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獸人嗎?
碩大細長的頭部連著幾乎和頭一樣長的脖子,2米多高的壯碩身軀後面拖著細長的尾巴,全身還遍布著綠色的鱗甲,簡直是一個放大版的蜥蜴。
就在下面的山腰上,十來個獸人圍在火堆邊吃食著殘缺的人類軀體,邊上還有十幾個在蜷縮著身體睡覺。看得我渾身發寒,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被他們放在火上吃食吧。
從下風處的山脊上,我們依靠黑暗和樹叢慢慢地向這個獸人的崗哨靠近。
忽然其中的一個獸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站了起來四處觀望。
而我們已經散開就位了。
『射!』隊長暴熊發出了短促的命令。
近3百隻弩箭將所有獸人都密密麻麻地射成了刺蝟,還有幾十隻射偏的弩箭斜插在他們周圍。
『嗷!~』一陣怪獸般的嘶吼,響徹四野。嚇得我倒吸了口冷氣,好象心臟都停頓了下來。
不過這恐怖的聲音很快低沉了下去。
所有突擊隊的弩箭都是上了麻藥的。對付獸人普通毒藥的作用太慢了,只有這種馬克羅比安炮製的強效麻藥能瞬間見效。
當然對人類來說其實也和毒藥無異,一隻箭頭的藥量足以令幾個男人瞬間休克。關於這一點,隊長暴熊還特地提醒我們要小心對待。
『狂龍、飛鷲你們帶幾個人下去看看!』暴熊看了看臥倒在火堆周圍時明時暗的幾十個獸人軀體說道。
本來這種事應該是老手上去探察的。但因為馬摩的強大,所以每一個經驗豐富的戰士都成了不可缺的寶貴戰力。
結果探路的事都交給了我們這種新手。
飛鷲帶頭走了下去,我點了幾個菜鳥跟了過去。
看飛鷲的動作恐怕在草原上沒少殺生,摸上去就是一刀,幾乎把脖子都割斷了才放下來。
血就那樣嘩嘩地流了一地,看得後面的我渾身寒毛直立。我可連雞都沒殺過啊。
再回頭看了看後面跟來的幾個,都是一臉漠然。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這是什麼世界啊?
就這樣看著他連著抹了十幾個,我甚至覺得腳底的土地都發粘了——血浸潤了大地。
飛鷲回頭看到我害怕的神情,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來!』
在火光映照下,我看著飛鷲那滿臉的血點和有點嗜人的眼神。一個激靈,低下頭不敢和飛鷲對視,默默的走到了前面。
『不就是殺條蜥蜴嗎?我靠!』我給自己壯膽道。
可是當手抱起那碩大冰涼的頭顱,還是不禁有些猶疑。
操!想活命就得殺他們,比他們還狠!我可不是你們的盤中餐。我咬牙一抹,鋒利的劍刃一下子把它的頭給割了下來。
斷頸處噴涌的鮮血發出嘶嘶的聲音,噴了我一臉,那血粘到臉上沒有一絲溫度,冰冷冰冷的。
我丟開那顆頭顱,腦子裡一片混亂。
機械般地摸到了第二個獸人,一抹,還是那種嘶嘶的聲音。第三個,第四個。
我慢慢恢復了神智。
忽然我面前跪立起一個中箭最少的獸人。他艱難地想爬了起來,徒勞地想舉起手中的彎刀。
我和它那蛇一樣冰冷的眼睛對視了一會。
在下一瞬間,它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感覺。
我揮劍斬斷了它的脖子。
跪立的軀體像噴泉一樣噴灑出絢麗的紅色。在火焰橘紅色的光芒映照下,我靜靜地看著地上那晃動的頭顱被流淌的鮮血染紅。
直到那冰冷的眼睛完全失去光芒。
現在我的眼神比冰還冷。。。
當後面的人撲了上來,一切都很快結束了。
收回所有的弩箭,抗起獸人的屍體,我們像來時一般靜悄悄的離去了。
那火還在靜靜的燃燒,還有那火堆上已經燒焦的人類軀體。
沒有人想去處理那具屍體,那和我們無關。獸人才是我們的食物,正如我們是獸人的食物一般。沒人對自己的同類感興趣。
在異界的星空下,我開始理解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殺或被殺。
那一夜,我又失眠了。
接著是連續十幾天的奔波殺戮。步兵軍團和騎兵團留在了牛頭灣,只有少數弓兵和我們突擊隊1000多人分成幾個小隊繼續突進。我們的任務是拔掉獸人在山區的所有耳目。
獸人越來越警覺,我們的傷亡也越來越多,而我則越來越習慣殺戮。
我開始喜歡在黑暗和火焰中,用利器切開敵人,用血腥收割生命。每一次那冰冷的血液飛濺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中總是不可遏制的湧起一種發泄的快感。
伴隨著那種嗜血的興奮,越來越強悍的力量凝聚在我身上,幫助我撕開一切敵人。
連我的武器都換了好幾把。原來的長劍已經換成了獸人的制式裝備——加長加重的黑色彎刀。
我很慶幸來到這裡後莫名其妙得來的神力還有比獸人還堅硬的身體,不然我就早成了荒野中的一具屍體了。
最近獸人已經開始龜縮在幾個要道關口不在四處巡邏了。
我想恐怕要有新任務了。
果然在暴熊上報情況的第二天,整個集團軍都調動起來,在突擊隊的帶領下潛往菲斯特。
ps:這章寫的很辛苦,中間因為意外一個下午寫的稿子都沒有了,只好照著記憶重打了一遍。看了一下,寫得更差了。因為那種嗜血的感覺真的好難寫啊!看了看騎射、妖星,自殺吧,寫的實在是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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