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梔有才就急急的說道:「天先生,你能來一趟嗎?要出人命了!」
我去!怎麼這樣嚴重呀?我腦中快速轉了轉,「好,你告訴我地址...」
我剛放下電話浴室的門就推開一道縫兒,露出貝露露的濕漉漉的半邊臉和一截白生生嫌藕樣的手臂,「這麼晚了是誰打電話呀?」
「剛才吃飯時碰到的那個梔有才,他說要出人命了,那個...我只好去一趟。一筆閣 www.yibige.com」
貝露露露出些許失望的神色,但還是說道:「快去吧!救人要緊...等會兒,我跟你一起去。」
「來不及了...」我扔下一句話急匆匆的出了門。我是一路飛奔下樓的,立刻上車以最快速度趕到梔有才說的地址。
這是個高檔別墅區,每棟樓都是獨立的、而且周邊都有幾畝大的空地,遠遠的就看到梔有才候在路邊。
我一下車他就迎過來,「這麼晚麻煩你真不好意思,但是情況太緊急了...」
「不用客氣了,快帶我進去。」不等他帶路我就奔他身後的別墅走去。
梔有才小跑著跟上來,「天先生,你還需要什麼東西嗎?」
「不用,讓我看到人就行...」說話間我們倆先後進了樓門,一樓沒有人、樓上隱約傳來女人的叫聲。
「在上面...」梔有才馬不停蹄的跑上去。
一上樓就看到客廳里有五六個人急得團團亂轉,兩個中年男人和兩個中年女人應該是兩對夫婦、另外還有兩個青年男子。
看到我們上來其中一個青年迎上來,「有才,這位就是天先生...?」
他神色非常焦急,不用問也知道是當事人的丈夫了,不等梔有才回答我就問道:「人在哪呢?」
這時東側的一個房間傳出女人的哭叫聲,奇怪的是那哭聲聽起來有幾分歡愉、卻又帶著幾分痛觸、還透著無法抑制的感覺。
「那裡...」青年指了指。
房門是關著的,我問道:「我能進去看看嗎...?」
「那怎麼行?」一個中年婦女皺著眉頭打量我,「不方便的。」
一個中年男人說道:「親家,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那些?」
「什麼時候也得在意名聲呀...?」
「人要是死了還要名聲有什麼用?都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另一個中女人說道:「快,救人要緊...!」
先前的女人繃著臉,「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家,怎麼能不顧及名聲...?」
唉,真是婦人了多事,也不知道哪個是親媽哪個是婆婆。
另一個中年男人問道:「這位小先生,如果不進去的話就無法驅鬼嗎?是不是你的法力不夠...?」
「停...!」我惱火的吼了一聲,眾人嚇了一跳都閉上了嘴巴,我向那個青年說道:「想救人就必須得讓我看到人,你給我一句準話。」
青年咬了咬牙,「你確定能驅鬼...」
「小剛!」梔有才打斷了他的話,「我不都跟你說了嘛!如果天先生不行,這世上你就找不到行的了。」
青年看看梔有才,嘆了口氣道:「好吧...請你進去吧!」
房間裡的女人一直在叫,嗓音都沙啞了、而且有聲嘶力竭的感覺;救人要緊,我兩大步走過去推門而入。
房間很大,走過一段走廊才看到一張粉色的巨大圓床;大床外面罩著一層白紗幔,隱約看到一個女人仰躺在上面。
她好像穿著一件睡袍,但是袍子被撩到了腰部以上,再加上擺出的姿態和發出的聲音很容易判斷出她正在遭遇怎樣的情形。
我凝目望去,看到女人身前似乎有一個虛影;沒等我有動作,白紗床幔忽然被風吹了起來。
這下看得清楚了,是有一個灰白色的人影騎在女人身上,並且用雙手死死的壓住她;女人頭髮散亂,雖用力掙扎卻無法得脫。
只是一瞥間便感覺到一股勁風迎面襲來,「混賬東西!」我怒罵一聲揮掌打去。
嘭的一聲,白紗床幔裹著那個灰白色的人影飛了出去,撞到對面牆上;床上的女人驚呆了,駭然看著我。
「快出去!」我盯著落在地上的床幔。
女人好像是嚇傻了,也可能是被折磨了兩個小時筋疲力竭,呆呆的看著我一動不動。
「快走啊...!」我不能去碰她只好用語言催促道。那個青年跑過去,急急的拉起女人跑了出去。
床幔堆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我有些納悶:沒看到那個鬼跑掉,怎麼不動呢?
難道是打死了?剛剛的勁力雖然不算強可也不算弱,而且我也是倉促的還了一掌、不至於就打死了呀?
我剛想過去察看窗幔突然向我飛了過來,王八蛋!跟老子玩花樣?我左掌發出一記荒漠功,勁風發出立刻把紗幔刮到了棚上。
那個灰白色的鬼緊跟在紗幔後向我撲來,他十指成爪、漆黑的爪尖閃閃發亮,這傢伙是人的身子、脖頸上卻是顆狼頭。
我不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加內特...?」
他也認出了我,急忙墜身落到床上。
「混賬!你竟然敢跑到這裡害人...?」沒等我出手加內特縱身而起,從斜對過的窗子跳了出去。
我一個箭步趕到窗邊,見加內特在院中彈了一彈便飛進了黑暗之中。
靠!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我想問的沒有問到、如此一來再想找到他恐怕就更難了。
「天先生...」梔有才走進來,「那個鬼跑了?」
「嗯...便宜他了。」
聽說鬼跑了幾個中年男女先後湧進來,七嘴八舌的誇獎我厲害,不過其中一個男子問道:「天先生,你認識...那個鬼嗎?」
這個可不能說,這幫無知的人指不定會怎麼想呢!我搖頭道:「我怎麼會認識鬼呢?」
「但是我好像聽到你叫他的名字?」
「沒有啊!哦...我只是念了句咒語。」
受害女人的丈夫擠過來,噗通跪倒在地就磕頭,我連忙拉他起來。
「謝謝天先生,你真...真是神仙啊...!」青年感激涕零,握著我的手久久不放。
眾人簇擁著我到客廳坐,我說道:「天晚了就不坐了,我也得回去休息。」
那青年拉著我的手不肯放,滿臉擔憂道:「天先生,如果那個鬼再來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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