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區回來,麻生語粗略的翻閱了一些從馬希爾書房帶回來的鍊金術書籍,她穿越過來的這些日子正值秋季,天高氣爽溫度適宜,當她看書看得入迷從書籍的海洋回過神時,天色已晚,呼嘯的寒風拍打著窗戶,十三提著油燈走進來,點亮了小屋。
「主人,你和大少爺離開得乾脆,可苦了我了!」十三坐在麻生語那堆滿書籍的床上,她苦著臉翻了翻那些天書似的書籍,書裡面的內容她一樣也看不明白。
想到早上自己和馬希爾那麼乾脆利落的離開,麻生語帶著歉意放下書籍,她揉了揉十三那委曲的小臉,溫和的問:「怎麼了?難道法克欺負你了?。」
十三搖了搖頭,要是遇到那個囉囉嗦嗦的法克,她還不至於那麼苦大仇深,十三捂著臉,露出牙疼的表情:「不不不,要是法克那個傢伙,那我才不用那麼愁。我愁是因為我一整天都被倫道夫那個死痴漢纏著!天啊!只見過發花痴的女人,還沒有見過發花痴的男人!」
十三一回想起自己一整天被倫道夫用肉麻的目光盯著,她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更加可怕的是,倫道夫今天還一整天的跟著她跑,太可怕了!。
「這樣啊!沒辦法啊。」
要是法克的事情還好說,但要說倫道夫的事情,麻生語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那個便宜二哥的情商真不是她一個人造人可以窺探的:「要不,你以後跟著我,在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什麼怪蜀黍纏著了!。」
「怪蜀黍是什麼?」十三疑惑的問了一句,不等麻生語回答,她忽然地抱住麻生語,可憐兮兮的說:「我不能沒有你啊主人!你下次千萬不能再把我落下了!」
「好啦,好啦。」麻生語拍了拍十三的肩膀,正要說點什麼安慰的話,結果屋外忽然傳來假得過分的咳嗽聲。
主僕兩個人不由地把目光轉到了屋外,看清楚來人之後,十三眼睛瞪得老大,麻生語更是大感意外。
屋外居然站著一臉怒氣沖沖的倫道夫,穿著華麗的倫道夫一手抓著搖搖欲墜的門,一手提著水果,目光不善的盯著被十三抱住的麻生語,那表情比抓小三還兇殘。
「貴族的禮儀第一課,男女之間不能過度親密。」
倫道夫殺氣騰騰的擠出那麼一句話,他本來想給十三品嘗品嘗從南方快馬加鞭送過來的水果,不料在側院裡迷了路,陰差陽錯的找到了麻生語住的屋子,推開門就看見了麻生語和十三摟摟抱抱的畫面,一時間,倫道夫覺得自己的神經都要斷裂了。
「那個,二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麻生語故作疑惑地說:「我是因為被父親處罰所以不得不住在下人的地方,可二哥你怎麼可以來這樣低賤的地方?。」
「就是就是,這裡可是側院。」十三附和著麻生語的話,把倫道夫視為洪水猛獸。
倫道夫愣了愣,才想起來他是來給十三送東西的,可看著麻生語和十三的互動,倫道夫忽然一句話也說不來,他支支吾吾的半天才紅著臉說:「我是路過的!對!我是要去看望老福特,不小心迷路的!。」
「哦,老福特屋子在左邊,這裡是右邊。」麻生語揮了揮手,做出趕人離開的姿態:「要離開的話,順便把門關上。」
倫道夫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怒氣沖沖,滿是哀怨的盯著麻生語:他才不會離開,誰知道他一離開,那個白痴三弟又會對他的夢中女神做出什麼樣奇怪的事情!
打定主意到『保護』十三的倫道夫一言不發的站在窗口,眼巴巴的盯著十三,明明是二夫人的兒子,行為處事卻和二夫人完全不搭調,要是一心想讓兒子上位的二夫人知道了倫道夫的心事那非得吐血不可。
麻生語不再去理會倫道夫,在她看來,為了感情而做出愚蠢事情的倫道夫並不值得她去留意什麼。
片刻,麻生語拿出了從街道上撿來的報名紅紙,對著十三說道:「後天的賽馬節活動,你要不要也參加?。」
十三看了看麻生語拿出來的報名紙,她搖了搖頭,對比賽顯得興致缺缺:「不,我不喜歡男人們的遊戲,這些比賽太危險了。」十三知道麻生語想參加,她很不能理解,麻生語作為一個女性,怎麼會喜歡賽馬這種活動。
聽見那樣的回答,麻生語大感意外,她沒想到十三居然會給她這樣的答案,在麻生語那個時代,獸人族可都是粗魯奔放的代名詞。
「這樣我只好一個人去了。」她遺憾地說著,正要收起報名紙,倫道夫卻忽然的走進了屋子,一手奪過報名紙。
「我想和你對決,帕里克!。」倫道夫認真地對麻生語說。
「對決?。」
「是的,通過賽馬來對決,贏得人可以獲得十三。」
倫道夫已經受夠了,十三那樣可愛伶俐的女孩子怎麼可以一直跟著帕里克那個白痴?他想得到十三,他想讓十三有更好的舞台。
「我拒絕」麻生語收回了報名紙:「十三並不是貨物,她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您如果你喜歡她的話,應該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追求她,而不是像個怪蜀黍似的跟著她轉,別忘了,我們是有涵養的貴族,不是野蠻的暴發戶。」
那傢伙說得好有道理,我居無言以對!
倫道夫滿是敵意地盯著麻生語,他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那個白痴弟弟說教,而且還無法反駁。
「哼!反正我不會放棄的!後天的比賽你等著瞧!」
倫道夫放下手裡頭的水果籃子,氣沖沖的坐在門口。
「你還不回去?。」麻生語驚訝的看著坐在門口的倫道夫。
「為了避免你對十三動手動腳,我得看著你們分開才離開。」倫道夫沒好氣的說。
「嘖嘖,死傲嬌,說好的路過的呢?。」麻生語搖了搖頭,不再理會氣的吐血的倫道夫。
你妹,要不是你們動作那麼古里古怪!小爺我至於那麼盯著嗎?至於嗎?至於嗎?倫道夫滿是怨念的盯著屋子裡,那樣子就像是吃醋的小貓。
「唉?」十三茫然地看著屋裡屋外的兩個人,她總覺得,事情走向了奇怪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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