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朔進京這幾個月是抱著『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心態,沒有什麼牽掛,得罪了誰都不怕,大不了不搞了,躲進深山潛心修煉去。
可現在,望著身邊這願意以身相許的人兒,楊朔自問何德何能得到這樣好的女子垂青。
為了鈴兒,也應該學會圓滑一點。
楊朔忍不住一陣激動,又把懷中的妙齡佳人緊緊一抱:「好媳婦,我都聽你的。」
易鈴兒笑著搖搖頭:「不,你是我夫君,日後遇上什麼難事,我幫你出點小主意,事如何做還是由你拿主。」
「嗯嗯!」楊朔感激地點點頭。
易鈴兒忽然想起什麼,眼眸一轉,又提醒道:「夫君,還有一件事,無論是皇太孫,慶王,還是你父親,其實都不算什麼,真正主宰大秦的人,一直藏在眾人之後,看著眾人相鬥,夫君也要小心。」
楊朔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老皇帝秦蕭宗。」
易鈴兒搖搖頭:「不,還有一人。」
楊朔一介武夫,雖重生異界,但,還保留著前世一些不良的脾性,官場朝堂他是初哥,很多事情,他看的不深,甚至壓根就沒有往深里去琢磨。
如果他擁有他老師鹿苑狡詐老練的十成功力,玩轉朝堂自然是易事。
可惜,他沒有鹿苑的功力。
不過,他現在有了鈴兒。
俗話說,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支持他的偉大女人。
被自己心愛的女子調教,楊朔心裡可是美滋滋的。
「還有誰?」
易鈴兒一字一句認真道:「當今太子秦元明。」
「太子?」楊朔一愣,一笑。「你說那個將死的倒霉太子。」
易鈴兒輕托起自己香艷的身子,也不介意自己飽滿的玉feng顯露在楊朔眼前,而正色道:「夫君,鈴兒可不是說笑,我雖未見過太子,也只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但,想想此人便覺得可怕。」
「哦?哪裡可怕?」楊朔吞了一口口水,一隻大手忍不住摸了過去,剛好盈盈一手,輕輕一捏,彈手無比,仿佛擠得出水來。
「啊!」他身邊的人兒又忍不住嬌聲一鳴,又是歡喜,又是羞怒:「你…你這個人…啊!好好聽人家說話。」
易鈴兒抓住楊朔的鹹豬手,不讓他亂動。
楊朔一怔,心想怎麼這會兒又不讓摸了?
畢竟不了解女子心思,雖然縱然把身子給楊朔也沒什麼,但,有時該矜持的地方,還是會矜持,特別是她動腦子說話的時候,身子一亂,腦子暈乎乎的,哪還有心思想事情,說事情。
楊朔笑著說道:「你說,為夫聽著。」
易鈴兒壓了壓喘氣如蘭的身子,認真道:「很簡單,夫君你想想,太子病重多年,陛下為何沒有除廢太子的意思?」
這…
楊朔想了想:「老皇帝不想讓自己兒子心寒,一無所有。」
易鈴兒搖搖頭:「大秦百姓和夫君看法一樣,可,夫君再想想,當今被百官奉為『精臣』的宰相韓非為何一直站在太子這邊?」
「如果太子不久於人世,儲君之位落到慶王手中機會遠遠大於皇太孫,而,宰相韓非與之為敵,將來慶王登上帝位,慶王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他,他不可能看不透這一點。」
楊朔眉頭皺了皺,聽易鈴兒如此一說,是有道理。
易鈴兒又道:「所以,我在猜想,太子的病可能並沒有外人所想的那般重,老皇帝知道,所以,他並不打算改立儲君,宰相知道,所以,他支持太子,如果真是這樣,夫君你想想,太子把自己的兒子推到風口浪尖,所有的矛頭指向皇太孫,而他自己卻藏在暗中,這種人可不可怕?」
楊朔一怔:「秦元明不可能連自己兒子都騙吧?」
易鈴兒微笑道:「也許皇太孫知道此事,也許不知道,太子到底是不是裝病,其實,鈴兒只是個人的猜想,反正,夫君日後進入朝堂,多留意此事便可。」
「知道了,為了我可愛的老婆,我也要小心護著自己這條小命。」說著,楊朔伸了伸濕軟的舌頭朝易鈴兒胸前探去。
易鈴兒羞意頓起,沒有聽明白老婆是什麼意思,又想到另一件事情,輕聲嚶道:「嗯!別…急,還有…你那黑煞槍和冥玄功練得如何?」
楊朔之前傷在酒鬼劍魔的手中,易鈴兒擔心得要死,幾天幾夜才把自家的武學默寫下來,交到他手中,為的就是讓楊朔能在關鍵的時刻自保。
聽聞他又被當世高手師空諫所傷,更是擔心,人也消瘦了許多。
殊不知默寫的武學可有什麼疏漏不當的地方,這才關切的問道。
「你看我這槍練得如何?」說著,楊朔把易鈴兒一隻玉手放下檔一方,一桿昂物高高立起。
易鈴兒嬌聲一叫,又羞怒道:「哎呀!我說正事兒,你正經一點。」
嬌妻在旁,衣衫不整,男人如何能正經?
要不是顧及嬌妻的名聲,楊朔早把她吞了。
「黑煞槍我練到了第三式,冥玄功我練到第二重。」楊朔看著易鈴兒瘦削的肩膀,不忍讓她還擔心自己練功的事兒,還是說了謊。
「這就好,鈴兒雖不懂武功,但,知道武學和讀書一樣,都需要日積月累,一步步來,萬萬急不得。」易鈴兒再次叮囑道。
楊朔點點應道:「媳婦,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也好生跟爺爺相處,畢竟他老人家是疼愛你的,等我那邊妥當了,我們便能天天見面,至於這段時間,你相公我就只當練練身手,多爬幾次院牆,你也不要急。」
易鈴兒羞道:「誰急了?」
楊朔連忙笑道:「呵呵!是我急了,是我急了。相公要走了,來,親一個小嘴。」
易鈴兒羞地滿臉通紅,一雙玉手主動繞上楊朔的脖子,送上香吻。
一番纏mian,一夜細語,不知不覺天邊升起一絲紅光,西廂樓三樓窗戶一開,似乎一股晨風颳過,易府豪宅各處屋檐『咄咄』響起幾聲,偷腥的貓兒乘風而去。
半刻之後,
「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山頂我想唱歌,歌聲飄給我妹妹聽呀,聽到我歌聲地笑呵呵,春天裡那個百花鮮,我和那妹妹把手牽,又到那山頂我走一遍那。看到了滿山的紅杜鵑,我嘴裡頭笑是喲呵喲呵喲,我心裡頭美的是啷個哩個啷,妹妹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哇,我知道她等我的大花轎…哈哈!」
從青陽街某處小巷鑽出一位身穿白袍,神采飛揚,滿面春風的英俊少年,口中唱著『大花轎』,屁顛屁顛地朝城南而去。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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