神靈都不一定明白,因為運氣即使在神靈中,也是存在的。難道說這是創世神的專利?這樣的話,運氣對於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生命——無論是神靈也好還是凡人也好,都是平等的。
專家學者皓首窮經的研究馬修並不感興趣,但鄭拓這個走狗屎運的年輕人,馬修的確是相當感興趣的。
少年人都曾經做過自己在冒險中得到什麼奇遇,從而一步登天的夢,馬修也不例外。
既然別人可以,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呢?只要自己能碰巧獲得命運的親睞!
「馬修,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輕而易舉,不服任何代價的付出,你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莫非伯爵可就沒有這麼多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運氣是虛無縹緲,不可捉摸的東西,完全沒有必要太過關注。因為無論你關注與否,都無法改變你的運氣,那麼為什麼不把精力放在那些自己可以控制、可以捉摸、可以改變的東西上呢?
畢竟,運氣再好,也許要自己的努力來最好的利用它。如果你根本沒有任何實力,那麼你的狗屎運,也並不能最終挽救你失敗的命運。
所以,即使鄭拓只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少年,但也絕對是不簡單的。創世神是公平的,一個從凡人突然變成擁有半神實力的強者,其過程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輕鬆的。鄭拓一定付出了很多。狗屎運只能讓他的付出變少,而不能徹底取消。
所以莫非的態度,就不像馬修那樣,對鄭拓只有好奇,而沒有足夠的重視。不但自己重視,還在旁敲側擊的點撥,企圖讓馬修放棄那些不切實記的幻想,把自己的注意力落到實處來。
只可惜,馬修卻並沒有真正的聽進去。這讓莫非心中暗自嘆息一聲。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馬修的父親是莫非伯爵的至交,他也懶得提醒馬修。
還好,至少在表面上,馬修的態度變得認真了些。
那就這樣吧,只要馬修不觸怒那個少年就行了。至於馬修的教育問題,看樣子還得向老友提個醒,現在不是教導馬修的時候。
莫非伯爵這樣想著的時候,會客廳的門開了,在一個長得很像老管家的管家隨同下,一個年輕人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卻又透著些掩不住的悲慽走了進來。
毫無疑問,那個少年就是父親剛剛去世的佛羅倫家族少主了。
看到這個聞名久也的少年出現,會客廳中的兩個人目光都仔細的打量著他。
這是一個黑髮黑眼黃皮膚的少年,這代表著少年很有可能帶有部分野蠻人的血統,眉宇間有三分老佛羅倫侯爵的樣子。
除此之外,這個少年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或許自小都沒有接受完整的真正的貴族教育的緣故,這個少年,並沒有那些尋常出身貴族家庭的人身上那種帶著矯揉造作出來高貴的貴族氣質。相反,這個少年看起來顯得很樸實,很憨厚,甚至還帶著些鄉土氣息。
作為一個貴族,除了極少數人天生帶有高貴的氣質,其他人的高貴氣質都是人為培養出來的。樸實和憨厚乃至於鄉土氣息這種東西如果出現在一個貴族身上,只會讓那個貴族被貴族圈子所排斥和嘲笑。
當然,對於未來的佛羅倫家族家主來說,這樣的氣質只能說是佛羅倫家族家主的特色,非但不會遭到排斥,反而可能成為新的時尚流行風格,就像大陸歷史上曾經有一位完全象是普通老農的國王,最後被貴族圈子吹捧為聖王一樣。
沒辦法,這是僅僅屬於類似佛羅倫家族家主地位上位者的特權。
馬修到沒有想到那麼多,他只是認為,這個少年太土氣了,這更加讓他不服氣:既然這樣的人都可以走狗屎運,憑什麼自己不可以?或許自己也是時候象這個少年一樣找機會冒險了——蒂倫帝國已經知道了鄭拓在霍德城的真正經歷——那些傳奇故事中走狗屎運的主角,可不都是在冒險中得到奇遇的麼?
莫非可不知道自己這個老友的孩子居然有了這樣異想天開的想法,看到主人進來,他連忙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一番寒暄之後,分賓主坐下,鄭拓開門見山的問道:「伯爵閣下前來拜訪於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呢?」
按理說,貴族的社交活動中,是不能如此直白的詢問對方來意的,不過鄭拓有足夠的身份,又有足夠的實力,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得到了足以讓自己肆無忌憚行事的大好消息,他的行事也就更著重於效率,而不是這個世界的貴族那樣,說話繞了百八十個圈子,老半天還談不到正題。
當然這並不符合貴族風範,但是,身為未來的佛羅倫家主,有什麼人膽敢指摘他的舉止不符合貴族風範?
莫菲沒想到鄭拓如此直截了當,愣了一愣,也決定不再繞圈子,以此來迎合鄭拓,博取其好感,於是回答道:「家主大人,我此來是代表蒂倫帝國,向家主大人以及佛羅倫家族,表達帝國的善意。另外,尼藍德副主教托我向您問好。」
「家主大人?」鄭拓一笑:「伯爵閣下,我可還不是家主。」
「這是遲早的事。主大陸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家主的位置,必然會是西蒙閣下的囊中物。更何況,難道有什麼人居然能阻攔您的腳步麼?」
「為什麼不能呢?我初來乍到,也沒什麼本錢。」
莫菲神秘的一笑:「閣下本身就是最大的本錢,至少在人間,是沒什麼人有能力阻攔閣下的。」
從對方提到尼藍德副主教的時候,鄭拓就知道蒂倫帝國應該已經將自己的實力情報告訴了這個駐佛羅倫城使者,淡淡的回了一句:「呵呵,那就借閣下吉言吧!」然後轉移話題道:「除此之外呢?我想,閣下此來,不僅僅只擔負這樣的使命吧?」
「閣下果然敏銳,不愧為老侯爵的後代,佛羅倫家族的家主大人。我的確負有別的使命。」
「什麼使命?」
「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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