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為夫可否問一句,若有一日為夫當真失了身,夫人會如何。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二位臉皮再厚,也不好在阮煙杪拖帶著羽釗和吞天獬的圍觀下再在那膩歪。
只是這分開幫忙之後,鳳惜緣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傳音。
夜聆依想也不想即刻回道:「天絕嶺有弱水,落明山有簡忌陽,銀城有珞玖,總有一處可以讓你見不著我。又,我只修靈魂力,此界的天地規則拘不住,而以你的修為,飛升不過是三年五載的事。」
「所以,王爺,陛下!務請潔身自好!「
「這個答案,還滿意?」
應當是滿意了,從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回音來看。
這倆新加入人的效率不可謂不高,尤其鳳惜緣還是擁有有著「超級作弊器」之稱的空間系的男人。
所以不過半個時辰,四人一獸,加上被夜聆依從幻玄里拉出來當苦力的加菲,便把整個墓園都收拾了個遍。
初時那法陣在詐屍的朋友們身上留下的印記,也有助於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最後那個最難收拾的、疑似文正親兒子的「粽子頭」,是被耐心耗盡的絕醫大人一腳踹進了那最大的一號棺材裡的。
接下來的事情,則全權交給了鳳惜緣。
「喂,我說小嫂子,你可不該給我們道個歉嗎?」方才活一幹完,阮煙杪便一下倚向了羽釗,而後兩個人一起砸向了同樣沒了力氣的吞天獬,一陣雞飛狗跳後,阮煙杪仍是和先前一樣,坐著歪在了羽釗肩上。
「美人兒,你先時的涵養雅致,哪去了?」夜姓國師這是來了興致了。
「小嫂子,您也是幹了活的,命都快給折騰沒了,還談什麼風度涵養!」美人兒顯然是知道這是在惡意調戲呢,「風情萬種」順著眼角遞過來,可惜該人是個瞎的,又是一番好風光空付。
「可有興趣出去走走?」一個正正經經的問題突然被拋了過來。
阮煙杪翻過一個失禮但不失風情的白眼來,撇嘴:「出去?近期可不行,萬一我出去這會兒,剛好就錯過了一個絕佳的得手機會呢?」她拿胳膊肘拐了拐羽釗,,斜睨著他道,「哎,你說,是也不是?」
這似乎是什麼二人話題,夜聆依摸了摸鼻子,她不擅長聽的東西,於是只好自己說自己的:「日後你要出去,可來映京逍遙王府尋我。」
絕醫大人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就中意這據說的「情敵」了。
她自覺這承諾誠意的很,熟料阮煙杪扶額一聲呻吟,道:「我的親嫂嫂,您這不是廢話嗎?不為在外面尋個靠山,我倒是有那個閒情逸緻在這兒有氣無力的跟您閒嘮嗑呢!」
「……」收回剛才的想法,並不中意她。
帶著不小的鬱悶,絕醫大人隔著衣袖一手一個將這倆人抓了起來,又一腳將懵著的吞天獬踢到了羽釗的肩背上,徑直向著出口掠去。
「喂喂喂,小嫂子,你不等十九爺啊?!」阮煙杪的吱哇亂加註定是消散在空氣中起不來半點漣漪了。
夜聆依會離開,當然是鳳惜緣傳音過來了,需要打發走這幾個礙事的。她雖不知那亂了星盤大陣的印子是什麼,卻知那必在這墓園中,必須得處理好。
阮煙杪這看起來就不省心的,強留下來未必不是看出了什麼,還是帶走妥當。
而速度上又巧得很,夜聆依剛帶著幾個減速器出了墓園,鳳惜緣便接著跟了出來,不會存在任何說得出來的不合理。
而後,這兩個「為長不尊」的,就乾脆利落的扔下來三位傷病號,徑自「風花雪月」「打情罵俏」的二人世界去了。
阮煙杪不死心的抻著脖子看著人走遠,咕噥一聲直接跳到了羽釗背上,勒住了他脖子,拍走湊過來的吞天獬,隨手指了個方向,什麼都沒說也沒管,就放心睡了過去。
夜聆依說的是墓園之事後就離開,但昨晚才到,今天出事,人還沒見全就走,到底失禮。
於是這拖拖拉拉一來二去的,很快就是五日過去了,直到五月初七日,她二人才算得以動身繼續向南而行。
而這說起來一句了事的五日裡,夜聆依的日子,是的的確確的不好過——
雖說教育家風使然,文家這嫡支里唯有十三爺乃是娶了一對雙生子為妻,余者皆是一房嬌妻,但架不住文家的爺們兒們基數大,十幾個婦人帶著十幾位千金小姐湊在一塊兒,真正讓高冷清華的絕醫大人深刻認識到了漂亮女人可怕的一面。
上午喝茶下午賞花,甭管聊的內容是相夫教子還是持家,話題中心只有一個她!
一連三天,有滿臉微笑、負責把可能退縮的她堵住抓過去,而後閃人的阮煙杪在,躲都沒得躲的夜聆依極度逼近了被逼瘋的邊緣,以至於她晚上回去,安魂香都不用便可倒頭就睡,憑鳳惜緣百般挑逗誘哄,手指頭都懶得一動!
所以,最終爆發了的自然也就是這一條邏輯鏈末端的鳳惜緣。
獨守「空閨」三日的醋缸直接不顧禮儀的闖進了花廳,嚇得一班婦人們各自往自家女兒身後藏的時間裡,趁亂搭手直接抓了昏昏欲睡睜不開瞎眼的夜聆依的手,便風風火火的沖了出去。
然而,卻在將出文家宗族的大門時,二人被瞪眼的伍天行攔了下來。
舅舅大人從院牆上跳下來的半點不大將軍的方式嚇了鳳惜緣好大一「驚」,其直接劈手把手裡媳婦兒的手奪過去的動作更是讓他不知該怎麼反應。
他舅舅大人,正就是這天地間為數不多的他不能發作的人!
所以……
文涵默笑著攜了鳳惜緣,幾乎是連拉帶拽的才把這一步三回頭的人給帶走。
「走走走,讓他們的這新舅甥自己去處,緣哥兒你來,再陪我手談一局。」
文家正是忙得上下不消停的時候,文涵默居然親自抽身過來,已是不尋常。
他往日裡對鳳惜緣都很少提及「舅舅」這個字眼,如今卻說到了夜聆依身上,什麼深意,一目了然。
鳳惜緣雖然當真是不快的,但不至於失去基本的判斷能力,再不情願,也還是跟著走開了。
鳳惜緣與文涵默「拉扯不清」的向東而行,夜聆依則是忍了一切本能,被伍天行拉著一路向了西,七拐八彎後,最終卻是回到了鳳惜緣的小院兒。
這也正常,在文家,伍天行常住的地方,除了七爺處,也就是十九爺處了——兩口子過日子,他自己還是個血氣方剛的被壓的將軍,少不了置氣的時候,也就少不得要到這長年無人的地方一宿無眠,第二日又乖乖回去。
所以要談事情了,自然下意識就選了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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