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名偵探》約莫要11點後更新。】
既然得了『姑爺』的差遣,趙奎自然不敢怠慢分毫,強忍著沒去後院探望女兒,領著王守業用小恩小惠餵飽了的四名親衛,又去前院尋了李高,就匆匆趕奔林家老宅。
且不提他此去如何勘探。
卻說送走趙奎之後,王守業揣著滿心疑竇回到後院,剛在東廂廊下跺去了靴底的泥雪,嬌杏就從聞聲從屋裡迎了出來。
邊噓寒問暖,邊將那凹凸不平的往男人身上堆砌,黏糊熱切更勝往昔。
顯然紅玉懷孕的事兒,非但沒有打擊她的積極性,反而給她增添了無窮的動力。
可惜王守業眼下滿腦門子官司,也沒心情理會她這軟玉溫香小意殷勤——主要也是連月來嘗慣了的,自然就少了珍惜,若上輩子能有這待遇,怕早喜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挑帘子進到屋裡,西牆根兒底下就悄沒聲站起個人來,起初王守業只當是林菱在這裡等消息,可定眼一掃量,那人卻是許韶蓉。
見男人看向自己,侍郎千金原本低垂的眉眼立刻昂了起來,滿目倔強的與王守業對視著,但那裹在裙襖的兩條長腿,卻又死死貼在椅子上,尋求著可憐的依憑與支撐。
這副色厲內荏的小模樣,讓王守業看的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脫口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許韶蓉一聽這話,原本雪堆玉砌的小臉,登時青紅駁雜起來,杏仁也似的眸子狠狠剜了王守業一眼,昂首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等等,我記起來了!」
王守業見狀,這才想起是自己專門讓嬌杏把她找過來的,不過先是被林菱橫插一崗,之後又趕上張四維來訪,一時竟給忘了個乾淨。
使了個眼色,讓嬌杏將人攔下。
王守業徑自坐到了上首主位上,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目光時而在許韶蓉身上打轉,時而又透過門帘望向了西廂,心下滿是猶疑不定。
原本喊這嬌小姐過來,是打算實行懷柔政策——即『一哄二騙』外加身體力行,以期儘快達到日久生情的結果。
可眼下他卻是心生顧忌。
這女人要只是東廠的耳目還好說,反正自己和東廠也有些香火情,更沒有與之做對的意思。
但林菱的兒子突然被擄走,卻讓局面顯得有些撲朔迷離——無論怎麼想,這事兒都不像是東廠的手筆。
若這兩個女人背後還有其它的牽扯,自己與之過於親近,豈不等同於引狼入室?
想想自己辛勤過後呼呼大睡之時,身邊卻躺著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王守業就覺著後脖頸子有一絲絲的涼意。
可要就此將這嬌小姐軟禁,又或者乾脆送走……
王守業的目光定格在許韶蓉身上,那倔強又懵懂的眉眼、榮華富貴煨出來的妖嬈、琴棋詩書陶出的清傲,讓他心下委實有些不忍割捨。
尤其紅玉現在有了身孕,短時間內無法承歡,僅只一個平平無奇的嬌杏,忒也單調枯燥了些。
左思右想,一時也沒個妥貼的法子。
說白了,像他這般貪花好色之徒,旁的事情上或許能當機立斷,涉及到身邊的女人時,卻又難免瞻前顧後優柔寡斷。
這時被反覆打量的許韶蓉,卻已然耐不住性子,將兩隻湖翠嵌金紋的袖子攏在身前,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道:「若沒什么正經事,我就回去照顧林姐姐了!」
說著,轉身便走,卻又再次被嬌杏給截了下來,於是回身繃著粉琢玉器的小臉,氣鼓鼓瞪著王守業。
別說,被她這一催促,王守業還真想到了個不是辦法的齷齪辦法。
在節操和墮(kuai)落(le)之間略一猶豫,他就將節操遠遠拋在了腦後,故作正經的清了清嗓子,肅然道:「叫你來當然是有事兒要吩咐的!現如今趙姨娘有了身子,少不得需要你們代勞一陣子——你們兩個不妨商量商量,先派個順序出來,免得哪個多了哪個少了,再拈酸吃醋。」
許韶蓉雖然經歷了人事,卻並未窺得其中的情趣,更兼從未將自己與嬌杏這般的通房丫鬟看齊,故而一時沒能聽出其中的蘊意。
正疑惑不解,就見嬌杏微微一福應了,卻又不急著起身,反而半蹲著昂起臻首,媚眼如絲仰視著自家老爺,那一腔春情幾無遮攔。
許韶蓉打了個寒顫,心下登時就悟了,一時直羞憤的麵皮滾燙,十根青蔥玉指在袖子麻花也似的擰著,咬緊銀牙退了兩步,好容易才忍住沒有惡語相向。
這時卻又聽王守業道:「不過也只是代勞而已,陪寢就不必了——趙姨娘頭回懷上,心裡難免有些不安,老爺我自是要多陪一陪她的。」
許韶蓉聞言一愣,暗道莫非是自己想歪了,他剛才指的並非是那等齷齪行徑,只是想讓自己學那嬌杏一般,伺候的他的起居日常?
若是如此,倒也並無什麼不妥。
心下暗暗鬆了口氣,便又覺著這粗坯對趙姐姐如此情深義重,倒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
正自柔腸百轉,冷不防又聽嬌杏在旁發問:「那要不要先備下浴桶?免得老爺沾染上什麼,再惹的姨娘吃味。」
說著,就賊忒忒的竊笑起來。
許韶蓉還未曾聽個真切明白,那邊王守業又沉吟道:「這天寒地凍的,也不好天天大費周章,弄兩條毛巾湊合一下也就是了。」
「老爺。」
嬌杏嫩紅的舌尖在唇上緩緩裹弄了一圈,嬉笑道:「旁人我不曉得,奴這裡不用毛巾也成的。」
這小妖精可真是……
之前說她單調枯燥,倒真是錯怪了她。
這主僕二人四目相對,一時連空氣都有些躁動起來。
「無恥之尤!」
直到許韶蓉一聲嬌叱,憤然奪門而去,這才打破了屋內的旖旎。
得~
看來她的次序,要往後推好一陣子了。
王守業看著兀自蕩漾的門帘,心下不無遺憾的想著。
說來這法子的確是無恥了些。
可既不想冒險,又捨不得吞進嘴的美肉,自然也就只能損失點兒德行了。
說來也怪,這次sang值再度大降,王守業卻並沒有產生之前那種愧疚、失落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他已經徹底適應了這種墮落的生活吧。
「老爺。」
正胡思亂想著,不防嬌杏悄悄欺到近前,半邊身子壓在了他一條腿上,昂著頭嗲聲道:「這雪是越下越大,要不奴先幫您暖一暖身子骨?」
暖不暖另說,但骨頭著實是有些發酥。
好在王守業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定力的,他咽了口唾沫,斷然拒絕:「免了,老爺我後天又要緊事兒,這兩天必須養精蓄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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