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護士說我身上還有金屬,而且就在右胸部。沒有啊?我想了想乾脆脫了衣服,沒想到剛一抬胳膊就疼得我直冒冷汗。
方伊夢、敖凝軒見狀上前幫忙,剛一掀衣襟疼得我忍不住叫起來。
不對啊!怎麼感覺衣服跟身體長到一起了?並且右胸還有血跡。這種情況只能求助醫護人員了。
護士里里外外的看了好一會兒,果斷的拿剪刀剪開了我的衣服,只剩下一小塊還沾在身上。
她又拿了把小鑷子揭掉外邊的布料,裡面赫然是個校牌,這回看清了、校牌後面的別針扎進了肉里。
特麼的,怪不得一動就鑽心的疼。豈止是別針,整個校牌都差點鑲進肉里。
別針扎得很深,把我疼得出了足有半斤汗才把那東西弄出來,血珠子立時一個接一個的從小針眼裡冒出來。
止血、上藥、拍片子,醫生說沒大事兒、右側第三根胸骨是有一點裂隙,不用手術好好休息吃點藥慢慢會好的。
其實自打取出別針我就知道沒有大事兒,這下是徹底放了心。等出了診室,方明月拎著紙袋趕過來,原來他跑出去幫我買了汗衫和外套。
嘿嘿,都是我沒穿過的名牌貨,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穿上了。
等出了醫院天邊已經發白了,方伊夢問我去哪裡她要送我;敖凝軒在一旁沖我使眼色,方家人都在我也不好問她什麼意思。
方文山說道:「行健小友,讓我說你哪也別去了、乾脆住到我家來,就算妖人來尋仇咱們也不怕。」
「那可不行,」敖凝軒打斷他說道:「要住也是住到我家去。」
誰家我也不願意去便婉言謝絕了,方家人對我千恩萬謝、尤其是方伊夢,淚眼婆娑依依不捨的樣子看得敖凝軒直撇嘴。
方文山又重申了我們之間的盟約,才帶著家人離開了。
坐上車子敖凝軒才說道:「我爸爸打電話來,他說惠華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等你去呢!」
我也正有此意便答應了,路上我問:「你們巫族跟陰陽世家沒有過節吧?」
「當然沒有,我們都是做正經生意、從來也不接觸驅鬼捉妖的行當,跟他們有什麼過節?」
「那惠華生怎麼他能有什麼私心呢?」
敖凝軒搖頭,「我可不知道,等回家問他本人吧!」
敖凝軒外表熱情奔放開車也是如此,沒用半小時車子就進了敖家的院子,我走進客廳時看到敖東勝、敖漢和惠家父子三人都在。
敖子逸坐在沙發上面沉似水,惠華生則跪在地上低著頭。
敖子逸見我進來起身招呼,「天健小友,過來坐。」
敖東勝和惠天國五六十歲了,連他們都得站著卻請我坐、這等禮遇也太高了,讓我有點沾沾自喜。
坐下時我留意到惠家父子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奶奶的!這裡是敖家,人家不待見你們關我屁事?我心中暗罵。
「天健小友,」敖子逸微笑著說:「聽凝軒說事情已經解決了、真是萬幸,你的傷不要緊吧?」
「只是骨頭碰著了、還好沒有折,沒大事兒。」我答道。
「那些妖族人認識你?」
這是什麼意思?我掃了一眼敖凝軒,心想鬧了半天你是個小特務呀!「談不上認識,只是和其中一個照過面。」
其實凡曦今天晚上的話也令我疑惑,路上我仔細想了想,她應該不是因為我去了趟高昌而認識我的;
結合那晚她和角吾山在我家外面蹲守的情節分析,她應該是從亞格斯王國追過來的,有可能是因為亞格斯王國的事情來報復我、或者是奔妖聖劍來的。
「事情原委到底怎樣?」敖子逸繼續問:「查出跟惠華生有關係嗎?」
「有沒有關係,你還是問敖凝軒吧!我一個外人不便說。」我也留了個心眼。一時間眾人都看向敖凝軒。
敖凝軒繞到沙發後,湊到敖子逸耳邊說道:「絕對跟他有關係,我聽到那個男妖說:如果不殺了那丫頭,惠華生就得暴露了。」
她雖然是和敖子逸耳語,但是聲音並不小,房間裡的人都聽到了。
「胡說」惠華生急急的說道:「我是說那個妖人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妖人!他陷害我!」
敖凝軒撇嘴道:「你還不如直接說我陷害你呢?你不認識妖族人他們為什麼陷害你,為什麼不是別人?
方家小姐說了,我走後你一直想請人家去玩、人家不答應你還跟著她,後來你走開她就碰到了妖人,要不要找方伊夢來對質?」
「對質就對質,反正我不認識妖族人。」畢竟是做賊心虛,惠華生目光閃爍有點耍無賴的味道。
敖子逸重重拍了下扶手,「惠華生,當著我的面你還敢抵賴天國,你怎麼教育的兒子?」
「老宗主,我」惠天國神色尷尬,忽然轉向惠華生大聲呵斥道:「你個小兔崽子,說為什麼勾結妖族人?」
「我?」惠華生畏懼的掃一眼敖子逸,「妖族人給給我錢,讓我提供陰陽世家子弟的情況」
「你缺錢花嗎?」敖東勝皺眉問道。
不用他回答我也知道是假的,惠家經營華建地產、這幾年做房地產的都發了,他會缺錢花嗎?
惠華生吞吞吐吐的說:「我我賭博輸了兩兩千多萬。」
「你混蛋!輸錢跟我說啊?你居然因為錢去跟妖族人勾結?你不知道我們跟妖族人仇深似海嗎?」
「等等」敖子逸打斷了惠天國,問道:「惠華生,你什麼時候開始賭博的,都在什麼地方賭?」
「我是在那個」惠華生囁嚅著答不上來。
「小混蛋,你給我說!老宗主問話你沒聽到啊?」惠天國惱火萬分,抬腿就是一腳。
他站在惠華生身側這一腳正踢在他胸口,惠天國是含恨而發力量奇大,踢得惠華生飛了起來、一直飛到廳門才落下。
惠華生爬起來驚恐的回視一眼,立刻竄出門去。哎呀!怎麼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兒呢?
敖子逸也皺了皺眉頭,「東勝,別讓他跑了!」
「是」敖東勝應了一聲,忽然抿唇打了聲呼哨。
院子裡忽然響起嘈雜聲,接下來是惠華生的叫罵聲、痛呼聲,再過片刻一個人從門口飛進來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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