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鄭雙龍準備了充足的食物、野外必備行李,購買了一輛馬車之後,便和長門有希正式出發,架著馬車一路欣賞著沿途的風景,這可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將東西轉裝上馬車,轉頭回望一眼木葉的大門,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鄭雙龍便驅使著馬車,慢悠悠的離開了木葉村,向著雪之國的方向駛去。
鄭雙龍離開不久,一隊九人的木葉暗部忍者也離開了村子,而且詭異的是,前進的方向和鄭雙龍的如出一轍。
在這九位木葉忍者離開沒有幾分鐘,木葉村附近的茂密的森林中,五十多位根部忍者集結在一個小角落中,然後,快速的向著鄭雙龍與長門有希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的確,就和鄭雙龍說的那樣,在木葉村中,已經經不起動盪了,可是,如果不是在木葉村中呢,在外面,火影平民派可以做的事情,可是相當的多。
例如,某知名醫生死在的某地,是整個忍界醫學上的損失之類的消息,不管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還是木葉之暗志村團藏都是相當的期待。
的確,鄭雙龍是一位相當強大的影級,不,甚至是超影級強者,一對一正面干,猿飛日斬也沒有勝利的把握,但是,這並不是代表著鄭雙龍就不會死在普通人的手上,不代表著木葉忍者對鄭雙龍一點辦法都沒有。
明面上的對抗的確不是對手,這不代表著暗殺、毒殺之類的也絲毫沒有辦法。
暗部根部的成員是忍者,不是武士,他們是不介意在鄭雙龍的食水中放下一點東西,不介意在自己的刀具上抹上見血封喉的毒藥,不介意用平民、用毫無關係的普通人的生命來作為誘餌。
放下心中的底線,忍者能夠做到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多,也正是因為如此,木葉之暗志村團藏的根部才能夠在忍界、在五大忍村創下那麼可怕的威名。
根部啊,就是毫無底線的存在。
………………
木葉村外,風景無限好,陪同長門有希一同離開的鄭雙龍趕著馬車吹著哨子,一直朝著東方前進,手裡拿著地圖,朝著大山林行駛而去。
沒多久,鄭雙龍眼神微微一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木葉,暗部,根部,呵呵,既然執意上門送死,那麼我就成全你們好了,打攪我和有希的約會,可是死罪啊!正好削弱一下火影平民派的實力,讓以後的行動多一分可能。」
說完之後,鄭雙龍有些抱歉的對長門有希道:「有希,看來不能夠和你一同去雪之國了。一路上小心,注意安全。該吃的吃,該睡的睡,不能夠熬夜,知道嗎!」
聽著鄭雙龍萬分關切的叮囑,長門有希微微的歪歪頭,眨了眨眼,然後輕輕的點點頭,表示明白。
伸手揉了揉長門有希柔順的秀髮,鄭雙龍輕聲的道:「抱歉,在收集了一些人才與情報之後,我會順道的去雪之國看你的。」
「約定。」微微的抬起頭,平靜的看著鄭雙龍的長門有希,輕聲的道。
「嗯,約定好了的。」重重的點點頭,鄭雙龍肯定的道。
目送長門有希離開的鄭雙龍,看了看背後木葉村的方向,壓低了聲音道:「這麼迫不及待的就出手了,嘖嘖,真的是沒有死過啊,六十多位精英,如果全死了,根部與暗部會損失的厲害,志村團藏與猿飛日斬會心痛的跳腳吧。嘛,和你們好好的玩一玩吧,白刃戰,暗殺戰,科技戰、伏擊戰、陷阱戰,嗯,用陷阱吧,畢竟,以後可是要用很多種方案來對付那些不知名的敵人呢。」
說著,鄭雙龍身形一閃,向著叢林的方向掠取。以鄭雙龍超凡的感知,後面有人追來,自然瞞不過他。
甚至,在走出木葉村的時刻,鄭雙龍就發現了不對勁。
至於為什麼選用陷阱,而不是直接用自己超凡的實力將對方正面解決,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就像鄭雙龍說的那樣,以後可是要用很多種方案來對付那些不知名的敵人。
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環境,需要經歷不同的戰爭,歷經不同的戰場,總是使用一種戰鬥方式,可是相當危險的。
特別是在有的世界中,誰知道是否連能量都會禁止呢,到時候自身的戰力大損的情況下,可是相當的麻煩。
陷阱,又或者其他的方式,可是能夠彌補那一刻戰鬥力不足帶來的諸多麻煩。甚至,可能反敗為勝也不一定。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麼一個原因,鄭雙龍才沒有脫離的這個世界,進入正式的遊戲人生大賽,多準備一點總是好的,在這個對於自己而言不太算危險的世界中,多試驗一些方案,更是一點錯誤都沒有的。
長門有希在收集各種各樣的情報,立華奏在努力的讓自己跟上鄭雙龍的步伐,同樣,鄭雙龍也在完善自己的方方面面。
決定生死的不是你最強的一面,而是你最短的一處。這樣的事情,同樣適用於鄭雙龍啊!
「有點不對勁啊!任務目標怎麼往山角旮旯裡面鑽?」追蹤鄭雙龍的一員,眉頭一皺,出言道,現在已經偏離大道,再往前,就是深山老林了,那裡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啊!
「不要管他往那裡鑽,我們的任務是只要他死就可以了。」說話的人帶著陰柔腔調,臉上有三道猙獰的疤痕,眼神充滿了無限的陰毒。
長期執行暗部那滅絕人性的任務,執行那些扭曲人心的任務,總是有人會被扭曲了的,而這位刀疤臉的心性,早就被扭曲的不行了。
任務優先,然後以虐殺敵人為樂。這樣的存在,就算是在暗部中,也不是多麼受歡迎的存在。
不過,他的實力相當的不錯,就算是在精英上忍中也是一位好手,在好手如雲的暗部中,也是相當不錯的存在,也正是因為如此,猿飛日斬才會派他糾集了八名實力不錯的暗部,跟著出村,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在村外殺掉鄭雙龍。
聽到刀疤臉的話,其他八人相視一眼,都默默閉上嘴,他們清楚知道,這個心已經完全扭曲了的傢伙,根本就聽不進其他人的意見,如果不是因為三代火影的命令,他們才不會和這樣的傢伙合作,他們打算完成這一次任務,徹底和他劃清界限。為此,就算是退出暗部也在所不辭。
畢竟,這樣心性扭曲的存在,誰知道他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會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出來。
………………
鄭雙龍進入叢林中,看到一個大水潭,地理位置蠻不錯的,於是取出一些粉末,往天上一丟,嘭的一聲,粉末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快速的散落在森林中,然後大量的野獸、毒蛛、毒蛇、獅子等野獸奔涌而出,然後整齊的排好隊,普通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嚇尿的。
「唔,有希製作的小東西,真的是相當的不錯呢,狩獵開始了!散!」鄭雙龍嘴角一揚,手一揮,那些沐浴了粉末,變得相當奇怪的野獸紛紛咻咻咻的四散開來,暗中埋伏好,等待獵物上門。
「先給你一點驚喜!」鄭雙龍冷笑一聲,手裡凝聚出銀色的光輝,啪的一聲,拍在地上,瞬間,銀色的線條延展開來,設置了陷阱,也準備好了戰場,那密密麻麻淺淺的銀色線條,只要被觸碰到,就可以觸發陷阱印記。
鄭雙龍故意留下蹤跡,然後設下陷阱,又有野獸暗中埋伏,只要他一聲令下,就可以將進入深山的九個暗部忍者,徹底撕碎。
畢竟,暗部忍者就算是實力相當的不錯,但是,他們仍舊是人,人所擁有的特點,他們全都都有,人生命的頑強與脆弱,他們也是存在的。
只要設計好了,不要說那種規模龐大的陷阱,一根鐵絲,一枚手裏劍,一張起爆符,就足以要他們的命啊!
要不是這樣,宇智波一族研究給什麼苦無投擲法,直接專精聲光效果驚人的火遁就可以了。
而實際上,被苦無殺死,和被火遁殺死,並沒有什麼區別,而死在宇智波一族的苦無投擲法之上的人,絕對比死在宇智波一族火遁上的人多。
………………
森林樹木茂密,陽光很難照射進來,所以顯得尤為陰暗,給人冷颼颼的感覺。
「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太邪門了!」快速在叢林間穿梭,一個比較敏感的暗部上忍,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尤其是林子裡面,時不時的傳出『鬼哭狼嚎』,極為滲人。
「那不過是野獸而已!看!」心性被扭曲了的刀疤臉,聽到隊友的話語,咧嘴猙獰一笑,手裡拿出一枚苦無,一轉,嗖的一聲,射出!噗!
「吼!」一條叢林獵豹不幸中標,憤怒的吼了一聲,掉頭就跑,一下子消失在林子中。
「你看吧!」刀疤臉聳了聳肩,不屑的道。
「不要多事,不過,奇怪嘞,現在的野獸膽子都怎么小嗎?」看著叢林獵豹被一枚苦無給趕走了,九位暗部上忍中年長一點的忍者摸了摸下巴,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勁,但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在意,趕緊的不要追丟了……」刀疤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催促道。他此時滿是傷痕的臉徹底扭曲了。想到可以殺死鄭雙龍這麼一位強者,他的心都愉悅的快要飛了。
也正是因為這份扭曲,這份愉悅,他才能夠發揮出超凡的戰鬥力,在暗部中也能夠成為一個上得了台面的強者。
一行九位暗部上忍,越來越深入,沒多久就來到了鄭雙龍停留過的大水潭周圍。
「這裡有腳印,不過還有許多大型野獸遺留的腳印,現場卻又沒有血跡,邪乎了!」年長忍者探察了一番,皺眉道。
「分隊長,你看這是什麼?」一個暗部忍者注意到了地面上似乎會動的銀色印記,快速的對著年長忍者喊道。
年長忍者,也就是暗部分隊長聞言,轉頭一看,心頭一緊,面色一變,喝道:「快離開哪裡……」
可惜提醒的太晚了,銀色的印記嘭的爆裂了,出現了一個銀星圖案花紋,噗噗噗噗,幾十支重弩箭從虛空閃現,刺穿了那個忍者的身體,就連身邊躲閃不及的兩人,也慘死在弩箭之下。
替身術、瞬身術、雷遁、土遁、水遁、風遁、火遁,根本就來不及使用,在那短暫的連0.1秒的時間也不到的剎那,下忍、中忍、上忍都毫無意義,或許,唯有影級強者才能夠做出些反應吧。
「可惡啊!竟然是從未見過的陷阱!」看著三名同伴頃刻間慘死,暗部分隊長怒髮衝冠,低聲的咆哮起來。緊握暗部短刀的手,青筋暴怒。
距離五公里外,鄭雙龍閒情逸緻的喝了口茶水,戲虐道:「死了人了嗎?不知道你們能不能闖過我設下的重重陷阱呢?唔,說真的,這些有希提供的奇怪的陷阱,就算是我陷入其中,也是相當的麻煩的呢。讓他們來闖似乎太大材小用了。」
「嘛,不管怎麼說,總是能夠收集一些數據,讓有希將這些個陷阱改的更為合理,更為強大,更加實用一些。畢竟,不管是什麼樣的戰爭武器,總是需要一定的實戰數據的。戰爭總是推動武器發展的最佳助力,讓這個火影忍者世界,化作我的實驗場吧!」
說著,鄭雙龍嘴角一裂,開心的笑著將一個茶點放入了口中,嗯,順帶的提一句,這些美味的茶點是小奏準備的。
雖然有些天然呆,不,是非常的呆萌,但是,小奏也是一位出色的大和撫子,是一位優秀的妻子呢!
死了三個人,讓剩下的六人眉宇間充斥著陰霾,同伴的慘死還歷歷在目,尤其是那詭異的陷阱,那忍界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陷阱,令人毛骨悚然,心有餘悸。
「出發!」看著三個同伴的屍體,暗部分隊長咬咬牙,目光冰冷的命令道。
「出發?你開什麼玩笑,那種東西,我才不願意再碰到了!」眉頭緊鎖的刀疤臉,相當不滿的道。
心性扭曲的他不畏懼死亡,也不恐懼死亡,他期待著熱血的廝殺,渴望的生命的血液,不管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他都同等的歡欣,但是,這種連敵人都沒有見到,連熱血沸騰的廝殺都沒有的死亡,他可是無法接受。
和期待瞬間的閃光的迪達拉一樣,他期待這的可是血與血的交融,是血的藝術。
這種死在陷阱中的事情,他可接受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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