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錢袋的白月女王戰團一行人來到了尋寶隊的山中挖掘現場,他們先是在隊長指定的位置為自己搭了休息用的帳篷和棚子,接著又開始做一些生活在這邊的準備工作。
根據隊長的說法,其實發掘工作在這兩日差不多就可以結束了。諾拉波伊嚴重相信,他們這幾天肯定一直在休假,等到自己這些後援護衛到場之後才開始最後的發掘。
從駐地可以看到不遠處忙碌著的尋寶隊員,能看到他們對著山體一邊挖掘一邊往外運送土石的場景,這群認真工作如螞蟻的人倒是沒誰注意護衛這邊的情況。
能夠找到這份工作大家還是很開心的,羅傑德和波洛爾跑去正在做飯的棚子處看了看,伙食挺不錯的。瑪蓮娜則是掏了一隻松鼠的老窩,在裡面找到了好多堅果,正忙著把其中能吃的部分挑揀出來。
看著這些人的樣子,諾拉波伊有一些感嘆。他很清楚這幾人所擁有的身為戰士的力量,在他平時所見,強如這些人的戰士基本每一個都是被人前簇後擁的存在,一個比一個架子大,以前的他從未想過會有這種性格的強者。
就在他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第一批護衛的頭頭跑過來找他。普勒思是這人的名字,身量上很像羅傑德,或者說大部分正值壯年的強大男性都是這個樣子。諾拉波伊的身體已經開始衰老,從很早之前他就開始為此而悲嘆。
「波伊先生,能來這邊說說話嗎?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同你聊一聊。」
普勒思帶著笑容如此說道,他長著一張讓人警惕心陡然而生的臉,總之就是不像好人。諾拉波伊去到他身邊,然後被勾著胳膊帶到的無人的樹叢之中。
「有什麼事情,非得到這裡來說?」諾拉波伊表露出明顯的不快。
普勒思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瑣事而已。不知道波伊閣下可否願意同我閒聊一番。」
「閒聊?」諾拉波伊點點頭,表示沒問題。他非常確定這傢伙想要聊一些不能直說的話題,已經做好了被拐彎抹角暗示的準備。
護衛頭子普勒思笑著詢問道:「不知道閣下家中,可有妻兒,家境如何?」
「有一對子女,家境尚可,用度方面比較寬餘。」
「這樣啊。那又為什麼跑到這種地方來給人當護衛呢?」
諾拉波伊無奈的攤了攤手,「旅途中丟了錢袋,只好耽擱一下賺取旅費。」
普勒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隨後開始講自己這邊的事情。
「我應該說過,我有兩個手下的兄弟在執行護衛工作的時候被謀殺了。他們兩個的家境可是不太好,患病的父母兄弟,還有剛出生的孩子。我帶著不成器的他們出來,本想讓他們賺些小錢的,沒想到反倒害了他們。」
諾拉波伊擺出平時客套用的表情,安慰道:「普勒思閣下的本意是好的,這便足夠了。」
「並不夠。他們的高堂父母和妻子兒女現在無人照顧,我有責任承擔下來。只是我的手頭也不寬裕,尋寶隊在安置費的問題上又非常吝嗇。」
聽到這裡,諾拉波伊已經將眼前人後面的話猜了個七七八八。
「波伊閣下,為了那些可憐的孤寡,我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卻是與你我的職責相悖。」
說完這些,普勒思一臉矛盾困苦的看著諾拉波伊,給他一些思考時間等待他的反應。如果眼前人沒有聽懂,他會將自己的意思說得更加直白一些。
諾拉波伊自然是明白的,普勒思無非是打算從護衛變身成強盜,將這些尋寶隊的勞動成果吃掉。這深山之中,不管做了什麼樣的惡事都可以被掩蓋住,沒人會發現。想要這麼做,新來的護衛隊自然也就成為了絆腳石,需要解決。思索了一會之後諾拉波伊點了點頭,「我的職責與閣下可不一樣,我們被僱傭來只是護送那些被發掘出來的寶藏的,暫時還沒我們什麼事兒。」
他的意思同樣非常明確,聽過之後,普勒思笑著拍了拍諾拉波伊的肩膀,承諾了一些事後的好處,然後就離開了。
諾拉波伊將自家兄弟召集一處,將自己聽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雖說我暫時同意不去多管閒事兒,不過我的話又不是契約合同,也沒有向神起誓。大家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看著身邊的一群年輕人,諾拉波伊能夠很輕鬆的讀懂他們的表情,就像他可以情動讀懂普勒思的話。從表情上看,大家的選擇是一致的,他這個代理團長自然尊重大家的選擇,做好了毀約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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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和陳有容的家住得很近,不過還是隔了幾條街的。周書比較先到家,先下了公交車,結束了這難得的懷舊之旅,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不適應這種移動方式了,感覺很難受。
陳有容回到家裡又被她老媽拿相親和介紹男人這樣的事情煩,她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老媽就端著一小碗草莓追了過來。
陳有容:「又是草莓,這大冬天的總吃什麼草莓?」
「總吃?咱們家什麼時候買過這東西?」
「呃,忘了。」陳有容敲了一下自己的頭,「是朋友家吃過的。」
陳母表示,自己現在吃的這些也不是買來的。朋友家有個挺不錯的男孩,開了個水果行,也沒個對象。她今天去見了見覺得還不錯,人家說啥也好送一籃子水果,草莓只是其中之一。
馬上春節了,陳有容在網上經常能夠看到大齡男女青年被親人逼婚的段子。她本來也只是看熱鬧的大軍之一,這樣的熱鬧也已經看了好幾年了,沒想到自己剛出校門就已經被歸類到剩女範疇之中開始被逼婚,這讓她心裡很是不舒服,對老媽提出的那個什麼水果行的老闆也就帶了些許的牴觸情緒。
她的母親表示,人家男孩有本事也有錢,是好男人。很多人都喜歡將自己所觀察的目標人物數據化標籤化,然後再對其加以判斷。性格沒有劣跡標籤上就要打一個『好』字;資產和盈利能力,是最有利的數據。對於這些,年輕人通常是比較不感冒的,尤其是陳有容這個還在憧憬愛情的女孩。
「別總提錢,多煩啊。媽,你拿著你的草莓那邊吃去,我要看電視!」
「誒?為啥不能提前,你都這麼大了能不能不這麼幼稚,男人沒錢怎麼行?」
一句話,讓陳有容想起了那個叫做周書的傢伙。她突然發現,自己昨天才認識她,今天為止就已經為他花了好幾百塊了,工資還沒到手就已經負載累累。不過要是讓她評價周書這個人,她依舊會給出比較高的正面分數,雖說最開始被他嚇了一跳不過之後待在他身邊時,心頭總是有些莫名的安全感,搞不懂為什麼。
母女倆的話題一但扯開,沒個一小時基本結束不了。兩人就金錢對男人的重要性展開了算不上辯論的扯皮,各自闡述觀點,最終成功的讓彼此更加堅信對方的觀點是錯誤的,自己的才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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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回到自家,依舊沒有發現老媽周時則的蹤跡。不過廚房有使用過的痕跡,貌似誰在這邊炒了個飯,還有一半油浸金槍魚罐頭,過期的。這是周時則獨特的飲食愛好,喜歡這種過期幾個月的罐頭,油會完全滲透到金槍魚肉中,和米飯非常配。
摸著有些餓的肚子,周書剛把飯鍋里剩下的米飯就著過期罐頭吃了,他們母子的口味基本上是一致的,區別在於周書喜歡用這魚罐頭拌麵,他老媽喜歡拌飯。剛一吃飽,呂小雙就打電話來找周書出門吃飯。
周書:「你外婆那邊沒事兒了?!」
「沒事沒事,老人家都這樣,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呂小雙在電話那邊語氣有些疲憊,她不太擅長應付老人家。「姥姥說她昨天夢到我很久之前就已經出意外死掉了,還覺得我媽隱瞞我的死訊不報擔心她傷心。」
周書聽完之後一個勁的擦額頭,心說你可不是死了一次怎麼著,不過死人復活不是啥難事兒。
「來吃飯啊,今天請你吃法國菜,知道怎麼吃麼你。」
周書擦了擦嘴邊的油漬,又摸了摸滾圓的肚子,表示自己還真就不太清楚西餐方面的禮儀。「倒是從書里和電影裡知道一些,不知道咱們本土化的法國菜怎麼吃。」
在這個大把人認為葡萄酒越陳越香的環境下,周書不覺得自己的知識能夠合群,再說小城又不是啥大城市,呂小雙說的法國菜估計也正規不到什麼地方去。
放下電話,他跑到天台死盯著遠處的天空,變出大片的火焰出來,看起來像是天然氣在空中泄漏被人給點燃了一樣。
他這是在消耗自己的身體力量,加速代謝,消化剛剛吃下去的東西。
這異常的景象肯定被好多人看到了,不過周書覺得無所謂,反正肯定會被人當做什麼奇異的自然現象的。
跟呂小雙匯合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周書在過去的路上就猶豫過,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他的衣櫃裡就沒有正裝,如果去什麼特別正式的地方吃飯估計會很丟人。
這一點呂小雙已經想到了,已經為他準備了一套西裝。
「蠻合身的嘛。」周書伸展了一下胳膊,從上到下都剛剛好。「我記得你好像沒問過我的尺寸。」
呂小雙笑著把胳膊包成一個圓,「人家用胳膊量了好多次了,很清楚的。」說完立刻撲到周書懷裡將他抱住,慣例的撒嬌。
看電影,吃晚飯,呂小雙為了難得回來一次的周書制定了普通的約會流程。只可惜她精心挑選的法國菜餐廳不太能夠打動她男人那個喜歡吃過期魚罐頭的頓感舌頭,餐廳氣氛雖好卻是讓人有些不太自在。
好在周書最近一段時間演技比較卓越,倒是沒讓精心準備這一餐的人失望。剛一出餐廳,約會流程最後一項自然也就被搬了出來,兩人掏出身份證找了酒店開了房間。他們進入房間後沒多久,很少生氣的周書便把臉沉了下來,因為他在呂小雙的手腕上發現了針孔。
「大哥,你別傻了。」呂小雙光著身子提了周書小腿一下,「這是我前幾天得肺炎時候扎的,哪有人往腕子上扎毒針。」
聽到解釋,周書瞬間變得一臉茫然。「真的?那應該往哪裡扎?」
「胳膊內測,大腿內側。你不放心就來檢查看看好了。」
周書見她說得信誓旦旦,基本上已經信了,「好吧,那就檢查一下好了。」他這麼說著將呂小雙抱上床,然後將她的腿M字分開,用手在內側一寸一寸的撫摸著。直到她完全濕潤,才開始進行下一個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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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結束,躺在床上的兩人聊著有關癮品的話題。周書很坦白,表示自己最近也接觸了那種東西,多多少少有一點上癮,不過症狀不是很強烈。
他需要在這方面請教前輩高人,需要有個人站出來說出『這些都不要緊,沒關係的』這種話安慰他。呂小雙聽了描述之後一臉的幸災樂禍,「你完啦,你這已經算是上癮啦。你吸的是什麼東西呀,什麼感覺的,說來聽聽唄。」
周書扯過自己的衣服,找出空間道具在裡面翻了翻。回來這邊的之前瑪蓮娜曾經給過他一些菸草,那傢伙之前買了太多的,自己根本用不了。
呂小雙沒有接觸過這種沒加工過的飲品,一個勁的納悶。
「這是大-麻?」
「不清楚。」周書搖頭,「我用過的還不是這種,這個葉子好像可以直接拿來嚼。」
他這話剛說完,呂小雙立刻一口咬在葉子上,看得周書一陣無奈。
葉子的效果來得很快,呂小雙立刻迷迷糊糊的開始溜口水。她還主動的爬到周書身上,不安分的上下磨蹭著,順便把口水弄了她一身。
周大老爺看著地上幾團使用過的紙巾,那是剛才幫呂小雙擦臉上髒東西用的,再看看已經淌到自己脖子上的口水和樹葉渣滓,他覺得今天自己在這一方面難得的和女孩子扯平了。
看著身上姑娘一臉享受的樣子,他猶豫一陣之後也抓起兩片葉片放在嘴裡咀嚼。他不是第一次在這樣的狀態下對姑娘動手動腳,之前的對象是希瑟琳,由於她是別人的女友所以周書很節制的沒有突破最終底限,現在他懷裡抱著的是自家姑娘,那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藥勁上來之後,主動權全部被周書搶走,他輕巧的抱起女友,將她的那裡瞄準自己身下,像是組合樂高玩具一樣的拼裝在一起。
由於神志不清,他找錯了插孔。(未完待續。)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