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這一層房間直接寸寸崩毀,樓頂更是被直接掀飛了開來,但相碰撞的兩道能量並沒有直接終結,而是僵持了起來。
但是可以看出,安哲的那一團能量球是占優勢的。
這有些出乎了佑的預料,安哲的攻擊比他想像得還要強大,他都已經動用了自己的虛空武器了,可對方自己的虛空卻一直沒有動用,
不愧是被選中的正統,動用虛空武裝時發揮出的力量,是要超過自己的呢……
「我果然還是小看你了……那麼你就試著去反抗吧,去反抗那、、絕望……」
劇烈的能量像是被吞噬掉了一樣,佑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見,安哲臉色微沉,他初見佑時本來是有心殺死這個人的,但楪祈的變故讓他無心再去想這事了,當下立刻抽身離開。
而這一頭,安哲與佑對拼時產生的劇烈衝擊也傳導了過來,以至於莖道修一郎和噓界都被震倒在了地上,由於莖道修一郎隔得比較近,他更是一頭嗑在了平台之上,很倒霉的暈了過去。
安哲遠遠的目睹了莖道修一郎這裡的情況,心念忽然一動。
他忽然明白了楪祈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正是因為莖道修一郎開啟了起源之石!
這讓安哲心裡有些冒火,他本來就是抱著奪取起源之石的心思來的,結果莖道修一郎也將主意打在了上面。
安哲心裡明白,要想解除楪祈目前的困境,停止起源之石的基因共鳴也是必要條件!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安哲立刻奔向了莖道修一郎所在的方向,腿上的虛空機械腿讓他神速無比,幾乎只用了一秒的時間,就從這一頭到達了莖道修一郎的身邊。
俯視著眼前這個已初顯老態的中年男人,安哲心想也許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很大的原因要歸咎於這個男人的野心,也許現在他直接給他一槍就能省很多事情,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時間去問責這個男人的罪證了。
他上前一步,拿起了裝有起源之石的合金器皿,眼眸忽然微閃間,扭身飛上了天空。
「噓界,如果你覺得光憑你手中那一把手槍就能威脅到我的話,就儘管試試吧。」
噓界聞言,果斷的將手裡的手槍對著旁邊一扔。
「嘛、安哲你現在趕時間對吧?」
「嘁……」
安哲嗤笑了一聲,也不去理會這傢伙的搞笑表情,直接沖天而起,直奔遠處的雷達塔飛去。
歌聲一直在幽幽的飄遠,如果說默示錄發出的聲音是死亡之樂,那麼楪祈那空靈的歌聲就充滿了讓人心神寧靜的意蘊了。
當那空靈如仙樂般的聲音不斷傳遞開來,所有人都感覺身體變得輕透了起來,虛空病毒所帶來的痛苦在迅速的消減。
但是安哲卻對此心急無比,因為他看到了ghq的眾多成員已經向著雷達塔趕去了。
藉助著筱宮綾瀨的機械腿,安哲急速飛向了雷達塔,眼看就要到達楪祈的身邊時,卻出現了讓他眼瞳驟縮的一幕!
只見楪祈忽然神色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在安哲神色大變的眼神中,一條條虛空晶帶從她周身的地面上湧現,化成了黑亮的虛空結晶,將她慢慢抬了起來。
「祈!!」
安哲飛來,虛空卻忽然綻放,一根根長滿了倒鉤的虛空荊棘條顯現,將安哲困在了那裡。
「嗯哼哼~等等哦,我最親愛的人,讓我先解決那些打擾我們的傢伙吧。」
女孩這樣輕聲的笑著說道,在安哲收縮的眼瞳中,整個雷達塔里一瞬間長滿了黑亮的虛空結晶,一瞬間就讓得這座雷達塔變得有如地獄一般猙獰可怖!
噗嗤噗嗤……
一聲聲輕響間,那些帶著倒鉤的虛空地刺一瞬間將衝上樓的那些ghq成員扎了個對穿,上百人被貫穿了身體,整個人被刺穿頂在了空中,鮮血在瘋狂的順著荊棘條流下。
「呵呵呵……真是的,礙事的傢伙就都死掉好了。」
充滿了冷意的話語從女孩嘴裡傳出,和安哲印象中相比幾乎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
安哲神情難看,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楪祈了。
或許,此時稱其為夏娃更合適!
見到那些人都被殺死了,楪祈像是做了一件很舒心的事情一樣的吐出了口氣,隨後她看到了安哲,頓時臉色一喜,立刻跑了過來,撲進了安哲懷裡。
「安哲!我終於見到你啦!!」
她這樣開心的說著,顯得有些小不滿的出聲:「很不容易呢!總有一個礙事的女人在妨礙著我。不過已經沒關係了,我已經擊敗她了!」
「小祈…快醒過來。不能就這麼放棄的啊……」
安哲低聲的呼喚著,像是沒聽到懷裡女孩的聲音一樣,
「安哲,為什麼叫我停下?為什麼不看我的眼睛?」
「因為……你不是小祈。」安哲的神情冷漠了下來。
女孩的身體微微一震,瑰麗的眼眸盯著安哲,一眨也不眨的看了許久。
在察覺到安哲眼眸中那帶著憤怒的冷漠後,她忽然出離的憤怒了。
「真過分啊……我明明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明明我也是那麼的喜歡你,可你卻還是選擇了那個殘缺不全的傢伙嗎。」
虛空結晶在劇烈的顫抖,眾多的虛空荊棘開始了飛舞,有不少的荊棘尖端對準了安哲,可安哲卻一直冷著眼睛看著。
他忽然慢慢的走上前去,一步一步的向著楪祈逼近。
「祈……如果是你的話,一定不會這麼輕易被打倒的。快點醒過來,別這樣輕易的認輸啊……」
「你在胡說些什麼!她已經被我徹底的殺死了!!」女孩顯得有些兇惡的出聲,但安哲對此卻不聞不問。
「你一定能聽到的吧!我答應過你的啊,要帶你離開這裡的。」
「夠了!!」
女孩憤怒的叫了起來,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虛空尖刺忽然刺出,近在咫尺的安哲直接被刺穿了身體。
劇痛頓時讓安哲紅了眼睛,但他卻死死的咬著牙,無視了貫穿的荊棘條,一步步向前走。
血流了出來,安哲每一步前進,那荊棘條就刺進一段距離,從他背後透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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