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很漂亮。zi幽閣om」現在明明是白天,而且還是萬里無雲的晴天,但是站在陽台的安傑卻說出了很奇怪的話,他凝視著蒼穹,而那雙漆黑且沒有生氣的眼睛卻奇異的,真的倒映著一片絢爛的星空。
「奇怪的人」站在房間一角的萊洛自然聽到了對方的自言自語,但他看不見背對著他的安傑是什麼樣的表情,自然也看不見此刻他眼睛裡所倒映著的畫面,在任何一個人看來,都是在瘋言瘋語。
「我說,你還要待在這裡到什麼時候,是時候該離開了吧。」在安傑來到這裡之前他一直待在醫院很少離開,現在他又宅在這裡,離開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萊洛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明白這傢伙在想些什麼,難道現在不是趁著外面陷入了混亂,一口氣將那些家族給擊破嗎,反正他能操控那些異度生物,實力也沒有人看得清,憑藉這些有利條件,即使不能一舉消滅,也能給予對方重創。
而他現在在引起外界的騷亂之後在做什麼,站在陽台,大白天的在看星星?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而且他也不想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十有就是瘋了。就在萊洛壓低了帽檐,有些不屑地想著的時候,安傑又說話了。
「你也這麼覺得吧,畢竟很久沒有回去了。」這種難得一見的溫柔語氣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反正萊洛不會認為是對他不過,排斥安傑瘋了的這個設定,難道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人在周圍嗎?
怎麼可能,即使前陣子帶回來的那些傢伙都已經一個不剩地派出去了,管它們去了哪裡,反正不可能回來就是。所以他,在跟異度生物說話嗎?儘管看過類似的交流的模樣,但還是第一次毫不忌諱地流露出自己的感情。
「是啊,也是時候離開了,已經不需要繼續守在這裡了,撤掉它吧。」這句話真的是在回應萊洛,只是後者聽懂了前一句,卻沒有辦法理解需要撤掉什麼東西。然而對方並沒有開口解釋,在擦身而過的時候,萊洛發現外面的昏暗了下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萊洛到的視線轉到窗外,他看見的確實在逐漸褪色的天空,廣闊無垠的蒼穹之上出現的是如安傑剛剛所說的那樣的夜空,但其中閃爍著的星辰,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景致。
一半是黑夜,一半則是白天,白天與黑夜竟然同時存在了,只能說很不可思議,堪稱是奇蹟的景象。然而外界改變的不僅僅是天空,大地也跟著發生了變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那些原始高大的樹木
「走吧,你不是一直想離開嗎用最快的方法,拜託你了,基路多。」安傑清冷的聲音傳來,好像這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見此,萊洛笑了起來,答應了一聲便走上前去。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兩個不同的世界開始融合了吧。
但是他很好奇,真的會那麼簡單嗎,或者說,兩者會相安無事地共存下去,還是破壞平衡一同走向毀滅?真令人好奇後續的發展,無亂是那一種結果,都充滿了刺激與挑戰。
「還有就是你,究竟是什麼人?」一直將真實的面貌隱藏在面具之下的安傑,能做到這一點,根本就已經不是一般的聖痕者了,所以讓人好奇,他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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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丟下了自己的同伴離開,原來她是這樣的人嗎,還是說,有什麼計劃?」時間回到安里與希爾她們分開的那一刻,在暗中窺視的人用著熟稔的口吻說著這些話,注視著她離開卻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待她走遠後,直接從暗中走了出來。
「呀,早上好,兩位小姐。」從暗中走出來的是一個長相平庸的青年,他走上前去,看著那棟房子,聲音在冷寂的空氣之中迴蕩,「看上去你們好像像捉住我呢,現在我出現了,你們還想繼續躲起來嗎?」
「誰啊,這傢伙。」計劃被識破也沒有要繼續隱藏下去的必要,但真的沒有想過對方居然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這更加令人猜不透他的目的。而率先走出了的葉傾和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將目光集中在那張臉上,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與葉傾和不同,希爾盯著對方那輕佻的笑容,微微蹙起眉思考了起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跟這個男人接觸過,只是那張臉很陌生臉?
「不了,我們也沒有興趣跟你糾纏,走吧!」很顯然,希爾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並且很快作出了判斷——立刻離開這裡。
「我知道了。」葉傾和也不是什麼時候都不懂得察言觀色,即使不看希爾的表情,她也知道對方不好惹,那張笑起來的臉更加令人厭煩,又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傢伙。
不過,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來這裡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一直盯著你們不過是順道而已,」說著,陌生的青年看向了希爾,說道:「看來你的另外一個同伴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所以說,也沒有必要隱藏了吧。」
「你認識這個男人?」葉傾和看向了希爾,後者慢慢點了一下頭,此刻她眼眸中倒映著的,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陌生人——比女人要艷麗的面容,赤色的眼睛,還有熟悉的面容。
「還真是,稍微有點不妙啊,」很難得的,葉傾和居然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並且為此感到了一陣壓力山大,「等等,我說這個男人會變身誒,在我的印象之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
「沒錯,這個男人是通緝榜上的第三位——變色龍。」如果這是他真正的面孔的話,那麼還有另外一層的身份。希爾曾看過他的資料,這個男人的能力不應該是這個才對,難道說那份資料是假的嗎,還是說,擁有兩種不同的能力?
「我想還是快點離開畢竟好」趁著對方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兩人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這座寂靜的空城之中。
「突然之間又怎麼了,都是些什麼奇怪的命令。」在她們離開後,煉眼神冷了下來,對著無人的街道自言自語了起來。沒過多久,周圍明亮了一些,但很快昏暗了下去,他抬起頭看向天空,那雙赤色的眼眸也不由得愣住。
盤踞不走的烏雲被撕裂之後,出現的是久違的蔚藍天空,而同時出現的,還有星辰密布的夜空,還有同時出現的,與印象之中不一樣的龐大月亮。見此,煉笑了起,「我知道了,我會將那個小姑娘帶過去的。」
這還真的是難得的奇觀,白天與黑夜嗎。
先不論忽然崩壞的世界意味著什麼,現在擺在安裡面前的問題已經足夠讓她忽略周圍發生的事——「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嗎,你也是跟他們一路的吧。」確實,在這個城市失蹤的人,現在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安里想要問的是,為什麼現在的岩會站在與他們對立的位置上。
「」問題可大了,怪不得和月凜不准她過來,現在這個場面該怎麼收場才好?沉默了半晌,安里看向了和月凜,問道:「你們的委託內容是什麼,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對我隱瞞了吧。」
「只是過去而已。」確實只是過去,但真正的目標並不是岩,而是他身後的人,是什麼人和月凜並不打算說出來,只是對方是安里,要猜出來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還在隱瞞著一些事,而隱瞞的原因安里臉色難看地閉上了眼睛,最後轉身看向岩,說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只是來找你的,因為你的終端機在這裡就失去了反應,所以很擔心。」
「嘖,我不需要你的擔心,想要藉此迷惑我是不可能的,我的目的只是將想要過去的人攔下,不想要與我為敵的話你就趕緊轉身離開。」輕嘖了一聲,岩移開視線沒有看安里,咬著牙的模樣顯得有些不耐煩。
「抱歉,我要過去。」與和月凜的委託無關,安里大致可以猜測到是誰在岩身後的這片山林里,她握緊了手中的鞭子,眼神沒有一絲動搖地看著岩,說道:「只是出於個人原因,你要動手的話」
「」意料之中的,安里的手臂被和月凜給拉住了,力氣大到不允許她掙脫,將她一點一點地扯了回來,「出於個人原因不能讓你過去,想要離開的話,就先打倒我吧。」
「凜」面對岩她已經沒有什麼信心可以掙脫他的夢境,現在又多了一個和月凜,那可是難以戰勝的存在,但是不能在這裡停下腳步,好不容易才知道安傑在哪裡,不能就在這裡停下腳步。
「嘭——!」
「真的假的,這個時候內訌?」看見安里直接揮鞭抽裂了地面,一直在旁觀的白胤盯著沒有一點玩笑意味,已經變得劍拔弩張的氣氛收起了笑容,「究竟有什麼值得你們刀劍相向。」
「真是的,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事情發展得太過突然,就連岩都有些茫然,他看著已經打起來的兩人呼了口氣,「你怎麼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就算不殺你,他也有很多辦法可以制服」
風聲、說話聲,還有打鬥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在某個時刻靜止,令人戰慄的氣息從自上而下,鋪天蓋地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
有什麼東西過了,這是所有人此刻唯一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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