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好一會都寫不出一個字,王麗芬肯定高興壞了,「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呀!有些同學要知恥而後勇啊!」
奶奶的,這是在說老子啊!行了,演得差不多了、我拿起筆來開始答題。
那叫一個筆走龍蛇、文不加點,唰唰唰一氣呵成啊!半個多小時我就把兩張卷子答完了。
抬起頭來掃了王麗芬一眼,這段時間她一直站在我身邊、一動都沒有動。
那一刻我看到了王麗芬滿臉的詫異、不相信、懷疑、迷茫,還有幾份惱火。嘿嘿沒想到吧?想讓老子出醜、想趕老子走,沒門!
碰到我的目光王麗芬扭過頭去,裝作看其他同學、腳下也一點點挪走了。
嘻嘻,今天就是老子的出頭之日哦!還有一半時間下課呢,我都懶得檢查、在全班同學驚訝的目光中把考卷放到教桌上,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第二節考語文,老子照樣頭一個交卷子;基礎性東西我都記住了、作文又是強項,有什麼呀?滿分不敢說,八九十分保拿。
因為考試科目多時間緊,所以中午只休息半小時,當然了、我交卷早所以時間很充分。
我在麵館給趙平安占了座、掐著時間為他要了碗牛肉麵,沒想到方清怡跟他一起來的。
「喬面,你怎麼那樣早就交卷子?不是白卷吧?」方清怡喜歡穿白衣服,把椅子擦了又擦這才坐下。
趙平安在一旁看得直咧嘴,「是啊喬面,你有把握嗎?」
我看著她們兩個人笑,「沒把握。」
「沒把握你交那麼早?你真不想念了」
「行了奶油,吃你的面吧!你吃什麼,方同學?」我大大咧咧無所謂的問。
「我不餓」方清怡擺擺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喬面就去我家公司,對了、你跟我小姑談得怎麼樣?」
趙平安看看她又瞧瞧我,我瞪了一眼他立刻低頭吃麵。
「方同學你實話告訴我,你家裡這麼積極主動熱情似火的要我去到底有什麼深意?」
「咦,你怎麼這樣問?」方清怡氣惱道:「為了幫你唄!這很難懂嗎?」
我笑著搖一搖頭,「咱倆同學快三年了,一個月之前我們之間沒有說過一句話,我跟你的家人也不認識突然之間要幫我,你自己信嗎?」
「那那你說是為什麼?」
「我當然知道,拉攏我為你們方家效力唄!但是好像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我就猜不到了。」趙平安又抬頭看,我一把按下去。
「好吧,我承認爺爺是看好你的本事、想拉攏你,」方清怡說道:「但是僅此而已,沒有什麼更深的原因呀!」
眼睛是心靈的窗子、她又是直性子的人,我沒在她眼中看到猶豫、隱藏和閃躲,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天行健,你竟然不相信我?」
「嘿嘿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我你忘了在跆拳道館的事情了?」
我一腦門的黑線,那件事情跟這件事情扯不上半毛錢關係呀?趙平安又要抬頭,被我一把按回去。
「那件事情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我是為了救你嘛!」
「是啊!你救了我我才求爺爺幫你的,你居然還懷疑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方清怡氣呼呼的走出去。
嘿!她還生氣了,可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呢?
「哎呀」趙平安用力掙開我的手,「我都吃完了你總按著我幹嘛呢?」
我沒理他,琢磨著哪裡不對。
「燒包吧你就人家主動對你好你還牛氣沖天了,趕緊的先抓一個在手啊!等過了這村兒有你後悔的」
「去去,你知道個屁!吃完快走,到時間了!」
方伊夢那麼主動熱情的邀我進她們家的公司,是因為方清怡求的他爺爺?沒有可能嘛
下午的考試就是上午的翻版,最後一科化學考完我在教學樓門口等趙平安出來,後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以我這時的法力,就算有離魂接近我都不能一點感覺沒有啊!吃驚之餘急忙跳轉身。
眼前卻是如花似玉淺笑嫣然的敖凝軒,她今天穿著黑色長裙、配著她那凝脂般的膚色格外醒目。
「幹嘛呢,你?」敖凝軒笑著問:「心裡有什麼鬼,怎麼一驚一乍的!」
「鬼不可怕,人嚇人才嚇死人啊!」我埋怨的白了她一眼。
「咯咯心裡沒有鬼你怕什麼,對了、我爸爸邀請你到我們家玩呢!」
我才不去呢!你爸爸沒安好心,再沖我借玉牌看怎麼辦?我心裡想嘴上卻說道:「好啊,等哪天有機會的你們家的公司是不是叫高昌?」
「是啊,怎麼了?」
「沒怎麼,感覺這個名字不是太響亮,有什麼寓意嗎?」
敖凝軒微微搖頭,「好像沒什麼寓意吧應該是我太爺那輩人住在新疆高昌,可能是懷舊吧!」
還真是高昌故人,這麼說我八成沒有猜錯,「呵呵我還以為你家是達坂城的呢!都說達坂城的姑娘美如畫嘛!」
「咯咯你這是在誇我嗎?」
說話工夫趙平安出來了,我怕方清怡撞見、她們女孩子肯定又唇槍舌劍明爭暗鬥的,便催著奶油快走。
出校門我和趙平安照常奔公交站,敖凝軒說道:「別擠車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你今天開車了?」我問。
「沒有,今天家裡有點兒事來車接我,呶、就在那邊。」
「那就算了,你快回家吧!」我謝絕了她的好意繼續向公交站走。
趙平安忽然嘆了口氣,「喬面,哪天我能混到你一半的桃花運、讓我馬上死我都願意。」
「呸!看你那點出息,為個漂亮女人就死呀!你怎麼那麼不值錢?聽過那句話沒有:要成功先發瘋,閉著眼睛往前沖」
「是天行健同學吧?」一個老者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他五十幾歲年紀,穿一身藍綢衣褲、千層底布鞋,長方臉膛、一雙眼睛挺有神的。
「我是你是哪位?」我心裡納悶,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老者微微咧下嘴角,「我姓宿、雙字德昌,知道我是誰了吧?」
姓宿又是這身打扮,肯定是宿從文他爹啊!我笑了笑,「你找我有事兒?」
「呵呵我想跟你說幾句話,你跟我來吧!我只想悄悄的說,去你家裡有點麻煩。」宿德昌說著向學校西側的僻街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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