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就將愛新覺羅部落此次外出的精銳盡皆擊破。
不但將上一個首領皇太極捉住,被前來為梁安宣讀旨意的宦官壓迫京師洛陽,現在又捉住了愛新覺羅部落現在的首領皇小極。
就在眾人歡呼的時候,裴元慶上前一手一個拎起了自己的大鐵錘,對著前方樹林當中揮了揮。
「諸位兄弟,你們辛苦了,我是安南將軍裴元慶。受梁先生所託前來安置你等,你等可以隨意去往我鎮南關居住,我鎮難關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分毫。要是有為違此話,我就像是這錘下的亡靈一般不得好死。」
裴元慶舉著錘子比劃著,對樹林中的梁家四兄弟大聲的喊話。
梁家四兄弟在得了裴元慶如此安排之後,也從樹林當中走了出來。
「我等見過將軍。」
說著話的功夫就跪在了裴元慶面前,而裴元慶急忙將大錘往旁邊一扔,等到大錘落地輕微的震動感讓裴元慶面前的梁家四兄弟膽戰心驚的時候,裴元慶已經上街挨個將他們扶起。
「你們都是好漢子,有你們的幫忙,才如此輕而易舉的解決了眼前的低跟,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你們的身份會帶來什麼樣的事情?我裴元慶願意用我的項上人頭為你們擔保,絕對會讓陛下對你們做出最正確的封賞的。」
裴元慶如此一說,這讓將家師兄弟更是心中火熱,沒有想到堂堂的安南將軍,這在他們一直的感覺當中是了不得的大康的將軍會為他們做保。
開心的看著裴元慶,而裴元慶在安撫路他們讓他們回鎮南關,暫時修整再次安排自己的士卒要去攻打鎮北關,按照梁安他所說拿下鎮北關,讓蠻族不能夠再威脅大康的事情。
梁家四兄弟聽到這裡突然越眾而出。
「裴將軍,既然將軍有意攻擊鎮北關,要不就讓我們四個為先鋒,我們也是鎮北關的將校,對鎮北關一清二楚,由我們前去打開鎮北關的城門,將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北關,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梁安曾經和裴元慶說過借用他們私人的身份打開鎮北關,而裴元慶當時還有點兒擔憂,現在他們只是心向大康,還並沒有真的進入大康的領地,萬一過分的要求他們,讓他們心中不喜,在給自己添亂可是麻煩。
不過現在對他們以禮相待,只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收穫,裴元慶更是看著他們欣喜異常。
「既然諸位兄弟如此,那我在此有勞諸位兄弟了,不過諸位兄弟放心,我一定上書陛下為諸位兄弟請功。」
裴元慶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意外。
「哎呀,你們看我只顧著談論這些事情,倒是把真正的事情給忘了,來呀,兄弟們,把我們的醫護兵全部叫出來,然後懂得醫術的抓緊上前救治我們的兄弟。」
說著話的功夫,裴元慶已經越過裴元慶面前的梁家四兄弟來到了梁家四兄弟受傷的士卒面前,當先就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大康將軍才能夠配備的醫療包,也就是一些簡單的止血的金瘡藥和紗布開始為眼前的蠻族士卒包紮起來。
這一幕更是讓梁家四兄弟熱淚盈眶,有如此將軍,就算是要他們拿著首級換他們一條生路,他們也會在所不辭。
就這樣一支隊伍浩浩蕩蕩的殺向鎮北關,至於在這夾縫當中艱難求生的眾多蠻族民眾,梁家四兄弟卻是提出了建議。
讓他們安排人手去勸服他們,讓他們可以安安穩穩的在夾縫當中生存,要是還有一些在夾縫當中尋歡作樂的蠻族貴族,不用管他們是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地位,直接將他們捉起來,送到鎮南關領取賞賜。
現在他們已經不再是受欺壓的蠻族,而是被大康陛下一視同仁的大康子民。
雖然現在大康王朝對他們還沒有什麼定義,可是他們看著大康王朝先有別部司馬如此熱心腸的和他們煞血為盟,又有安南將軍為他們拋頭顱灑熱血拿著腦袋擔保,讓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好擔憂的。
就這樣,梁家四兄弟很快的成為了攻擊蠻族鎮北關的先鋒,第一時間就隨著裴元慶快速的沖向鎮北關所在。
在鎮南關當中一眾將校在知道了裴元慶大破蠻族,將蠻族的主力愛新覺羅部落徹底的打敗,又一次抓住了他們緊急推選出來的新的部落首領之後更是不住的慶賀著。
只是他們剛在這裡慶賀,裴元紹卻是驚訝的看著遠處那一座白色的營地陷入了沉思。
這是梁先生出意外了?
他是看著眾人將梁安抬進來的。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梁安只是睡著了,眾人讓他前去休息,可是突然營地當中就成了如此狀況。
裴元紹不由的心中一驚,而正在營地當中幫助一眾士卒包紮著傷員,盡一儘自己力所能及事情的裴安安,突然之間就被那震天的歡呼聲所震驚。
「我們贏了!」
裴安安聽著這樣的好消息,快速的從營地當中沖了出來,想要去和自己的兄長們歡呼一下慶祝這難得的重大勝利,只是剛出營地就看著傷兵營不遠的禁軍,臨時駐紮的營地大變了樣子。
一片白色的海洋讓裴安安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是誰出意外了嗎?我大康有人在此地出意外了?
這是禁軍的營地,李春剛才我看到他還倒運傷員,孟廣義在外面出事了?
只是裴安安這樣想著,通過那依稀飄動的白帆,總算是看到了有地方寫著梁。
額,是那梁安他出事了嗎?怎麼會?
為了確定到底是不是梁安出了意外,裴安安焦急的向前,很快的就來到了禁軍營地旁邊,看著那高懸的旗幟下方有幾面黑色的旗上面不知道是誰那麼手巧,寫上了大大的白色的祭奠的詞語,而且在營地不遠處還拉起了條幅沉痛悼念梁先生。
這真的是梁安出意外了?
就在裴安安愣神的時候,裴元紹也根據這個古怪的動靜來到了營地旁邊,看著營地里拉起的那條條幅,不由得瞬間驚訝了。
這這怎麼可能?裴元紹雖然剛才有了猜測,可是在看到實際情況之後還是不相信梁安會出現如此情況,不過事實勝於雄辯,梁安已經如此,他也不能夠說什麼,只得在那裡扼腕嘆息。
天妒英才實在是天妒英才啊。
就這樣裴元紹和他的姐姐裴安安在營地當中瞎站著,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原本是開心勝利的事情,卻是突然伴隨著一位了不得的別部司馬的陣亡出現了短時間的沉寂。
等到夜幕低垂,在現場站了大半天的裴元紹和他的姐姐裴安安,突然被人一聲急促的叫喊聲打擾。
隨著一聲匯報,裴元紹和裴安安回過神來,只是還不等他們看向眼前的人,就被旁邊營地當中那不住的哭喊聲音震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為何還出了如此狀況?看著禁軍當中這些大男人哭的如此的悽慘。裴元紹和裴安安雖然不說渾身起上無數的雞皮疙瘩,但也是相當不好受的。
強自將心中那一股不安的念頭壓下去之後,看著前來匯報的士卒裴元紹詢問一聲。
「有什麼緊要的事情需要匯報嗎?」
「將軍!奉安南將軍的命令前來告知將軍,蠻族鎮北關已經被我大康軍隊攻陷,安南將軍要將軍即可調派兩萬兵馬前去駐防城池,然後其餘的人手嚴防死守,鎮南關不得讓任何一個蠻族偷襲,在鎮南關但有事情和梁先生商議妥當之後再做決議。」
只是這個傳信的士卒剛說完,裴元紹就有點兒難為情。
和梁先生商議?
如何和他商議?
去燒紙還是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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