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對硯寒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好奇。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夕月就這樣終日待在硯寒的房間裡,百無聊賴,卻也無可奈何。
本該是最好動的年紀,卻只能在這間小屋子中悶著,就算再如何華麗,又如何呢?
夕月總是在房間中來回踱步,這看看,那瞧瞧,但這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然深深的烙印在夕月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但對於門外的一切,夕月卻總是一無所知。
那時,雲嫿和雲鸞已經在妖界生活了很久,再加上關澈,硯寒四人便是同門師兄妹,幾人青梅竹馬,從小一同長大。
吃喝玩樂都在一處,硯寒面容陰柔,實則穩重果決,關澈看起來不靠譜卻辦事認真,聰慧,雲嫿直率,頭腦簡單,雲鸞重情重義。
這各不相同的四個人便如此齊聚一處,在夕月到來之前,他們便十分要好。
可漸漸的,他們逐漸發現硯寒總是心不在焉,尤其是在練功時,不時地向自己的房間看去。
就算是累了想要休息也不至於如此啊,剛來就想回去嗎?
硯寒身為上一代妖帝的兒子更加勤奮刻苦,但突然有一日不再如此,當真令關澈和雲嫿雲鸞費解。
他們不忍硯寒整日因為心不在焉而被妖帝責罰,所以,他們決定在妖帝派遣硯寒下山去看看百姓的生活狀況時,去硯寒的房間中看一看。
畢竟從前他們四個可是在一起睡過覺的,偷偷潛入硯寒的房間對於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不行,就算硯寒發現應也是不會怪罪他們的。
「月兒,我呢,要去山下一趟,可能明日傍晚才會回來,你可要乖乖等在這裡,切莫亂跑,知道嗎?莫要被旁人發現了,否則.......」硯寒雖然對夕月十分捨不得,但無奈妖帝的命令自己必須遵守。
卻還是不放心夕月自己獨自一人呆在這裡,所以不停的囑咐。
夕月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夕月不耐煩的將硯寒推了出去「少主放心吧,月兒就在這裡,哪也不去。」
雖然硯寒從來沒有告訴過夕月為什麼她的存在不能被旁人知曉,但夕月也不問,只是乖乖的聽硯寒的話,因為夕月知曉,硯寒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雲鸞和雲嫿還有關澈就這樣悄悄的躲在硯寒房門外的草叢中親眼看著硯寒離去便站了起來想要悄悄進去,看看屋子裡究竟有什麼讓硯寒如此魂不守舍。
雲鸞卻一把拉住了首當其衝的關澈「師兄既然沒有告訴我們,我們這樣做是不是.......」
「那又如何?他不告訴我們肯定是還未想好怎麼與我們說,況且沒告訴我們本就是他的不對,我們幫他彌補一下過錯又何妨?」雲嫿總是理直氣壯。
雲鸞也是好奇的,輕聲嘆了口氣便點了點頭。
三人便躲過了深夜的暗哨,溜著牆沿吱呀一聲推開了硯寒的房門。
夕月此時正在硯寒的床上熟睡著,自是沒有半分發覺。
「那是.......是個人嗎?」雲嫿模模糊糊看到硯寒的床上有個人不禁嚇了一跳。
「好像......好像是啊.......」關澈也有些害怕,想著是不是有鬼,可是鬼界不早與妖界締結盟約,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嚇唬人呢?
雲嫿壯著膽子向前走去,但卻又害怕的雙腿直哆嗦。
雲鸞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去,掀起了夕月的被子。
夕月猛地醒來,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雲鸞連忙捂住了夕月的嘴。
「怎麼了?怎麼了?」幾名暗哨聽到硯寒的屋內有響動便在第一時間沖了過來。
雲鸞和關澈慌忙之下擋住了在自己身後的夕月。
雲嫿也冷靜下來解釋著「誤會了,誤會了,是這樣的,硯寒師兄不是下山去了嗎,臨走時託付我們幫他看著這屋子,你也知道的,畢竟是妖帝的兒子,肯定得有些金銀財寶什麼的,但哪曾想到,他偏偏不愛乾淨,這屋子中竟有老鼠,我最怕老鼠了,一個黑影兒過去,我便嚇了一跳,驚擾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那暗哨看了看雲嫿,又看了看故作冷靜的雲鸞與關澈,點了點頭「無事便好,夜深了,小聲些為好。」
雲嫿連忙點著頭「知道知道,不會如此了。」
待三人目送那暗哨離去,才鬆了口氣。
「你們是誰?」夕月慌亂的看著雲鸞和雲嫿還有關澈他們。
「我們是誰?我們倒想問問你是誰?」雲嫿氣喘吁吁的看著夕月。
「你怎麼會在師兄的屋子裡?」關澈好奇的看著夕月。
借著月光,關澈竟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生的格外好看。
「我......我也不知道,我一睜開眼睛,便在這個屋子裡了。」夕月確實沒有撒謊,轉生之後,夕月便被硯寒抱到這裡來了。
「真美啊......」就連雲鸞也不禁感嘆著。
關澈卻越看夕月越覺得不對勁「怎麼.......這張面孔,好像......好像在哪見過?」
雲嫿卻打斷了關澈「見什麼見過啊,怎麼會見過,倒是你.......照你這麼說,你不認識師兄?」
「少主嗎?認識啊......」夕月想了想回答著。
「認識?那......你們是.......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嗎?」雲嫿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夕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雲嫿,點了點頭「算是吧。」
「真想不到啊,師兄背著我們竟在屋內藏了個美人兒。」雲嫿笑了笑。
雲鸞的臉上卻有些失落,雲嫿卻拍了拍雲鸞的肩膀「無妨,無妨,還有機會的。」
雲鸞卻十分逃避這個問題,搖了搖頭,走到了一邊去。
但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你.......我們.......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你和關澈都怎麼了?可是這姑娘生的太過美麗,,讓你們倆都用同樣老套的話來接近嗎?」雲嫿打趣著雲鸞「對了,差點忘了問,敢問姑娘芳名?」
「白夕月......」夕月看了看雲嫿。
「夕月姑娘啊,我們以後就算好朋友了,師兄的朋友,便也是我們的朋友,可好?」雲嫿倒是對夕月十分熱情,或許是因為雲嫿性格便是如此吧。
「等等.......我好像真的認識你,你究竟是誰?」雲鸞和關澈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雲嫿卻對他們二人所說的話感到十分不能理解「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你......你是.......你是冥蝶?」關澈猛然記起,然後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關澈一說出這個名字,雲嫿與雲鸞也如夢初醒「什麼?你......你不是死了嗎?」
夕月卻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我......我死了?」
夕月不敢相信的走下床來,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這還是夕月第一次見到除硯寒之外的人呢。
關澈一直躺在地上向後退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雲嫿和雲鸞也嚇得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正值暗哨輪崗,便無人應答。
關澈突然撞到了什麼,他顫抖著回過頭來,發現硯寒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生氣的看著自己。
「少主?你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夕月看到硯寒回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下子開心了起來。
硯寒笑了笑「你們嚇到她了。」
「師兄,你瘋了吧,她.......她不是冥蝶嗎?」雖不是人間,但卻也並未出現過死而復生的事件。
硯寒卻笑了笑「她是冥蝶不假,可如今,她不是了.......」
看到硯寒回來了,關澈和雲嫿放心了一半「師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硯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夕月尾巴上的秘密都一五一十告訴了關澈和雲嫿還有雲鸞。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竟還有這種事?」關澈與雲嫿忍不住驚呼,可一旁的雲鸞卻一直擔心著夕月與硯寒的關係。
「我既然沒有告訴你們,定是有我的原因,你們居然按耐不住性子偷偷進來尋。」硯寒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們這不也是好奇嘛,看你整日魂不守舍的,想知道你究竟在念著什麼東西。」關澈無奈的解釋著。
「夕月是九尾狐一族之中的最後一人,我們雖所屬不同族群,但都是妖界之人,理應互幫互助,不是嗎?」硯寒笑著看向了夕月。
「師兄說的對,夕月姑娘,不......夕月,今後,我們會像師兄一樣待你,想要什麼就跟我們說,我們都會儘量滿足你的。」雲嫿便是這樣一個人。
哪怕不認識夕月,哪怕不知曉夕月為何會有這樣的身世,卻還是願意收留她,幫助她。
夕月笑著點了點頭「謝謝。」
硯寒也笑了起來。
只有雲鸞一個人在角落中一言不發,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硯寒,悄悄嘆了口氣。
「整日將夕月悶在此地也不是個辦法,她總要見見太陽的。」雲嫿看著硯寒。
「她一出去,所有人都會認出她是冥蝶,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記不住他人樣貌啊!」硯寒忍不住嘲笑著雲嫿。
關澈忍不住笑出了聲。
雲嫿一腳踢在關澈的屁股上「笑什麼笑?」
關澈立馬憋住了笑容,努力板著臉。
夕月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真有趣。」
硯寒看著夕月的笑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月兒想出去看看嗎?」
夕月看了看硯寒「想。」
硯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好,既然月兒也想見見外面的世界,那我便一定讓月兒達成心愿,這是我與月兒的約定。」
「唉,師兄啊師兄,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怎麼不見你對我們如此溫柔體貼呢?」雲嫿無奈的撇了撇嘴。
「那你要不也換張臉?」硯寒沖雲嫿翻了個白眼。
「就會欺負我,切~」雲嫿生氣的與雲鸞站在一起了。
關澈便跟在雲嫿身邊「你一點也不醜,真的。」
雲嫿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重重的在關澈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傻子!」
雲嫿摔門離開了,關澈連忙追了出去「我說的是真的!」
雲鸞看著離開的兩個人,心中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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