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肯特一副激動不已的失態樣子已經全部落入了一旁同僚的眼中,不過這些至少是是十二級以上的高階法師們似乎完全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仿佛早已習以為常了。》,
魔法是一門深奧的學問,深奧到哪怕是有精靈那樣的漫長生命也無法將之窺探完,大陸上迄今為止有記載的最強魔法師希爾利亞也只不過是止步於了21級的等級,而這位已經成為了法師們精神信仰的導師卻在留下的手稿中標明了走向更高等級的道路,成為了無數魔法師朝聖的路標。攀登魔法的高峰並不容易,生澀的咒文、繁瑣的理論、危險的實驗、枯燥的冥想、不是每一名法師都能夠在這條布滿了荊棘的道路上走到底的,世俗有太多誘惑讓不少法師止步不前,而剩下的更多則是在這條道路上耗盡了精力與耐心。
為了防止自己心靈的池塘在這如同沙漠一般乾燥的魔法之路上過早乾涸,高階法師們都有著一套屬於自己的調整心理狀態情況的方法已讓自己的精神狀況維持在最佳狀態。有人選擇了美食、有人選擇了美人、有人大喜且有人大悲,也有人選擇了超脫一切的沉默,只為了讓自己能夠在這條大陸上在多走幾步。
而法拉肯特就是選擇了大喜之人,他不像一些法師那樣總是沉默不語,相反在法學機構里他已健談和總是展露出讓人匪夷所思的激動之情而出名,甚至有人統計過法拉肯特大師每年處於激動狀態的時間甚至比他的睡眠時間還要多,而就是這種在世人眼裡似乎過於誇張和失態的言行舉止維持住了法拉肯特的精神,讓他在這條枯燥的魔法道路上至今依然興致勃勃。
「那麼我暫時不打擾閣下了。」看著這位又開始自言自語嘀嘀咕咕起來的法師,格拉文覺得自己還是和他身旁另外幾位在言行舉止上都更有魔法師感覺的法師聊聊。
另外幾位法師雖然沒有像法拉肯特那樣有些失態的樣子但對於縱火犯所做的一切依然是由衷的敬佩,其實法師就是這樣的生物。特別是真正邁入了高階層次醉心於法學研究的法師,不管對方是敵是友只要其確實掌握了非凡的魔法知識那麼就值得讓自己稱讚。
這些法師中一位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高挑女法師倒是很仔細的為格拉文說明了一下詳細情況,特別是對方潛入了倉庫後在極短時間裡癱瘓了防護法陣的手段,這位女法師一邊說一邊不停的讚嘆犯人確實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女士~我想問個問題,能夠擁有這麼豐富的魔法陣知識的法師,您的記憶中大概只有那些法師能夠做到?」
格拉文的問題讓女法師深思了一下。不過隨後女法師搖拉搖頭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格拉文先生~至少在我的記憶中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法師整個大陸上也就是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位**師而已,不過我不認為這些在魔法世界裡享負盛名的**師會特意來到自由都市做這種小偷小莫的事,這實在是太有損法師的尊┉┉」
「但是確實是有人做了,不是嗎?」
格拉文下一句話頓時讓女法師面色難看了起來,只不過女法師嘴角抽搐了一下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法師們雖然讓格拉文了解了一些細節,但主要的問題犯人的身份依然是不得所知,現在唯一的線索也就是被犯人盜走的一些材料,治安隊的隊員現在也只有依靠這個線索來搜查,甚至連自由都市裡的黑街也被布置了線人隨時盯著那些收購贓物的商店。只要這些材料一出現就能立刻鎖定對方。
「那麼┉┉這樣一來的話對方至少應該是年齡在五六十歲的高階魔法師,而且與菲利伯斯爵士有仇。」
回去的路上格拉文依然在推理得到手的一些信息,根據之前女法師的講述犯人能夠掌握這種程度的法陣知識,起碼也是步入了中年才能夠做到的。而且要學會傳送法術,對方的魔法等級至少也得十級以上,綜合各種信息來推斷這位潛入自由都市進行破壞的法師應該是一位十六級以上的高階法師。面對這樣的敵人,治安隊恐怕就是找到了人也抓不到人。十六七級的高階法師如果真的要狠下心來搏命,已城市治安隊隊員的基本實力。至少也要填進去兩位數的人命,搞不好恐怕就要填進去三位數了。
到時候估計還是只有請法學機構的法師來對付這名犯人。不過!格拉文撓了撓頭,根據剛才那些法師們對犯人掌握的魔法技術的佩服之情,讓他們來對付並協助抓捕犯人恐怕會演變場一副勸降外加高薪利誘的戲碼。
格拉文揉了揉太陽穴又往菸斗里加起了菸葉:「一位至少十六七級魔法等級的法師跑到自由都市裡來針對菲利伯斯爵士的產業進行破壞,甚至可以遇見在將來還會有更多的破壞行動,不得不說菲利伯斯爵士的結仇能力肯定是世界第一了,」
很顯然。格拉文已經判斷出這次破壞絕不會是就這麼一次,對方的特意針對性加上菲利伯斯爵士惡名在外的名聲,這次的縱火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的日子裡將會有更多針對菲利伯斯的襲擊行動,對方甚至還可能去刺殺菲利伯斯爵士。而作為奴隸商人的菲利伯斯被太多人嫉恨。整個大陸上想要殺他的人估計多到可以組建出一支軍隊來的程度,這樣一來根本讓人無法判斷出到底是有什麼勢力會派遣人來針對菲利伯斯進行破壞。
大陸西部的聖都!?
格拉文腦海里蹦出了這個名詞,但是很快格拉文自我否定了這個想法,大陸西部現在還忙著跟亡靈交戰了,據說來自可怕的亡靈島的一批亡靈甚至突破了封鎖線已經與他們的同伴匯合了,現在大陸西部的壓力也隨之變的更大。雖然大陸西部聖都對菲利伯斯一直是多有指責,但這麼多年來聖都除了支持奴隸暴亂和逃亡外並沒有針對菲利伯斯派遣過暗殺者,而這個節骨眼上聖都更不可能派遣人員來對菲利伯斯進行暗殺了。
而這時一輛馬車也從格拉文所乘坐的馬車旁呼嘯而過,忽然間注意到了馬車上的銀色羽翼徽記,格拉文才發現對方是最近在自由都市裡名聲大噪的銀翼商會,作為調查官除了案件外格拉文也會關注一些來自外部的消息,一對才十六七歲的兄妹就這樣帶著幾個護衛和一大筆金錢來到自由都市裡試圖在這裡生根發芽,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勇敢還是愚笨來得好。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啊?」看了看逐漸開始往下墜落的太陽,格拉文才發現此刻已經臨近黃昏了。
這個時候還有商人或者貴族乘坐馬車出行,肯定就是去參與各式各樣仿佛永無止境的宴會和舞會,自由都市中上層區的住民就是每日過著這種所謂的貴族生活,不管是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阻止他們的享樂。哪怕上次奴隸暴動甚至已經闖入了上層區,一些在安全處的貴族和商人依然是舉著酒杯興致勃勃的將戰鬥當做餘興節目。只要沒有涉及到自己,那麼別人的生死,哀嚎在他們的耳邊都不值一文
這座城市本來就是這樣的扭曲!
當發現自己變得仿佛悲天伶人的聖者時,格拉文搖了搖頭將雜念排除了腦海。自己只是一個調查官而已,唯一的興趣就是周旋在那些離奇的案件中,這座城市是惡是善都與自己無關,就算這是一座惡魔之城那麼為其降下懲罰的不應該是天上的神靈嗎?
┉┉┉┉┉┉┉┉┉┉┉┉┉┉┉┉
神靈!
惡魔!
在遠離自由都市的遙遠之處,貝爾拉瑪王國金穗領地里的領主府邸里,現任的領主席爾瓦多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赤-裸著身著兩名少女正分侍在左右兩旁抱著席爾瓦多的手臂,其中一名脖子上帶著項圈,渾身散發著驚人媚態的少女曾經是貝爾拉瑪王國帝都的嬌花公爵的女兒米娜.凱南西,而另一位少女則有著獸人特有的一些特徵,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但這些特徵並不有損少女的美貌反而更讓她帶上了如同雌豹一般的野性,讓看見她的男人都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征服她。
然而被兩名尤物左右服飾的席爾瓦多沒有半點滿足和喜悅,沉睡中的王子似乎陷入了噩夢中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痛苦起來,仿佛在夢境中來回掙扎,席爾瓦多不時的從喉頭間發出低沉的哀鳴聲。同時席爾瓦多的身體上,一些黑紅相間仿佛血液一樣在緩緩流動的印記正不斷的從席爾瓦多身上浮現。
你是誰?
「誰!?誰在哪裡!!」
夢境中席爾瓦多神志不清的回答著,四周的景色就像是沸騰的血海一樣,在不斷升騰的血霧中似乎有著無數兵戈之聲,戰鬥的吶喊聲、廝殺的哀鳴聲、慘叫聲、兵器碰撞的聲音,就仿佛置身在最激烈的戰場中央一樣,無數景象正不斷的湧入席爾瓦多的腦海中。
你為何而誕生?
聲音再度出現在了席爾瓦多的腦海中,隨著這道聲音的出現席爾瓦多猛的就像是驚醒了一般,瞬間席爾瓦多注意到自己正坐在一處宮殿裡,手持著代表國王權利的權杖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方被衛兵押解過來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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